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台球桌上 人均硬了一根/贞操锁和骑乘 (第5/5页)
心脏也被胡乱顶弄亵玩了一般,鼓胀酸涩地汩汩淌着骚味十足的浊液。 上面的肉棒被秦襄用手小心地套弄着,下方则置身幽热紧致的肠肉套子中,波动的环套几乎要把精关绞得失守,赵还报复式地迎着秦襄上下律动的身体顶弄,顺势撞上他下落的臀部,一股白线突然从秦襄身前的鸡巴笼子里溅出来,落在两人相贴的身体上。 秦襄的穴肉痉挛一般快速地抽动起来,上半身无力地抵着赵还,汗水淋淋沥沥地流满身体,没入股缝和下体的毛发。赵还闷哼一声,抓住他柔韧的臀肉往上一抬,打出泡沫的润滑液在交合处拉出浑浊的白丝,股间都是粘腻冰凉的痕迹。 “哈……秦襄,放松一点……” 他几乎感到还在穴中的龟头被秦襄暴力地用后穴拧了一把,贮存的精液被用力地吮到顶端,赵还黑着脸骂了一句,干脆猛地把秦襄整个往下按,弯弯的肉棒完全钉入秦襄体内。内部的肠肉被瞬间重新劈开让秦襄眼前一黑,磁性的嗓音不知所谓地发出嘶哑的呻吟,还有合不上嘴的口水声,抬在椅子两边的大腿用力地抽搐起来。一股强劲的液体灌入绞动着的肠道,温凉粘腻地把肠道撑得饱胀,涌到结合处充血的穴口边,艳红的肛口不堪重负地用力收缩,愣是让赵还额头蹦出一丝青筋: “骚货!” 他重新抬起秦襄的身体,急忙从那口疯了般绞死人不偿命的菊穴中拔出肉棒,“啵”的一声极其响亮,浑浊的液体,白色的透明的淡黄色的,一滩滩地从秦襄的后穴淌出来,打在刚拔出来的肉棒上,一直隐没到两人身下的椅子上。 上方的阴茎连带着受到刺激,席卷全身的快感过后,也射出了一股精液,直接溅在秦襄胸前。 赵还掐着秦襄的后背,剧烈地喘着气,这种几乎以为自己要痛失丁丁的后怕…… 力量暴虐地生长起来,势如破竹。 很是刺激。 身上的秦襄比之赵还狼狈得多,下身俱都凌乱不堪,毛发,阴茎,穴口,无一不是这软腻靡艳图幅中的一部分。他迷迷糊糊地想,算是明白为什么所谓死亡也被称为极乐了。 当身下那两柄骇人的肉刃再一次坚硬如铁甚至更加饱含凶意,秦襄无神的眼睛骤然睁大,目光中流露出失焦的乞求。 十五分钟,赵还看了看手表,自己被秦襄的后穴榨出精来只用了十五分钟不到,他没有搭理对方的眼神,只是象征性地吻了吻他潮红的脸颊和遍布靡色的颈项,静静等待那团充实丰盈的力量洗刷过全身。 秦襄动了动手脚,察不出这些吻中的敷衍,只是感到和赵还隐隐地有了焕然一新的联系。他赧然地将之混同于自身自觉的顺服。 赵还把龟头抵在他收缩的穴口轻轻蹭了蹭,不急于再次进入,却把秦襄吓得全身紧绷。 “还记得你原本是来做什么的吗?”赵还低眉舔了舔他眼角的肌肤,有细细的咸味。 秦襄痒得一缩,被赵还清凉低沉的细语吹软了耳根,他放开胆子咬上眼前滚动的喉结:“记得的。” “哼嗯……”赵还任由他小兽似的啃咬自己的脖颈,微微抬高自己的下巴,“宝贝儿,这病真的好不了吗?” 秦襄的腿支撑不住,向后滑倒坐在他的腿间,上了笼子的阴茎倒在赵还的物什边:“好不了的。不然我也不至于进了赵总您的房子。”变成现在这样。 “你说到底是什么病?”赵还伸手摸他光滑的下颌,手掌笼住他结实的胸肌,“到我这就免疫了,听着真像编出来诓我的。” 秦襄闭上眼睛,专注地舔舐那枚精致而突出的喉结。 “也许是只对您一人的肌肤饥渴症……” 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赵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搂着晕乎乎的秦襄站了起来。地毯的茸毛舒适地扎在脚心,未清理的浊液顺着脚步留下一路水痕,他拖着秦襄跌进质地柔顺的帘布另一侧。 冷色调的装潢细微处可见设计用心,房间主题应当归属于国风。不同于另一侧的桌球德扑桌上足球,多是传统的棋类游戏,最显眼的是当中一方棋墩,如玉的围棋子盛在紫檀棋罐中,桌上还有未结的残局,佣人没敢擅自整理。 赵还若有所思地看着棋盘,摸摸手底男人光滑的肌肤:“坐上去,弄乱也没事。” 秦襄依言照办,冰凉的棋子粘在温热的臀肉上。 “赵总会有一点喜欢我吗?” 他仰起头,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一个如此天真的问题。 赵还在一边的软垫上坐下,揽过他的脖颈,亲了亲他好看脸庞上的水痕:“有点喜欢。” 秦襄踌躇地转头,然后一口吻住他的嘴唇。一枚棋子不上不下地卡在身后的臀缝中。 赵还表情浅淡,温柔地摩挲着秦襄的腰。 试问,谁会不喜欢一个好看又听话的财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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