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一墙之隔新郎被岳父后入开苞 (第2/2页)
和他一起睡,或者说是顾辰睡他。 整整一个晚上,裴知说不清楚自己被玩喷了多少次,到最后他女穴里喷不出东西,只能抽搐,甚至喷尿。 就因为顾辰说要让他知“轻重”。 ”要轻一点怎么叫?” “疼我。” 他说对了,顾辰就会慢一点,让快感不要来得那么急,但这时候慢也成了折磨,于是顾辰又会问。 “要重一点呢?” “干死我——啊——————” 裴知说到一半就开始尖叫,他甚至记不清自己叫了什么内容,或者声音有没有可能被听到,他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和抽搐着渴望爱抚的阴核。 那之后一周,他小便只能去隔间,因为那天的过度玩弄,他的女穴尿道通了一周,只要上厕所就会从前面流,然后受不起任何刺激的阴穴就会在释放的同时潮吹,他只能咬着衣角确保自己不会叫出来,以免被人知道A大的校草变成了上厕所都会高潮的骚货。 像现在这样被压在顾辰胯下,母狗一样含着他的性器被干,他甚至已经不再那么抵触,比起尊严,活着还是比较重要。 裴知顺从地顺着顾辰的力度放下腰趴平在床上,顾辰虽然只比裴知高三厘米,体型却比他大一圈,完全是把他牢牢罩在身下干,两手穿过裴知腋下,拢着他这两年因为顾辰要求练大的胸肌揉捏。 顾辰不叫这块肉胸肌,他叫它们奶子,骚奶子,有次甚至要求裴知只凭被玩奶子潮喷给他看,裴知被甩了一脸自己的黄色照片,只好照做。 顾辰的癖好十分变态,甚至尝试过SM,但他发现裴知在这种情趣游戏中像块木头压根不反抗就觉得没意思了,还不如威胁裴知屈从玩他带劲。 裴知明白这家伙就喜欢强奸戏码,但他却做不到不反抗,哪怕再说服自己,他也没办法彻底接受自己被男人当成玩物的全部现实。 但现实如此。 如果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吧,尽管他说服不了自己,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在这种形式和情感双重畸形的性交中获得了快感。 顾辰做到兴处,一手把着裴知的腰,一手掀开裴知被干得通红的阴唇,拽出充血的阴核,一个深顶,小幅度拔出又重重插入,反复顶弄裴知浅处的敏感点,手上跟着抽插节奏揉捏阴核,没一会儿裴知就一个紧缩,鲨鱼肌绷紧,抽着小穴潮吹了,带着体温热意的阴精淋在龟头上,顾辰抖了抖,顶进去射到深处。 他知道裴知的子宫基本没怎么发育,怎么做都不会怀孕,因此毫无顾忌,射得越深越好。 顾辰射完还有点硬度,索性掐着裴知的腰又插了会儿,裴知刚刚高潮过,被插得不上不下地难受,穴里不住地内绞,小嘴一样套着顾辰的阴茎舔弄,没两下顾辰就把剩下的一点也射了,他也不打算拔出来,拍拍裴知屁股让他放松,压在裴知身上休息了一会儿。 他不着急,他们还有一整夜的时间,足够他翻来覆去,整足花样,把裴知干成只知道吃鸡吧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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