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飞啦小钰!【完结】 (第3/4页)
去做客座教授吗,你去不去?” 于国良加快脚步,没想到穆芳生撵上来追问:“到底去不去啊?” “去不去?” “叔!” 于国良不堪其扰,脑仁生疼,铿锵答道:“去!” 当天下午,穆芳生手机响——段景行打电话找他们俩吃饭。 头一回不是秦晚找,是他媳妇找。 吃饭时,屠钰全程一惊一乍。 “生哥,这个口味是新出的么,咸橙汁。” “生哥,我的西米露怎么也咸?” “生哥,连米饭都是咸的!” 穆芳生神色无比严肃,仿佛交代什么无比重要的任务一样拍拍屠钰的肩膀:“吃完。” 秦晚仓鼠一样嘴里塞着饭鼓着腮看段景行,段景行没事儿人一样慢斯条理给他夹了一块排骨。 见状,穆芳生开口岔开话题:“展诚最近干什么呢?休礼拜怎么不回水城聚聚?” 秦晚:“他受了刺激,报了个班,在学马术。” 穆芳生:“?” 大学时期的老师来水城旅游,正好赶上穆芳生双休,连汶市的李展诚都请假来陪老师。 由于上礼拜秦晚刚宣传过李展诚刻苦钻研马术,李展诚今天又叉着腿走路,穆芳生不免关心道:“你会骑了吗?” 李展诚呲了呲牙,没搭理他。 秦悦的案子在公安内部挺轰动,话赶话,老师提起自己八九年正好在当时的水城禁毒支队上班,顺着往下说起来: “送段厝写地址的纸条来我们支队的那女人,其实是段厝的妈。她十六岁被缅甸毒贩强暴,生下段厝,过了四五年,逃出来偷渡到水城。什么活都做过,四十多岁时在云中村嫁给当地一个挖矿的男人,还为那男的生了个孩子,可惜她男人肝癌死了,她生的小孩也先天性胸骨畸形,站都站不起来。” “这女人拿着政府给的十五万线索奖励,给她小儿子做了手术。我们支队去看过孤儿寡母几次,后来他们一声不响地就搬家了。当时的通讯技术还靠邮局寄信的,断联系之后也没再找过她们,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在哪儿,算起来也三十多岁了。” 听着老师说这些旧事,穆芳生忽然想起在自己手底下干活的苏卓。淋浴间冲凉时他看见过苏卓胸口的手术疤痕,苏卓说是小时做过鸡胸手术——一个诡异的念头从脑中掠过,他猛然想起段厝的手骨。 火化后,骨殖的DNA分解成无机物,骨灰不能用来作鉴定,但那一段手骨因为没跟骨架连着而掉在地上,一场大火没烧坏它,现场勘查人员将它捡回了物证科。 城北刑侦支队。 穆芳生用自己的权限登录内网,点开了苏卓的档案——1987年生人,水城本地人。 不动声色地端走了苏卓的水杯,送去检验科和段厝的手骨对比,比对结果出来——苏卓就是当年那个孩子。 段厝的弟弟。 穆芳生的念头落于实处,他能知道,秦悦未必不会发现——如果秦悦知道苏卓是卧底,那为什么留着他?只因为他是段厝的弟弟么。 放下那份报告,叫了苏卓进办公室,想说的许许多多,最后都咽下去,只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苏卓笑嘻嘻的:“就我妈。” “老人家挺好的吧?” “好倒是挺好,她生我晚,现在七十多岁了,前年查出来的阿兹海默症,一会儿认人一会儿不认的。”顿了顿,苏卓搔了搔头发又说,“穆队,您要是方便去看看她?我去缅甸那三年一直有同事隔三差五去看她,我一回来,大家去的少了,我看她挺不高兴,她喜欢热闹。” 穆芳生:“哪天方便?要不就今天晚上下班?” “那……行。”苏卓嘱咐道,“我妈得病了之后人比较磨叨,她说什么你应付应付就成,老小孩老小孩,稍微一不顺心就哇哇哭。” 穆芳生点头:“明白的。” 苏卓家临近云中村,是拆迁之后政府给补偿的安置房,位置虽然不是市中心,但周围基建配套应有尽有,买菜逛街都方便,离海边也只有两公里,算名副其实的二线海景房。 天色已经暗了。 小区院里,一束路灯照亮了茂密木棉树下的老太太。 老太太周围簇拥着一地橘红色的木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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