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看到你亲他了,枷具壁尻,放置,感官剥夺 (第2/2页)
的被腰严丝合缝地卡在了枷具中间的圆洞上。 上半身被墙壁一样厚的木枷挡住,朝外露出一只雪白肥软的屁股和两条修长的腿,远远看上去,活脱脱是一只嵌在墙上的壁尻。 这样的姿势极其不舒服,脚要绷起来才能踩到地面,浑身的体重都压在细细一截腰上,谢宁挣扎起来,力气根本不足以撼动近千斤的木枷,屁股却被“啪啪”扇了两下。 皇帝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是要当贼囚吗。” “你自己选的。” “唔……” 根本来不及说话,一条织金宽束带就勒在了谢宁莹白的牙齿间,他秀颀的手腕被塞进手铐里,连同上半身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皇帝他、他…… 谢宁惊愕地睁大了眼。发出呜呜声,往下的视线被木板遮挡,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一只手掌极其狎昵地在膝盖上抚弄着,顺着大腿覆上阴阜,刺激得他蜷紧了脚趾,双腿微微发抖。 淫靡的视线投向腿心,手指重重擦过顶端红蕊,往女穴里探进了两根手指,不深不浅地戳了两下。 那里面还很肿,黏膜泛着殷红的艳色。剧烈的羞耻与不适一瞬间涌来,谢宁闷哼一声,屁股往上一翘,腰身却被死死圈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又被李策重重扇了一把掌:“发什么骚。” 谢宁的略长的眼梢瞬间屈辱地红透了。 随即,一团冰冰凉凉的脂膏被挑在指尖,送进了女穴中。谢宁浑身都在发颤,拼命摇头,连带着手上的锁链也不断地发出哗哗响,绵软的屁股却被死死固定在木枷上,任人揉弄亵玩。 手指被红热软肉包裹吮吸着,脂膏很快就化了,混着肉穴里湿哒哒的清液往外淌,渐渐变成了一种无法忽视的痒热,像是从骨头缝中渗透出来。 谢宁哆嗦着发出呜咽,连粉红的指尖都在发颤,牙关中泄出的嗯哼声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甜腻和恐惧感。 李策低头,只见堆雪般的臀肉上印着鲜红的指印,两瓣肥软臀瓣间,微肿花唇被彻底剥开,露出丹红的穴心,正一吸一吸地吞着两根手指,吃得流水潺潺,下贱到了极点。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下摆顶出了一个帐篷般的形状。李策暗骂一声,猛地抽出手指,将满匣鲜红脂膏倒扣在了花户上,连着尾椎骨的地方也零零碎碎撒了些,像打翻的胭脂一样。 被沾到的肌肤迅速浮起一层红色,仿佛朱红颜料在莹白的皮肤下扩散,谢宁发出压抑而绵长的气声,白鱼一样仰起头,一双寒泉一般的眼睛被折磨得微微发红,沾染着欲望。 李策却突然起身,从暗柜里拿出一只带着墨色流苏的白玉玉势,塞进了翕动的女穴中。 “呃——” 冰凉光滑的玉石挤开层层软肉,长驱直入,谢宁发出一声呻吟,还没能适应这诡异的饱胀感,眼前就蓦地一黑,被蒙上了一层宽幅锦带。 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耳边吱嘎一声响,一只小几被李策塞到了他胸下,托住上半身的重量。 但接着,两团棉球被塞进了耳朵里,声音随之消失了。黑暗中,身体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时间的流逝变得无比错乱。被涂满情药的内里像是有无数虫蚁啃噬,瘙痒空虚的穴肉饥渴到了极点。 “唔……唔、嗯……” 谢宁无措地摇着头,腰背起伏扭动,四肢挣扎着想要逃开,两只手高高吊在空中,扯得铁链哗拉乱晃,腰却被死死卡住,无论如何踢蹬双腿、用膝盖撞动木板也无济于事。 令人崩溃的瘙痒感从小腹深处弥漫开,像是一团火要将人焚烧殆尽。 可没有人碰他。 关门声模糊难辨,皇帝似乎已经走了,留谢宁被枷在无比沉重的木板上,充当一只淫乱的壁尻。 谢宁哭喘出声,只能淫贱的晃着屁股,夹紧冰凉玉势,一息一息地往里吞吃着,稍稍缓解着瘙痒。 从外面望去,丹红的女穴中间,露着湿漉漉一痕玉色,墨绿流苏随着雪白屁股的抖动,一晃一晃着摇曳着,两条大腿抖得不成样子,腿根更是被骚水喷湿了一片。女穴湿红淫热的内里正裹着滑溜溜的玉势,可怜又急切地含吮着一支死物,又吸又舔。 好难受…… 好痒…… 钻心的瘙痒不过稍稍缓解,更强烈的酸胀和空虚就很快涌了上来,从穴心一波波弥散。谢宁的脊背颤抖得越发厉害,抽泣着拱起了脊背,细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徒劳地抓挠着,蒙眼的锦带被打湿了很小一片。 他无可抑制地回想起李策抱自己时销魂蚀骨的快感,崩溃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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