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编不出属性攻受,蛋是竹马的年度恋爱总结) (第2/4页)
” 看样子,今晚不会回来过夜了。拿的东西约摸是银钱,大抵是又贪酒,明日去酒楼门口的桥洞下寻还能找到,乐夫天同那桥底下的乞丐混得熟,不至于冻了身子,按他的脾气几个人喝酒喝到天亮也不定。等他打发了王媒婆,去屋里看看没了什么东西,再等一晚。 王媒婆终于见到人,欢喜地迎上来,冲他挤出满脸的褶子,快速说明了来意。“……所以让我来问问居夫子,可否应下这门亲事?” “不必了。”居叙言拒绝得很快,“劳烦婆婆去回林大人,居叙言已有结契之人,不能耽误林家姑娘。” 王媒婆吃了一惊,见居叙言一脸坚持也没继续劝说,毕竟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由书童送着离开了。 书童送完人回来,又为居叙言布置晚饭,冷不丁问了一句:“夫子说的结契之人是真的吗?” 居叙言喝茶的动作顿了顿,打趣他:“你也对这些事感兴趣?” 书童摇头,解释:“我听乐公子说,居夫子有一青梅竹马,两人相爱许久因各种原因不能在一起。若夫子真结契的话,应该就是乐公子说的这个人吧。” “我才当了真,以为能看见夫子娶妻了。” 居叙言脸色变了又变,问:“他跟你这么说的?他还说什么了?” 书童为他添了茶,一点儿不惊讶居叙言焦躁的模样,缓缓开口:“乐公子说,原本那青梅竹马想跟着夫子一同南下,但是家里人不同意,因夫子戴罪之身……”他看了眼居叙言,不慌不忙继续,“家里人百般阻拦。那竹马千辛万苦逃了出来,却找不到夫子的去处。因为被家里人瞒了消息,他也不敢到处打听,只记得夫子说过去南方,就沿着大雁过冬的方向一路找到南方。” 居叙言没有注意到书童把“青梅竹马”替换成了“竹马”,嗓子眼发疼,眼睛也发疼,像是完全沉浸这个故事里,紧接着问:“然后呢?找到了吗?” “乐公子没说。”书童的眼神看上去也有些悲伤,“夫子不必在意,许是乐公子说笑逗我的。” “……你该再问问他。”良久,居叙言吐出一句,语气很是遗憾。 书童一笑,道:“夫子也可去问乐公子,听他讲好多江湖趣事,也能写出一本话本来。” 居叙言苦涩道:“他倒是什么都同你讲。” “夫子上学时,乐公子无聊便会与我聊天,也会问问夫子的事。” 居叙言来了兴趣:“问我什么?” “问夫子从哪里来?来这里多久,生活得可习惯,可曾婚配,可有倾心之人。公子问了好多次,又问我夫子平日里做什么,来一回听一回,也不厌烦。” “那你可曾胡说?” 书童不知怎样算胡说,老实摇头。 居叙言点头,忽然笑起来,眉眼溢满温柔。他捂住眼以防笑的动作太大,一面笑一面自言自语道:“你胡说他也不信的,他知道,我也知道。” “那夫子,成亲的事是假的吗?若是假的日后我一一拦着他们不让进门了。” “你去问乐公子,他说是真的就是真的,是假的就是假的。” “可是……”书童犹豫道,“乐公子说要下个冬天再回来,兴许不回来了……” “!”居叙言猛地站起,椅子被碰倒在地发出巨大一声响。他抓住书童的手腕,表情有些狰狞:“你说什么?什么叫不回来了?” 书童挣了挣没挣开,答:“乐公子这么说的,让我照顾好夫子。” 居叙言错开他,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奔向自己的屋子。一进屋他就开始翻找,把井然有序的布置弄得乱七八糟,最后颤抖着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匣盒。 那匣盒漆着金黄的浆,做工精细,颇有重量。居叙言打开盒子,里面却空无一物,一丝灰尘也无。 居叙言怔怔地坐在地上,手里捧着空匣盒,喃喃重复道:“真走了……真走了……真走了……” 匣盒里原本放着的是他南下时乐夫天塞给他的玉佩,据他说是从小佩戴的,宝贝得紧。可对方把玉佩塞进他手里时说的却是到了地方若受了欺负,或是被招待不周,把这玉佩当了也好,换些东西预备在身上。他一直当定情信物留着,到了长陵郡好几年,再苦再难的日子都没想过变卖它,甚至在这里混了个夫子后还为它定做了一个匣盒。可现在,它已被原有的主人带走了,和它主人一起远离他了。 居叙言捂着脸,泪水从指缝流下,痛苦难当,后悔不已。 这几年里,他过惯了清闲平淡的生活,若非揣着块玉佩,他已经要把北方的事情都忘得干净了,乐夫天是他唯一记着也是唯一想要记着的人。他本没想到乐夫天会找来,初一见到对方时险些没敢相认。不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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