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蝉计划(十一)(发烧烧晕/物理降温) (第2/2页)
之后咱们谈谈。” 他这才在我的保证下平复了些许,怯怯地松开了手,掀开我的被子躺了下来。 我看他钻进被子躺好,眼睛依旧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就好像怕被抛弃的狗子一样,心里感叹着退了出去。 他从来没这么乖过,这应该是我们两个最和谐的时候了——可惜此时炮友关系已经断裂。 其实按我的性格,之前所有前炮友再来找我都会很无情地打发掉,但看到那个软软的身子骨倒在我面前的时候,心里竟还是舍不得。 我们斩断肉体关系后,他找了我一天,在我家门口等了半宿,甚至发烧了;而现在我要将他抱回床上,悉心照顾。这种现实的复杂让我头疼地吸气,思绪一团乱麻,最后决定还是先做饭拿药。 刚把布洛芬和体温计找到,电话就疯狂震动起来。 是黑心薄荷。 一接电话对方焦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在哪儿呢?怎么才接电话!我们找了你一天!” 对这个人,我感官有些复杂。 外表漂亮,床上玩得开,人又聪明,当个炮友很好,但他做的事情又确实踩着我的原则来回试探,似乎不是一路人,但却因为前炮友不得不有交集。 “很累,一直在睡觉。手机没电关机了,你有什么事吗?” “你没事就好,那他呢!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一个二个都找不到人!” “他在我这里,吹了半宿冷风发烧了,你正好过来一趟,买点早餐。”我再没管他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我拿着药和体温计回了卧室,几分钟不见感觉对方快要烧熟了,一摸脑袋滚烫。 对方闭着眼皱眉,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甚至还有泪珠从眼睫里慢慢聚积到眼尾滑下;他整张脸红彤彤的,嘴唇有些干裂起皮,我叫他名字,对方却只是哼了两声作为回应。 怕是快烧晕过去了。 我将水银体温计消毒,轻插进对方紧闭的唇齿中量温度,又湿了凉毛巾搭在了对方头顶上降温。但他烧得有些厉害,没多久毛巾就温热了。 我忙活一阵,帮他换上新的毛巾,又将体温计从他湿软的口腔中轻轻取出——38.8℃。 温度太高了,但他胃里空着,目前也不好吃退烧药,只能在黑心薄荷来之前先帮他物理降温。 我认命地去拿了酒精棉球,将人从被子里扒出来,脱掉他的衣物,再用被子将人裹着靠在我身上——对方的身子也滚烫,烧得整个人又沉又软。 我先扶着对方的身体仔细擦了脖颈,又取出一只胳膊在腋下部位擦拭,那只手被我拉高抬起,一如往常丧失意识一般无力,但我此时的动作却并不似以往那般闲适。 酒精棉被我用了一团又一团,对方似乎能感受到那一点点清凉,嗓子眼里发出细细的呻吟,似是燥热似是舒服。 怀里的身子难耐地动了动,他模糊地念叨着什么,我一边动作一边侧耳细听,感觉像是: “……我错了……原谅我……别不理人……” 我气地发笑,什么时候不理他了!小祖宗! 我刚给他擦完腋下和胸膛,正要往肚脐那里走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黑心薄荷过来了。 我感觉将病人用被子掖好,让对方进来。 他装扮不似往常,同样风尘仆仆,尤其眼下带着黑眼圈,精神看起来不太好,手里提着白粥和小菜,还有两个煎饼果子。 他进来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问我:“现在怎么样了?” “烧到快39℃,我正在做物理降温,你先喂他点东西再吃药。” 对方没说别的寒暄,把外套随便往沙发上一扔就拎着粥进了卧室,我跟在后面。 黑心薄荷斜坐在床边,轻轻摇着昏睡的人:“宝贝起来吃点东西。” 对方皱眉轻哼了两声,眼睫抖动了两下又安静下来。 我看着他这个情况危险,就说:“这样,我继续物理降温,你实在不行对嘴也要让他吃点东西,然后咱们去医院。” 对方点头:“我已经叫了医生往这边赶,咱们先照顾着。” 我们两个人开始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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