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下鸡巴就湿/被倒吊着含鸡巴 (第2/2页)
求饶,我却没有理她。 弗林街讲究水葬,母亲向来觉得水葬太瘆人,人本就该落叶归根,死了都要四处漂流多可怜,我把母亲埋在了弗林街的河边,种了一颗树,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母亲这辈子都苦,下辈子就投胎去上一区或者上二区享享清福吧,我由衷地想。 我离开了弗林街,马伦知道我要离开弗林街的时候,气得把我拖去废旧仓库操了一顿,那是他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上我,却不是唯一的一次。 他把我倒吊在天花板上,细长的麻绳捆着我的双脚腕,我的脚腕因为麻绳发红,我的手臂绑在我的腰两侧,我感觉我像是没有手脚靠着蠕动而活的毛毛虫,他身边的男人们取笑我说,“嫂子这是犯了什么事?” 马伦推了我一下,我的身子来回晃动,就像是左右摆的秋千,他说,“什么嫂子,不就是一婊子!欠淦!”,我的脑袋昏昏沉沉地,我的五感像是缺失了一般,我看着地面上的倒影,忽然觉得一切好可笑,理所当然我笑出了声,从低声轻笑变成了大笑,他们和疯子一样看着我。 马伦抽出皮带,狠历地抽到我身上,“臭婊子,笑你妈笑!” 皮带在我身上落下了红痕,和我身上麻绳的倒刺一起刻在了我的骨髓,我是疼的,可我又是不疼的,我失去了疼痛的权力以及尊严,我的尊严好像从未值钱过。 他们把吊环的高度调制到了马伦阴茎的位置,马伦让人掐住我的嘴,我的头奋死挣扎,我的双眼应该是睁大的,我在惊恐,害怕,拒绝。 马伦露出他硕大无比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喉管里,我想干呕,那鸡巴却在喉管里插的更深,仿佛要把我的喉管给贯穿。 我的屁眼被一只粗糙的手揉着,我听到马伦的手下说,“大哥,舔下鸡巴他都能湿,弗林街的婊子都比不过!” “哈哈,到时候等我玩腻了给你们玩,这逼比女人还好淦!” 马伦说着在我的嘴里射了精,他射精时,我的屁股被人猛扇了一下,我的身子被迫前挺,让马伦射的精射到了我的喉管里,我干咳着推拒着他的鸡巴,他却抱着我的脑袋,让整根阴茎没入我的喉管,他的睾丸在我脸上顶了顶,将我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下体,直到我的脸因为窒息变得青紫,他软了的鸡巴才从我的口腔中退出。 他一退出我就忍不住干咳,我的口腔里全是粘稠的精液,我一咳就被口腔里的精液和口水呛到,难受的要死,脑袋和充血了一样疼,他让我把精液吞进去,我只能吞下,吐出来的精液会顺着我的脸倒挂着流,让我狼狈不堪,他拍着我的脸说,“不听话老子就让你去弗林街站街,亏得你让我知道男人有多好操。” “哈哈,到时候哥几个绝对去捧场的。” “我也当下老鸨玩下呗,保准让嫂子天天都不缺生意!” 我听着那些人的嘲讽,闭上了眼,眼角的泪水滑过眼角溢进了耳朵。我想,一定不会有此时更糟了吧。 马伦把我放了下来,我还是如粽子般被麻绳绑着,他拖着我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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