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寂寞人夫借种求欢,迷奸不成反被肏出骚水 (第2/2页)
有人蠢蠢欲动,眼神尽落了过来。 等卫咎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杯随手拿的香槟早就半杯下肚,两眼开始涣散。 卫咎怎么也想不通,他国外交际场上也没少走,怎么一回国就中了招,还是这种极其低劣的招数。 拖着他把他挪到角落的男人嘴里还念叨着:“先生,我带你去休息。” 模糊间,卫咎挑着眼微觑,看不清面容,只能瞅见一个黑乎乎软绵绵的脑袋架着高大半个头的他,避开人群躲进了电梯。 然后他们进到一个更黑的大房间里。 迷晕他的人没有开灯,把他甩到床上之后只能听到他的呼呼喘气声和几句类似抱怨的“好累”。 卫咎真是彻底醉了。 这种脑子差、体力还不行的贱货到底哪里有信心迷奸别人。 刚准备集中精力,一脚踹翻这个不自量力的骚货,一具赤裸的身体忽然贴了上来。 比想象中的更为绵软,两个圆奶子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还伴着几声似惊慌似舒服的低喘。 一顶胯不得章法地重重坐在他的腰上然后生疏地后移着,妄图用干涩的屄穴去够那个被药性戏弄得将醒不醒的雄狮。 按卫咎这二十多年的涵养早就说不出口那个cao字,在这一刻他还是骂出了声。 陶淙被他这声吓了一跳,哆嗦着往下滑了两寸——— “哈啊!!” 雄壮的长条巨龙破洞而出,隔着西装裤猛地一抽搐直接操开了两瓣阴唇点上了从未被人开拓过的燥热骚心。 陶淙慌忙缩起屁股翻身下床,没等他撑起声,原以为晕成死狗的男人已经捏着他的大奶子将他狠狠甩在身下。 左右不过几秒,体位已经完全颠倒。 下药迷奸的人成了仍人宰割的小白兔,被人箍着腰掐着胸顶着屁股,逃窜无门疯狂叫嚣。 “混蛋!你快放了我!” 他一动,那个可恶的棍子就入得深一寸,硬得像烧火棍,完全不像是人应该具备的性器。 陶淙吓得发懵,不敢再动一下,只能咬着唇用手推那个拧眉罩在他身上两眼浑浊暗沉的高大男人。 此刻他心惊后悔不已,早知道不该贪图这人长得帅,换个人算了。 卫咎盯着着身下模糊的影子,突然挑唇呵笑一声,宛若地狱修罗,人间凶煞。 眸中只有无情的欲火,凉意渐次蔓延了整张脸。 他卫二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算计。 这一晚上陶淙被个陌生男人按在床上肏得骚水横流,满屁股掌印红痕,污浊遍野。 结成硬块的阴毛又被碰撞而出的液体一次次濡湿。 以前从来都只像个摆设的性器成了罪恶之源,浪潮一圈圈蔓延至他的每根神经末梢,然后将他送进无上乐土。 陶淙呜咽着再也喊不出一声,脸颊摔在他的眼泪上,口腔里含不住的口水上,一塌糊涂。 他在老公面前自己摸屄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受,可是这个男人一戳一刺他就忍不住起来反应,热流颤颤往外冒,连前面也直挺挺立了起来。 卫咎刚开始碰到奶子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女的,把人彻底扒干净之后才发现是个带把儿的。 指下的嫩肉瑟缩着把他的手指往里吸,细细的一条缝儿情动着慢慢胀大拓宽,接纳异物入体的陌生刺激,青涩稚嫩得叫卫咎眼底起了波澜。 他甩开束缚的紧绷外衣,扣着陶淙的手腕直接贴进那具黑暗中也白到泛光的肉体。 “唔!” 被这种情况吓得动弹不得的陶淙,脸上染满了慌张的情欲。 他想要的那个东西在没有一丝遮挡的阴唇外强力蹭着,钻取他的欲火他的心火。 只怪这道缝依旧瘦小,即便天赋异禀地吃进了卫咎的手指那地方要直接干进去非残即伤。 卫咎虽然处于半眩晕状态,这种对待性伴侣的本能体贴还在。 用指尖破了他那层含羞藏匿的薄膜时,卫咎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与占有欲,忘记了他的算计,吻在那张颤抖瘦削的脊背上。 柔韧纤细的腰肢吃痛扭动,又在他的安抚下缓缓平稳,只得伤心的啜泣,撒娇般捶在他的肩头。 明明是他在他酒杯里下了药,这时候却这样娇这样怨,搞得卫咎才像那个罪魁祸首。 再没有丝毫的温柔给予—— “啊!哈啊啊啊!” 长驱直入的敌军冲破了城门。 皮带卡锁的撞击声,晃荡声,一记记沉闷的肉体拍打。 没有任何的技巧柔情,只有沉沦交合,报复着他今晚自作主张的一切。 “唔!哈啊~” 肉壁第一次的绽裂,为他流血,为他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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