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2页)
日子总过得好快,到了高三毕业时候。 我们照常在浴室里互相舒解欲望,他喜欢从后面抱着我,用我的大腿缝,我倒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不是介意,而是因为我看不到他,我更喜欢我们面对着,那样我就可以蹭着他的脸。 他每次爽的时候喜欢叫我的小名,他起的 “越” 就一个字,从他嘴里出来好像渡了一层粉色气泡,每次都能叫的我心驰神往。 我不喜欢他这么叫我,更喜欢他叫我“俞池越”,我会有短暂的真实感,我是他的恋人。 但这么土的小名也是他给我起的,我没法不喜欢,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他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之前说我生气了就闭嘴不说话,难过了只喜欢自己呆着一个人舔伤口,像只不近人情的猫。他说的也对,但我只是想自己消化不好的情绪,只是因为我爱他,不想不好的情绪沾染到他。 有天晚上他突然从窗子爬进我的房间,钻进我被窝问我要去哪个学校,我说我还没想好,大概率是律法专业的吧。我知道以他的成绩想去哪都有人抢着要,他肯定要去联盟第一维萨军校。 那是令大多数人闻风丧胆的地狱学校,不论官绅富豪之子还是从贫民窟爬上来的子弟,一律平等对待没有优待。他去了一定要吃很多苦。大多数军校只需要精神力水平到达及格线60就可以毕业,而维萨军校需要90,想要在这个学校出类拔萃,需要超乎常人的天赋和努力。 在这个靠精神力操纵机甲的时代,维萨军校的学子,不仅需要每天进行高强度精神力训练,还有更多超出常人承受范围的训练。 大部分人的地狱也是少部分人的天堂,这是可以实现跨越阶级的地方。 维萨军校直属军队,成功毕业后直接可以就职于管理层。 我相信他的实力,可我不想让他吃苦。 我爸妈好像就在这个学校的,很小的时候俞老爷走漏了口风,我问别人也没人给我说,我想等我以后有能力了自己查,后来查了查却是音信全无。 而且我想去学法律,就在维萨军校旁边的奥沙律法学院,我想好了,我会经常去看他的。 这是我第一次违抗他,选择自己的路,我没告诉他,我怕他又不理我,不过这也只是缓兵之计,他总会知道的。 他事业心很强,从小就能看出来,干什么都要第一名,他也告诉过我他想去战斗,想要保护别人。 填志愿的那天我才准备告诉他我要和他暂时性分道扬镳。但是…… 夜晚,我们坐在阳台上看月亮。 聊天聊地,聊未来。我本想坦白我要去奥沙律法学院。 他突然向我告白了,他说他喜欢我。 “越,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他要和我谈恋爱吗?真是… 我一个没忍住,眼泪不争气流下来,哭着说我也喜欢你呀,他抱住我,特别紧,从来没有这么紧过。 月亮于我们是羁绊,我在月光下第一次亲了他,他在月光下第一次吻了我,标记了我。 他的标记,是给我18岁最大的礼物。 我沉浸在我有男朋友了的快乐中,而且男朋友是他。 我当然选择了和他一样的学校。我爱他,而且我是他男朋友。我们应该在一起。 反正这个学校法学专业也不错,就是累点嘛,没关系。 我们是单人宿舍,管的很严,我会偷偷在半夜溜进他的房间。如果他睡着了我就亲亲他。然后看一会儿再离开。 如果他没睡,我们就谈恋爱。 我们可以做爱。 结束了高中生那样只用手的日子。 他第一次c我就是在我高三毕业后十八岁的生日那天。 一个冬天,下着雪。过年回家了,除夕夜,他偷溜到我房间。我们算地下恋情,在家只能偷偷来。 很疼,真的很疼,也很爽。 他会抱着我,亲我的眼角的泪花。 我每次爽完,仅限在床上,会对他说好多好多情话。许下不知道八辈子能不能完成的诺言。虽然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他有时候还会回应我的口嗨。他会说 “好啊,做不完的下辈子再还给我。” 即便谈恋爱了,他也习惯性板着一张脸,我有时候觉得他好无情,像他驾驶的机甲。有时候突然就会有种错觉,他好像对谁没有感情。没关系啊,他只要回应我就好啦,他只需要站在那,我就爱他。 在学校,他学习的是机甲战斗和战斗规划,我不懂。 我学的比较简单,利用精神力辅助主要战斗人员—就是他。。我的腺体发育不好,时间长了会隐隐作痛,还可以忍受,我们很合得来,毕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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