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挨木戒/身子抖得这样厉害,玉奴是等不及了 (第2/2页)
玉是王爷亲自求来的,千娇万宠养在王府,王爷怎么肯能容忍他和外男相处? 贺元玉撅着嘴:“我要是嫁给沈兆,一定不会挨打的。” 京城享有盛名的小美人自然有傲气的本事,凭着家世和相貌将沈兆拿捏的死死,他说左,沈兆不敢说右,可惜这人畏惧摄政王的权势。 如今沈兆后悔了,但却无法改变贺元玉嫁入王府的事实。 “沈家虽好,但也比不上王府的泼天富贵,”姜雾之劝说道,“元宝可不许再胡说了,仔细叫旁人听去了。” “我又没说错,”贺元玉哼哼两声,“难道沈家还敢打骂我不成,也只有王爷会对我动手,还各种责罚我。” “更何况,若不是王爷以权势相逼,阿爹和娘亲断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当初赵玄赫初次提亲的时候就被镇国公府拒绝了,后来是圣上出面才说服了国公爷,以宫中贵妃娘娘和远在边关的骁骑将军的性命威胁。 那时候镇国公府上上下下都被摄政王亲兵包围,贺元玉出嫁的时候更是由王府精兵护送,连半只蚊子都跑不出去。 姜雾之初入王府的时候便听闻王爷的盛名,当时也曾怨恨过府中规矩甚多,但日子久了,细细品味后才知晓王爷的好。 他不争宠是因为知道王爷会对府中姬妾一视同仁,就算没有恩宠也不会放任奴才欺辱主子。 等元玉再过几年,便会知晓摄政王府的好处。 天底下除却当今圣上,还有谁能比王爷更尊贵呢? “你呀,”姜雾之揉揉元玉的脑袋,“以后也得收着小性子,可万万不能再犯大错了。” 贺元玉嘟嚷两声,无奈的点点头。 王爷允许看望的时辰有限,屋子外面传来奴才的唤声,仅管贺元玉很不愿姜哥哥离开,但姜雾之还是在晚膳之前离去了。 之后贺元玉左等右等也没能将晚膳等来,反而等来板着脸的王爷。 赵玄赫通身环绕着一种即将发怒的气场,唬得小奴妾大气都不敢喘,跪在地上脑袋低垂。 “给王爷请安。” “请安?”大掌捏住小奴妾的下巴,赵玄赫的语气中分辨不出情绪,“本王很不安啊。” 贺元玉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泪汪汪,他素来会装乖卖可怜,眼睛一眨,顿时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 小骚狐狸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薄唇微张,时不时传出两声哼叫,就是铁打的心也会受不住这样的勾引。 赵玄赫的喉结滚动两下,眼神晦暗,水性杨花、不守本分的小婊子,他就不该轻易饶过这只骚狐狸精。 “王爷,疼...” 一声脆响,嫩生生的小脸上受了一巴掌,贺元玉顶着火辣的脸蛋,眼眶微红,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怒了王爷。 “衣裳脱了。” “眼泪憋回去,装委屈给谁看呢?” 贺元玉哆哆嗦嗦将身上唯一的寝衣脱下,用手背轻轻抹了两下脸颊,他怕的身子都在发抖,哭的惨兮兮。 “手伸出来,举高,再举!” “咻啪!”“咻啪!” “呜啊——不要打...好疼...”手心上挨了狠狠的几下,贺元玉崩溃大哭,他想要将手掌攥紧,然而看到王爷阴沉的脸色,顿时只敢哭求,“夫君饶了我吧...” 他委屈极了,自己明明老实呆在屋里,怎么还要被打手心啊? 木戒抽在手心上,很快就鼓起一层薄薄的伤痕,他疼得跳脚,扯着喉咙哭叫。 “呜...!” 贺元玉跌落在地上,眼泪汪汪举着双手轻轻吹气,身子蜷缩:“好疼...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呜...” 他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只晓得乖乖认错,可惜王爷并不吃这一套。 “这十五下是罚你在屋中未守规矩,哪家的奴妾能在屋里穿衣?”赵玄赫冷着一张脸,用木戒将寝衣挑起,“奴妾有资格穿衣打扮?” 贺元玉流泪摇头,捧着肿成小猪蹄的双手发抖,双眸中透着破碎,他大抵是被打怕了,王爷只要轻微动一下身子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瑟缩,粉嫩嫩的脚趾蜷着。 在王爷的勒令下,小奴妾撅起屁股,摇晃着不知羞耻的淫穴慢慢爬上床榻,一口肥嫩的肉屄被剥开,露出小小的肉蒂。 这颗肉蒂在短短的时日里受尽嗟磨,暴露在空气中时还在发颤,仿佛已经知晓接下来要面临的责罚。 歇养了两日的皮肉好了大半,再加上良药滋润,红痕消了不少。 赵玄赫挑眉,这样嫩的皮肉就该日日责罚,整日整夜顶着巴掌,只要轻微动一动便会滴答滴答吐出白浆,一旦白浆没有了就灌入滚烫的茶水,将小奴妾的肚子撑得滚圆,骚屄只能无力的抽搐。 被茶水浸泡过的骚屄肏起来会飘出淡淡的茶香,那时候高傲的小少爷只能变成一只淫屄,供众人玩弄。 “骚屁股翘高,哭什么,奴妾还想要什么尊严?” 鞭子在肉户上磨蹭两下,赵玄赫轻笑挑眉:“身子抖得这样厉害,玉奴是等不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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