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刚开荤就被反攻,边吃乳边被双性攻开苞,干穿淫窍崩溃泄精 (第4/5页)
少年摇了摇头,低声说:“你要弄就快些弄,等会天黑了。” 天黑了齐殷就要走了。 这个少年,明明是他把人虏了过来,到头来还担心齐殷不好做人。该说是幼稚呢,还是愚蠢。 齐殷在与羽儿分道扬镳后,临出山门之前见过了师父。无辛真人给他批了一句,说他性正,常柔。 狐狸师兄在身边笑道尾巴都竖了起来,说齐殷身在淫窝,身子都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骨子里居然秉持着名门正派的那些歪理邪说。而且,总是在不该柔软的地方柔软,好在,运道不错。 齐殷对待床伴历来温柔,不管是当初的狐狸师兄,还是难伺候的猫儿师兄,再是羽儿,那也是双修互补,相互偿还了因果,最温柔的人是他,最绝情的人也是他。别看当时他在羽儿身上吃了亏,实际上他从羽儿的反哺中也获得了别人没有的技能。 如今,他摸着凡人的一双腿,温温柔柔的问:你腿疼不疼? 若是平日里问这话就有些戳人疼骨,换了在床上,在两人纠缠的状态下,他这话就相当于情人的呢喃了。 少年哪里知道疼,身体上再多的疼在这么多年也消磨了。反而是心里的痛,一天比一天严重。 两人这样面对着面,少年也直接看清楚了齐殷胯下的肉棍。那肉棍长在了阴户之上,若不是他已经在阴户里操弄了一回,粗略看一眼绝对以为对方只有阳具没阴穴。 当然了,肉棍此时正英姿勃勃的插在了他的后穴里,触感明显,热度袭人,而且,这么坐在了人的大腿上,他觉得相当的怪异,似乎自己真的成了个孩子,被对方拢在了心口,小心翼翼的捧着,哄着。 他挣扎了两下,齐殷就往他身后垫了被褥了软枕,双腿再大大的打开,肉棍的形状更加明显了,比少年自己的更加长,更加粗,抽出来些许,上面还沾了亮晶晶的淫水。 他发情了吗? 难道,他的后穴跟女子的阴穴一样可以自己产出淫液,他的身子也能够被人操干吗? 少年深深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后就偏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齐殷不以为意,反而把手放在了肉穴上用力的揉了两下,他的手带着热意,居然比肉穴更加的暖。穴口都被肉棍全部撑开,没有了一丝皱褶,这么被人触摸,感觉非常的奇怪。少年抿紧了嘴唇,说:“你快些。” “急什么,好歹是你的第一次。” 这话说得,少年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的确确被人开苞了。他顿时浑身不自在,想要动弹又不好意思,眼睛微微的磕着,耳朵倒是红了。 齐殷轻笑一声,悄悄掐了个法诀,手指沿着穴口外围绕了一圈,似乎在仔细的抚摸着那一层薄薄的软肉,越摸,那软肉就越是暖,到了后来几乎都燥热了。 少年面染红霞,他总觉得对方的手不是手,而是一片轻轻的羽毛,在自己最柔弱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让他不得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一处。明明该是窘迫的,该是忐忑的,或者,他更加应该愤怒。 可他太理智了,他知道自己没有责怪对方的理由。毕竟,把人虏来的人是他,强行与人交欢的人也是他,现在上下颠倒,男女混乱,他能够怪谁呢? 少年习惯了认命,直到那根肉棍终于开始在他的体内活动。 齐殷的小法术让他的肉穴更加的敏感,肉棒一动,瘙痒感就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了肠道深处,只要是肉棍戳到的地方就仿佛被敲响了的鼓,咚咚咚的响声如在耳边。接着,肠壁自然而然的泛出了淫水,淫水滋润了肉棍,连带着那些疼痛都减轻了许多,此消彼长,瘙痒开始大幅度的蔓延。 齐殷深知男子淫窍所在,他有意让对方少受些折腾,肉棍对着最近最大的骚点戳刺了十多回,原本不过是绿豆大小的硬凸起,硬是被他戳得越涨越大,逐渐形成了个小山丘,肉棍从上面碾压而过,山丘被压平,压扁,所有的触感都被压制到了最低点,然后,肉棍快速的滑过,山丘凸起,整个人都被放开了束缚似的,喉咙间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唔……”少年吓得捂住了嘴巴,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殷用力的卡着他的大腿内侧,肉棍不再是试探性的刺激着骚点,而是猛烈的,迅速的,对着好几个骚处用力的操干。肉棍太粗了,动作太快了,有时候刚刚碰到一个骚处,身体刚刚痉挛了一下,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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