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鸡巴自慰射脚心,发现ntr (第1/2页)
楚子骞的性器还裹在内裤里,是沉甸甸又吓人的一大团,前列腺液把布料都濡湿出一大片深色。沈知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听见这话,因姿势便利,双腿都半曲半伸着的,竟下意识用脚趾一抓,连带着一点柔软的脚心,将五根趾头摁在那热烫烫的鼓包上。 这动作刚一出,楚子骞就低低喘了一声,他本来还在脱衣服,上衣堆在胸口——不脱了,一把抓住沈知的脚腕往自己鸡巴上硬贴,上下摇,爽得他眼睛通红,可又不是哭,里面没有泪,凝结的全是欲望。 沈知只感觉到脚下的东西硬得吓人,也不懂这有什么趣味,踩了几下就不肯了。他吃力撑起身子,柔软的筋骨都叠在一起了,像在做表演前的拉伸,像是飘然然的火烧云。他挣扎得满脸红,鼻尖也是红的:“你别玩我的脚!给你撸还不行吗……好吧,你松松手……” 转眼间楚子骞又不吃这套了,荷尔蒙把他脑袋搅成了浆糊,他变本加厉,亢奋地咬着牙,似乎要将沈知咬得七零八落、瘫成一团,再吞下去。他一抹汗湿的额头,说: “最近你躲我躲得就像见着瘟病一样,我真想不通哪里惹到你了,让你出来吃饭也不肯,结果转头就去别人那边鬼混……现在这儿不让、那儿不行的!” 他想想,又补了句:“没良心的!” 短短一会儿,称谓就变了两个,成功从“祖宗”升级为“没良心的”。这话果真烫得沈知低头,声音一下子弱了,选了个最好说的话题应:“我不好意思总白吃白喝你的。” “这有什么的,”楚子骞唇线一挑,似乎是乐笑了,“我当冤大头给你吃还不行?什么脾气啊,真难伺候。” 他边说话,边把内裤边一拉,真真正正地会师,让沈知的脚踩自己的鸡巴。 脚心被一番蹭,本就有点湿腻,现几乎是被龟头分泌的液体涂了一遍,又润又亮又滑,难以抑制的性冲动卷了上来,他闭上眼,头仰着,又想喟叹;他边自慰,边用手指细细抚摸脚背,说是让人家撸,可贡献一只脚,他就开始自娱自乐,像小孩儿拿着新玩具,不玩腻绝不罢休。 沈知麻木地想:比用手好,他不希望他的画布都一股臭味。 结果就是,被射了一脚心又凉又湿的精液,楚子骞爽了,又甜蜜蜜地抱着沈知亲,不是四片嘴巴的相贴,他有目的,对着沈知的耳垂。沈知一愣,把微张的唇合上,顺从地低头。 他曾问过楚子骞为什么对耳垂这么感兴趣,这又不是性器官,也不是暧昧独特的部位零件。楚子骞说,上面有颗痣,他很喜欢。现在楚子骞又对他的耳垂舔咬,可沈知也看不见上头是否真有的颗痣,只能感受到一根半勃的性器,顶在他腿上。 他怎么硬得这么快?沈知困惑地陷在他温暖的的怀抱里,唇舌里。但他不想思考这些了—— 所以,正当楚子骞满心欢喜,欢喜得不行的时候,就听见沈知戚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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