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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棒,一声叫得比一声骚。 “老公好厉害,呜呜,弄死我了,啊啊啊——” Omega一晚上不知道泄了多少次,高潮都射不出来东西了,只徒劳地把头颈仰成弯月般的弧线,肉壁得令般地绞紧,阴茎猝不及防就地交货。 “……操。” 张欣尧好久缓不过来神。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前几次大逞威风,最后一次竟然丢脸了,他陷入了短暂的自我怀疑,不过转念一想很快释然,大概这就叫棋逢对手吧。 他们拥抱着温存,精液从热乎乎的身体里流出来淌到张欣尧的大腿上,他没有带着Omega洗澡,反正一个人又不会发烧两次。 贤者时间的男人最好说话,也最容易反思自己,张欣尧某一瞬间真的想过多买一张直飞伦敦的机票,把这个让他心满意足的床伴直邮到家。心念初动,牙尖便划过雪白的后颈,跃跃欲试。 “别留痕迹,可以吗?”Omega把脖子扭开换成侧脸,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我不想被知道出来过。” “……” 一盆冷水泼下来,张欣尧仿佛才刚刚由梦到醒。 彼时他认为这段露水情缘不会再有后续,清晨离开时甚至只撑了把伞,洒脱至极地把一夜记忆封存进首都机场残存的雨雾。 张欣尧从未设想过,一年后会和艳遇对象相逢在俞更寅温暖温馨的家里——阴差阳错,他竟然成了他最好的朋友的“奸夫”。 时光如果能倒流,张欣尧一定会拿黑麻袋套住色欲熏心的另一个自己,有多远扔多远,可惜现实中没有如果。朋友妻不可戏,朋友妻不可戏,耳边轮播的六个字让张欣尧从白天别扭到黑夜,他知道俞更寅有多喜欢吴海,要是知道了真相,怕是会疯的。 吴海找到自己是单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恐怕很难知道答案了,但无论哪种过程,作为背叛的共犯,张欣尧认为吴海都应该负起多半责任: 自己只是约个炮,对方是实实在在出轨,定义大不相同。 张欣尧没点起来第四根烟,一是因为烟盒空了,二是因为吴海出来了。 把手转动的声音一响起,张欣尧把自己藏进了阴影里。门缝漏出的灯光很快被重新封印,他只来得及看清睡衣上简单的花纹,青年被空气里萦绕的烟味呛得咳嗽掩鼻,徒劳扇了几下,摸黑扶墙,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浴室在过道中间,临近客房,和主卧隔着半道墙俞更寅说得没错,张欣尧要是好好在屋里待着,的确什么动静都不会听到,反之亦然。 张欣尧在吴海打开浴室拉门时骤然发难,充分发挥了身为Alpha的体能优势,三步并两步,在吴海反应过来之前死死捂住即将尖叫的嘴巴,另一只手拦腰一抱,半拖半拽得把挣扎的Omega扯近进浴室。 ——砰。 门被重重关上。 “???” 看吴海彻底懵了,张欣尧沾沾自喜,这要是搁古代,他有做劫匪的潜质。 “别喊,” 浴室没开灯,窗外透过磨砂玻璃透进来几缕灰冷的月光,修长的食指停在吴海微肿的唇瓣上。 “要是闹得小俞找过来,我只好都告诉他了。” …… “什么?” 吴海反应了好久,才艰难而迟缓地提问。 “亲爱的,不用装了吧,周围也没别人。” 吴海这幅仿佛已经听不懂中国话的样子看着太真实,要不是信息素和脸都能对得上号,张欣尧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勾引我时候那么大能耐,对小俞就装纯情,感情你因材施教啊?” 他戏谑地笑,在黑暗里忽然逼近,近到打破社交距离,身上残存的烟草味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起,笼罩着吴海的全都是能联想到坏男人的嗅觉。 张欣尧胳膊撑在墙的两边,吴海无路可退,不得不好好听完Alpha讲话,然后整个人都快炸了。 “张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确信今天下午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而且你现在的行为非常冒犯。” 吴海身上没有标记,Alpha信息素理应能将他压制得喘不过气才对,可有一瞬间张欣尧真的被月光下漆黑的眼仁瞪得发憷,从向来柔软的人身上他居然看出了些斗志。 “客随主便,希望你离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吴海下巴微扬,斯斯文文,好一身正气凛然,就好像在骂变态似的。 什么锅配什么盖,怎么也得是嫖完自己就翻脸不认人的吴海更变态吧? 张欣尧差点要整不明白了,怒极反笑:“要是我说不呢?” 他的手探向吴海的后颈,那里有腺体,是多数Omega的敏感命门。 “要我来我就来,要我滚我就滚,假如什么都听你耍我,那我多没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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