春风几度闯雄关一(马上初遇暴烈奴,冷王爷无端起兽心) (第3/3页)
的石砖上,撑地的双手又破了几个口子,留下了血痕。 穆戡没太在意,只交代道:““这个人你处理,我进趟宫。” “是,主子…” 穆戡扔完话,看了眼趴在地上要吐不吐的人,毫不怜惜地策马而去,一身尘土地进了宫门。 男人不见了踪影,熊莲又饿又疼,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府门前,没力气逃跑也没力气反抗,半瘫着晕在了彦王府门前, 管家对着这个全身捆满了铁链,头发打结,肮脏发臭的人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先把人抬进府中,袁浩没多久也到了府。 “袁副将。” “张管家,怎么回事?” “这…主子怎么带了个奴隶回来。” 袁浩也摸不准王爷的心思,沉吟片刻道:“你先带着他去沐浴养伤,安排个住处,若事后爷问起你也有个交代。对了,呆会儿我会差人将铁链钥匙送去。” 张开德应了下去,着人将着奴隶带去客房好生伺候着,这事还得等王爷回来决断。 ——— “皇叔,你终于回京了!” 位于上坐,着一身明黄长袍的少帝倚着龙椅,面色萎黄,这几年身子更不堪用了。 穆戡镇守边关多年见惯了生死,性子也被磨的凌厉了不少,对着这个亲侄子着实没多少感情。只是他那个侄子每回见他都战战兢兢的,一点没个皇帝样儿,看得他心烦。 “参见皇上。” 穆湛还未开口,一旁的林宗道却已按捺不住,唇角一挑,高声道:“彦王爷这副打扮可不是来觐见皇上的模样!” 穆戡这人自小性子野,如今年岁大了些才在表面上还算尊敬,只是这林宗道都摆上了脸,他也不再装腔,一甩袖子,负手立于大殿之上,一身战场上打磨出来的肃杀之气尽显:“林相的意思是说本王无礼僭越了皇上?” “这…”见穆戡如此直白狂妄,在朝野里肆无忌惮的林宗道也愣在了当场,一时接不上话。 穆湛早就习惯了被忽视,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打起来圆场来:“舅舅,皇叔久居北境实为大彦朝鞠躬尽瘁,何必在意这些虚礼?再说朕此次将皇叔召回来,也是想与皇叔多享团圆。” 说完他又转向穆戡,温和道:“近来边关平稳,皇叔不如暂且在京城歇息几月,解解乏累。” “皇上圣德,只是臣早就习惯了军营生活,许是过不惯京中这和乐日子。述完职,还请皇上恩准臣回北地。” 穆湛被驳了回来,面色尴尬,旁边站着的林宗道脸更黑了,上前一步道:“皇上只说要王爷暂居京城歇一阵子,难道王爷要蔑视圣意,连这也要推拒?” 话里话外透着威胁。 穆戡偏就不吃这套,讥讽道:“哦?林相是要我罔顾边境安危,在这京城里贪图享乐不成?” “王爷何意?如今的边境哪里还需要彦王去操心?” “今年水草足牛羊丰,胡人才暂且安定。趁此养精蓄锐耕种田地,训练新兵,未来年战事做准备才是上策。林相身为一国之宰,连这些道理都不明白?” 林宗道闻言呵呵一笑,胜券在握,止不住露出得意之色:“皇上圣明,早已派了吕归吕将军前往北境替王爷分忧解难,如此不知王爷可否留在京中多待些日子,以伴圣驾啊?” 此事穆戡早已知晓,如今再听此番小人言论,心中讥笑不已。 既然对方已把话挑明,他懒得再与林宗道龃龉。 穆戡先是露出几分错愕的模样,退开两步,思索片刻,接着脸上带了一丝严肃,拱手拜服道:“难为皇上、林相为臣考虑如此之多,那臣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先留在这京城歇上几月享享京都繁华。” 林宗道奸计得逞,洋洋自得地想着下一步打算。 穆湛见穆戡松口也很开心,他对自己皇叔很是敬仰,这回舅舅提出把皇叔召回他虽有犹疑,但还是照做了,不免觉得对不住皇叔。 好在皇叔并没有舅舅说的那样强横,也让他大大松了口气,以和为贵,天下才能太平不是。 “皇叔啊,你能如此想便好了。日后经常入宫与朕讲讲北地风光,不比在那北境受苦得好!”穆湛对这位皇叔越发亲近起来。 “谨遵皇上旨意。” “哈哈哈哈,来,皇叔!朕已在正阳殿为皇叔备好了接风宴,我们叔侄两人今晚可得好好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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