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台手术 (第2/3页)
用一只手探向对方的下身,布满血丝的双眼看起来十分可怖。温然扭开了头,鸦羽般的睫毛扑朔,仿佛掉进了困兽的洞穴,无力地挣扎着。 那根疲软的肉棒光滑小巧,在裴嘉年的撸动下久久不能站立,“然然,我不会嫌弃你的。”他竟以为温然有什么疾病,继续问着,“你是我的对吗?”他迫切地想在对方身上打下烙印,也许这样能证明什么。在没有遇到温然前,他不停地偷窃来满足方媱渴望的物质,每一片都有早就占领着地盘的扒手,只有拼拳头的大小,才能搏出来一块。自然是鲜血洒落黑土,才算标记了自己的领地。 裴嘉年一直不想跟温然做,他查过资料,第一次出血的概率很大。看见那鲜血,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像只疯狗般发狂。大量的鲜血会令他失去理智,关绍说得对,他的心里有病。 现在他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他将头凑了过去,舌头来回舔舐细腻的柱身,单手揉捏两颗卵蛋,下面的小口也没有躲过。屋内没有润滑液,他伸出一根指头沾着唾液慢慢抠弄,“然然,你好甜。” 温然痛的眼前阵阵发黑,他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这些动作对他来说像上刑一般折磨。温室里的花朵就应该生长在温室,只不过这次他连唯一的朋友都失去了。 疼痛使他不断嘤咛,“别碰我。”温然现在只有微弱的喘息,“去找你的应家大小姐不好吗?” “我接近她只是为了应歆然这个身份罢了。”裴嘉年将额头抵在了对方的额头上,“我的心一直在你这。”他在对方的锁骨上种下了不少红痕,一副要将其吞噬肚中的样子。另一只手则在内壁刮蹭探索着,直到那个诱人的穴口变得软软塌塌。裴嘉年再也坚持不住将腰带解开,坚硬的肉棒在西裤布料上早已洇湿出暗痕。他挺身顶了进去,受不住的小口血液汇流,肉棒的拓进变得艰涩。 “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身下的人承受着他的冲撞,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可笑?怎么会!他只是想留住他的爱人,他阴暗地想着,若是温然在此时退了学,是不是只能依靠他。他会带着温然去些偏远的地方,把温然关在军区营地,这样就会隔绝那些分散然然注意力的人。 重重的撞门声传了进来,这时裴嘉年才如梦初醒般发现身下的人毫无反应,他将依旧坚挺的肉棒抽了出来,撞击的动作竟没有刺激到温然,对方的阴茎竟是瘫软在一旁。顾不上那些不着边的想法和血迹,裴嘉年焦急地给温然提上了裤子。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钥匙带动了屋内拧动的锁头,裴嘉年将温然抱进怀中。现场被应家封锁了,应歆然走了进来,几名壮汉欲要从裴嘉年的手中将温然抱走,被他躲了过去。“滚!别碰他!”裴嘉年无力地嘶吼着,他被两个人扯住了头发和手臂,强制地按在了地上。他被迫双膝跪地,向上看去,这时他才发现温然的双手满是鲜血。 少女挑眉望着他,“裴嘉年,换身份的游戏结束了。” 他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脑袋里满是受伤的温然和最近一切的古怪,“把然然还给我。”他的声音冷静下来,“求求你们。”裴嘉年挣扎不得,却被恶狠狠地打了一拳。 * 方媱的双腿需要打上石膏,裴嘉年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鼻青脸肿地坐在窗边削着苹果皮。方媱难掩嫌弃,好不容易让温然滚蛋了,裴嘉年这个形象怎么能钓到应家大小姐。正想着对方,她便见应歆然推开门走了进来,毕竟这次的事件是由应家负责调查。方媱看向了门边,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歆然姐姐,你是来看哥哥了吗?”那个叫温然的家伙已经除掉了,这样裴嘉年一定会与歆然姐姐在一起的。 “歆然姐姐?”门口的少女莞尔一笑,“看来我需要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应家钦定的儿媳,我叫温然。” 方媱靠在床头的身体微微颤抖,“这是什么新玩笑嘛?” “唔......对你来说可能是吧。怎么你哥哥没有告诉你吗?我还以为他能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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