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分享 (第2/2页)
有时也会和别的雌奴一起,但方郁伦被他挑中得最多。 冷凌对此是默许的,有些雄虫需要发泄,只要不玩坏或者射在里面,他都能抱持开放态度。甚至后来,他不介意提供过夜的房间。 “要喝一点红酒吗?”杨烈站在矮柜边,举起桌上两只酒杯中的一只问他。 方郁伦跪在床边,这个房间他平时只有打扫的时候来过。此刻房间点了一盏昏暗的壁灯,照映出古典而华丽的装饰,这里有紫红色的天鹅绒窗帘和同色系地毯,床也有绵软的床垫和温暖的羽绒被。 但看到眼前的雄性,他只感到有些害怕。 雄虫自顾自地给他倒了半杯酒,给自己也倒了半杯。 两虫喝干了酒杯,杨烈把他从地上拉到床边,“你真好闻。” 方郁伦给他解开皮带和拉链,凑到雄虫双腿间含住了探头的阴茎。他已经很熟悉对方的敏感点了,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对方舒服,他卖力地吞吐着,而杨烈的手摩挲着他的头发,时而按下让他加快一点。 等鸡巴完全涨硬,杨烈让雌虫跪到床上。 方郁伦跪了上去。此刻,他早已明白自己和婊子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自己是有主人的婊子。他抬高屁股,听见对方拉扯安全套的声音,很快,龟头抵在了他的花蕊上。 那一晚,方郁伦只感到了晕眩一般的疼痛,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被标记的雌虫很难对雄主之外的雄性产生快感,而杨烈的做法又尤为暴力。 雄虫用皮带勒住了他的脖子,撕咬他穿环的乳头,到最后两边都出了血。更不要说那没有完全扩张的雌花被强行捅入深处。杨烈一次又一次地从后面掐住他,打他的头,他只能哀求着告诉对方自己不能呼吸了。 而雄虫把他翻过来,打了他几个耳光,又强行把阴茎顶进去,掐着他的脖子干他。 最后结束的时候,方郁伦几乎失去了意识。 他的身体不像服役时那么结实了。下楼的时候,颈椎和头部的不适感提醒他,自己可能受了一点伤,下体也有点流血。但他只是一个雌奴,没有资格去求雄主分一点精神力给他疗伤。 回到雌奴的小房间时,蓝和顾已经在里面。他们给方郁伦冲了一些营养剂和热水,让他躺倒床上休息。前特遣队副队长从没想过,上下铺的梯子爬起来那么困难,下体仍在流血,他勉强爬上去躺倒时,像摊在热锅上的蛋液般再也翻不起来。 相比于肉体的病痛,他的精神同样堪忧。 他的雄主冷凌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关护过二人间的精神连接。冷凌对他的标记是单方面的,在侵入方郁伦的精神域后,雌虫会把雄主的需求摆在优先位置,甚至比自己的需求更优先,不能违抗雄主的命令。 这也是为什么如果冷凌让方郁伦服侍杨烈,那么不论杨烈做什么,方郁伦都会把服侍进行到底,把杨烈当成雄主一样对待。 在理想的情境里,雄虫也会用精神力回馈雌虫,帮助雌虫修复身体和精神。 对于雌奴来说,情况通常不那么理想,甚至被用过即弃。虽然帝国虫权委员会多年来致力于弱势雌虫的保护,但收效甚微。 两周后,杨烈又来找过方郁伦。这一次和之前差不多,暴力侵入加殴打,简直让方郁伦怀疑自己和对方是否曾有天大的仇恨。结束后,他的鼻子一直在流血,耳朵有半天的失聪。 之后的几天,他的皮外伤很快变得不可见,但雌虫的精神出现了一些改变。 甚至舟可爱的笑容都不能让他开心了,他经常耳鸣,经常做噩梦,甚至差点把没加奶粉的开水喂给舟喝。 可是两周后,杨烈再次来了。 这一次,当方郁伦看到那个雄虫从大门走进庄园时,他的心脏便开始颤抖。他找到一个和冷凌单独相处的机会,乞求雄主不要让他和杨烈相处,他的身体不能承受。 话一说出口,方郁伦便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后悔。 冷凌的眼神如他的蓝瞳一般冰冷,这双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雌奴。他从收容所大发慈悲地领回来的雌奴,有什么资格和他提要求?他觉得很好笑,甚至连责罚都免了。 “你在说什么呢?” 冷凌抓着方郁伦的长发把虫往会客室拖。他看过这个前军雌的履历——守过边境、传递过情报,甚至去过最危险的辐射场地带,明明耐用得很,还敢在他面前拿什么乔。 但如果他肯稍微费心去查看雌虫的精神域的话,也许会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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