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药 (第3/4页)
人拉开了,自己草草擦了一下身子,就去床上睡了。 徐羡骋兴奋得大半夜狗崽似地拱他,孜特克也没睡好。 之后小半个月徐羡骋过得特别美。 孜特克虽然断了药,但总有一个慢慢涨和消退的过程。 徐羡骋每日早上都雷打不动地要喂,其实没有多少,孜特克刚开始特别尴尬,后面也习惯了,吸完他还有事情要办。 他俩在房里,孜特克靠着床,给自己穿衣服,徐羡骋还在睡,昨天折腾一晚上,小鬼头睡得嘛嘛香,孜特克被折腾掉半条命,也不想喊徐羡骋起床,起床又闹自己,于是自己穿了衣服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徐二丫在外头顽闹,梳着圆溜溜的发髻,小丫头片子特别可爱,见了孜特克就喊额甲。 徐二丫是孜特克和徐羡骋在外头捡,城里有些人家养不下孩子,半夜抱着送到大户人家门口,指望人家留下孩子做个仆从之类的。 徐二丫就是这么来的。当时襁褓里嗷嗷哭,丑得像个猴儿似的。 徐羡骋当时烦死了,寻思这个东西是个活人,又是个女娃娃,给人养了怕人家对小娃娃不好,孜特克嘴上不说,但是养得很有感情,抱着孩子就不撒手了。 徐羡骋还为了孜特克爱自己还是爱这个小东西吃过味儿,后面觉得孜特克长得也挺有老丈人相的,自从二丫张口喊了他爹以后,便彻底绝了送走孩子的心思。 徐羡骋其实总担心自己被暗杀、被行刺什么的,到时候留下这个娃娃和孜特克怎么办,他好长一段时间就是梦见自己死了,孜特克抱着娃娃披着个黑纱在他坟头抹眼泪说老公走了,自己和孩子两个颠沛流离的好可怜。 徐羡骋在梦里都特别伤心,觉得孤儿寡母的特别难受,还和阎王求情,结果人阎王说羌人是阿努曼的事儿不归他管,把徐羡骋气得七窍生烟的,威胁自己一还阳就要把西域阎王爷的庙都拆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醒来徐羡骋伤心的同时,还挺没良心地想孜特克那寡妇或是鳏夫样抹眼泪可真带劲儿啊。 好在现在万事还算顺妥,小娃娃也长了两三岁了,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反正挺可爱一羌人小姑娘。 孜特克把小姑娘捞了起来,抱在怀里颠了颠,觉得胖了些,摸摸小娃娃的头,“瓜米娅,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徐羡骋没少抗议怎么给孩子娶个西瓜蜜瓜的名字,以后长成蜜瓜那样墩墩的怎么办,孜特克总当没听见。 “爹呢?”徐二丫咯咯地笑,“爹还在房里睡吗?”徐二丫主要是孜特克在带,但也很喜欢徐羡骋,因为觉得自己的爹长得特别漂亮。 “嗯,他昨天累了。”孜特克想,可不呢,把人折腾一晚上,乳环都嘬变形了,结果自己躺下一沾枕头就睡死了。 徐二丫又在那里咿咿呀呀地捏着手说话,她说话不利索,孜特克就耐心应着,寻思给小娃娃去取新做的衣服。 他刚上了轿子就听见后头有人在喊自己。 ——是跑得气喘吁吁的徐羡骋。 “叔叔,怎么不带我?” 孜特克一直提醒徐羡骋不要在二丫面前乱喊,可没什么用,导致现在二丫一直觉得自己有两个爹,一个爹是一个爹的叔叔特别正常。 “二丫,”徐羡骋喘了口气,“你下来,后头轿子有嬷嬷抱你。” 徐二丫怪委屈的,哼哼唧唧不肯,可惜嘴巴随了孜特克,说话慢慢的,讲不过徐羡骋,短手短脚的反抗也没用,被抱着往后面轿子去了。 徐羡骋把小东西安置好了,就回来钻孜特克的马车。 孜特克一看徐羡骋的模样就无奈,轿子塞俩男的挤得又没处躲,于是被徐羡骋搂着自己的腰定住了胸乳,半按着跨坐在对方腿上,只能奶着这贪得无厌的小白脸。 徐羡骋一打开孜特克的衣衫就被喷了脸,鼻梁都往下滴奶,孜特克见状一愣,颧骨都烧起来了。 “是不是变多了?”徐羡骋用指尖去擦脸,最后揉了揉孜特克的胸乳——好像是饱胀了点儿,但也不夸张,就是刚刚好,他轻轻地掐了掐,乳头憋出点乳白的液体,被慢慢舔掉。 徐羡骋又去吮吸,嘴唇刚刚碰上那乳尖,那儿便颤抖着淌出液体——估摸着孜特克是羞了,自从产乳后,孜特克就敏感很多,徐羡骋觉得这么大个人,被逗一逗就出奶出水的,他不知道孜特克怎么想,自己反正爽极了。 说不出什么味道,挺淡的,但有奶香,一点子好闻的腥味儿。 徐羡骋用牙去咬除了乳头的其他的地儿,奶就滴答滴答地往下淌。 “……嗯……轻点儿……” “是不是涨乳了?” “……你少……少说点儿……” 徐羡骋下头又硬了,又开始磨孜特克的臀。 “叔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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