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惩戒?/树枝抽屁股 (第2/2页)
中发出。 仅管知道没有奴才敢偷看他受罚,但当着众人的面被扒了裤子挨打的滋味还是不好受,贺元玉又疼又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抬起屁股,趴在地上抽泣。 “还有脸哭,”赵玄赫骂道,“装什么委屈,给本王站好。” “起不来,疼...”小奴妾委屈巴巴的哭喊,“哎呦——” 话还没有说完,树枝就抽在了背上,即使有衣物阻挡也让贺元玉皮肉一疼,畏惧夫君的小奴妾提着裤子爬起来,垂下脑袋,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赵玄赫扔了树枝,冷着脸上前把小奴妾的肉屁股塞进裤子里,粗布碰到伤口时小奴妾止不住的哀嚎,他又呵斥道:“现在知道疼了?” 脸色虽冷,但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两分,赵玄赫低头替他系上裤带:“回屋再收拾你。” 一听这话,贺元玉又忍不住要哭,泪珠子还未滚落下来先被王爷揪住脸颊。 “哭哭啼啼的,不像话。” “疼...”小奴妾嘟嚷着。 香梨阁伺候的奴才知道玉主子偷溜出府,个个惊慌失措,跪在阁院门前请罪,为首的奴才元竹更是磕至额头出血。 是他...是他不该纵容主子出府... 玉主子是被王爷亲自抱回阁院,这样的殊荣在王府里他是头一个,赵玄赫搂着小奴妾,打量院内的奴才,皱眉:“就这几个人伺候?” 李承恩总管王府各项事务,一听王爷语气不对,急忙请罪。 “再拨两人下人过来。” “是。” 按玉主子的位份本该只有两人贴身伺候,王爷仁慈才特许添了两人,如今又要再添,竟变得和侧君一个份例。 哭红眼的小奴妾被扔进屋子,贺元玉老实跪在地上,屁股涌上一股又一股热辣辣的疼痛。 “爷出府两日,你倒是厉害。” 这样讽刺的话语让贺元玉心中一跳,急忙抬头膝行至王爷脚边,仰着脑袋解释:“我只出去了一日...就这一日...” “啪”一声,赵玄赫眯眼落下一巴掌:“没有爷的允许,一日都不许!” “王府的规矩又忘了不成?” 再次挨耳光的贺元玉趴伏在地上,背脊弯曲,露出诱人的姿态,他磕头道:“奴...奴知罪。” “如何出府,何时偷逃出府,由谁协助,统统老实交代,若是让爷听见一句假话,你这烂屁股也别想好了。” “还有为何与沈兆拉拉扯扯,本王非常好、奇。”赵玄赫说到最后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小奴妾身子一抖,哭啼:“是...全都是奴一人所为,是奴想要出府游玩...” 他已经受到惩罚了,不能再连累元竹。 贺元玉起身拉住王爷的衣袍,眼眸中是无助又绝望:“奴只是想出府玩耍,没有想到会碰见沈少爷,奴没有和他拉拉扯扯...” 他都被王爷开了苞,如何还敢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奈何端坐高位的男人一句话也不信,直到外面响起骚动的声音,随即赵玄赫的亲卫踏足里屋,拱手道:“王爷,属下已查清。” 男人转动玉扳指,沉声:“说来听听。” “玉主子在午膳后乔装打扮与小厮元竹前往东苑背后的狗洞,并通过狗洞逃出王府,”亲卫单膝跪下,“属下未能及时发现此通道,还请王爷责罚。” “刑院杖责一百,爷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贺元玉听到“杖责一百”二字时浑身哆嗦两下,他咽了咽口水,杖责一百恐怕会把人活活打死。 “是,”亲卫又说道,“小厮元竹已逮捕,等候王爷发落。” 院落里响起磕头的声音,元竹含泪喊道:“是奴才的罪过,还请王爷莫要责怪主子!” “拉出去打死,尸体喂狗。” “不要...”贺元玉顿时顾不上什么姬妾礼仪,朝着王爷磕头,“王爷,是我逼迫元竹,千错万错都是奴的错,奴愿意接受一切惩罚,王爷饶了元竹吧...” 贺元玉被一脚踹开,满脸泪迹的小奴妾又爬过去抱紧王爷的腿,声音发颤:“奴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曾经高傲的小少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白净的额头上因大力的碰撞而浮现血丝,眼睛肿得像两只大桃子。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惩戒?”赵玄赫冷笑一声,“从即日起,玉奴囚禁香梨阁,没有本王的诏令谁也不准放他出去!” 香梨阁里里外外一片安静,伺候的奴才无不噤声,只能听见里屋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玉主子惹怒王爷,没有拉去祠堂受罚已是格外开恩了。 李承恩领命捧来家法,木质的托盘上放着大大小小,薄厚不一的板子,一共十八样,王府姬妾若是由王爷亲自责罚便是使用这一套板子。 十八样刑具一一试过,就是铁打的骨头也要跪地求饶。 贺元玉身子抖得如同筛糠,在赵玄赫的呵斥声中跪撅好,满是伤痕的臀肉晾在空气中,准备接受新一轮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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