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听说过金屋藏娇 (第2/2页)
宫,潦草收场,蹉跎一生却难得一人心。” 慕野听到他的话,眼底暗淡了几分。 刑翼没有发现,一下将慕野抱起,走下了床。 慕野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道:“本王自己有腿,也未曾吩咐刑大人抱我,你是本王什么人?” 刑翼听到他的话,突然清醒过来。是啊,自己逾矩了,而且已经不止一次了。 从昨晚开始,自己就变得很奇怪,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做的每件事都越过了自己的身份。 可看到他伤成那样,还要强忍着自己独自疗伤,不让别人发现,自己就没法遏制住自己的情绪。 刑翼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情绪促使着自己冲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还非要给他疗伤。 只知道看到他这样自己心里难受。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当初风餐露宿,四处偷盗,被人追到藏身的破庙里,被打的遍体鳞伤不断跪着求饶,也不肯放开手里的玉佩。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那时的自己只想守住那份美好的愿景,守住母亲临终前的嘱托,期盼有朝一日能站在那个人的身边。 而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尊严而已。 可自己却残忍地撞破了一切,让他哭着在自己面前撕开伤疤,而自己又不信他的话。 自己确实做的太过了,可看见他疏离淡漠的模样,自己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执拗地想再靠近一些,再试探一番,去触碰他的底线。 让他对自己露出常人该有的情绪,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感觉离他近一些。 可刑翼还是分不清,是自己骨子里的拙劣让他妄图想要将身居高位的人拉到与自己平等的地位,又或是其他别的缘由。 可现在就是自己想要的了吗?刑翼不敢确定了,明明看他这么难过自己也不开心。可自己却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替代品,因为以后要做的背叛而产生的负罪感才对他好。 刑翼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卑劣。 刑翼松开了手,慢慢将慕野放到了地上,慕野甚至有些惊讶,原以为还要再跟他纠缠一番。 踩到地面,慕野才感觉浑身都酸痛不已,像是散架一般,使不上力。 忍着身体的疼痛慢慢走到水盆边,坐到了水中等待着。 不过这回换他感到奇怪了,半天都没有感受到身后的人的动静。 慕野有些不耐烦地转过头,看向还站在床边迟迟未动的刑翼,正低着头一脸阴沉地出着神。 慕野有些奇怪地开口道:“刑大人是要本王亲自去请吗?” 慕野发现自己与他说话的语气似乎也带上了一丝不明的意味,一定是被刑翼给传染了。 慕野有些忿忿地想。 刑翼听见慕野的呼唤,立马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光亮,闪身上前坐到了慕野背后。 慕野有些无语,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哈巴狗。 慕野自然地躺到了刑翼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似乎从昨晚后,自己对他的戒备放松了不少。 虽说慕野从没想过会把那些事说给另一个人听,本想随便找些理由糊弄一下他,反正他已经中了自己的蛊虫,即使不相信,也没法出卖自己。 慕野以为自己会一直把这个秘密,这些屈辱带到棺材里。 但如今说出来了,但淤积多年的痛苦似乎也找到了发泄口。 攥着彼此的把柄,自己和刑翼也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和解。 刑翼看到慕野慵懒放松地躺在自己的怀中,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眼底的泪痣,明明和第一次见面时都一样,可刑翼却觉得不同。 刑翼嘴角不经意地浮现出笑意,想起那时他们带着对彼此的杀意和算计。 那时自己绝不会想到,短短几日,那个被自己拿刀威胁着被迫被自己环在身前的人,此时正毫不设防地与自己紧紧相依着。 刑翼仔细地清洗着慕野身上的伤口,指腹轻轻按摩揉捏着昨日被自己留下的痕迹。 看着慕野的眉头慢慢舒展,呼吸渐渐平稳,似乎陷入了沉睡。 刑翼突然感觉似乎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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