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广醋 (第2/2页)
名见血封喉,可如今安正这样饱含温情地喊出他的全名,后面跟的是表白的话语,同样也扼住了梁年,但不是见血封喉,是覆水难收。 “那就不要离开我!待在我身边!”梁年摩挲着安正的手,小朋友心里藏了太多事,受委屈了,不能让他待在负能量的圈子里太久,“别想那么多,快看看林女士给了你多少钱的红包,给你的礼物是什么?” 安正点头说“哦哦”,亲了一下梁年的手,还送过去方向盘上,说高速路要小心些,双手开车。 真的是太好哄的小朋友了。 安正没数红包有多少,觉得那不太礼貌,而且也不太在意,常备的心意收下了就行。他只是拆了礼物,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门呢,安正拿出来礼盒,打开后说:“咦,年哥,和你送我的手表是一样的耶,但这个是绿色的。” 什么? 梁年分心晃了一眼,安正怕开车不安全,还换下梁年送的那一块黑色的,戴上新的往梁年那边凑了凑,说:“这样的,绿色也不错!” 梁年气不打一出来,踩油门都狠了不少,几分钟后冷静了又觉得路怒症还是不行,毕竟生命安全呢,又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梁年都没有再怎么话多,没人说话安正很快又睡了,不过只睡了没多久就到家了。 梁萱下车的时候还跟梁年说,让他别以为晚上没车就开那么快,要不是他几分钟后降速了自己肯定会打电话提醒他的。梁年一拍她的脑门,又说知道了,让她带着那一大束花回去早点休息。 电梯先停16楼再上18楼停的。 到家了安正手上东西都没放下就被梁年按在门上亲,安正每次有个间隙想说话都被梁年再堵回去,直到两人都喘得没边了梁年才放开他。 安正搂住他,像他平时安抚自己那样抚着他的背脊,轻言细语道:“怎么啦?” 梁年把人搂紧了些,心里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滋味,打翻的可能是六味地黄丸,比五味瓶还多一味,说了好长一段话。 “我气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大清早洗冷水澡,但又开心你关心我会不会着凉;我在商场听你那么说我好开心,我想要回吻你又被那束破花妨碍,好好地,送什么花嘛;我担心家里会为难你想了好多措辞,又看到他们毫无芥蒂的接纳你觉得开心,你也做得很好;还气,气你收了我妈的手表就不换下来,她的就那么好吗?我的不好吗?怎么可以这样?” 梁年说到最后咬了安正的耳垂,安正吃痛,闷哼了一声,梁年又吻着他的耳垂说对不起。 “怪我,我太迟钝了。我把手表取下来,以后都只戴你送的,我以后只跟你送花,行吗?” 安正一边亲着梁年的脖颈一边柔声哄着。哎,说实话,也不知道他气的啥,无啦啦吃了一天的无名醋,但能怎么办呢,哄呗! “你说的,别反悔!绿色的,骚死了,还说你会喜欢,喜欢个屁,哪有我送的好看。就怪你,今天穿这个破卫衣,把我送你的手表都遮住了,我妈都看不着你有了这款手表。这什么牌子的卫衣啊,以后拉黑了,再也不买了!” “好好好,不买了不买了,再也不穿了!” 安正以为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小孩子脾性了,呵,天真,上了床的梁年绝对不是小孩子,尤其是喝了成年老醋的梁年更甚。 好像不知餍足,一遍又一遍地要安正说爱他,安正一开始还能坐上面被梁年扶着腰自己来,再到后来都说不清楚话,说不了完整的句子。床头柜的抽屉里也都没套了,梁年也管不了那么多,重新进入,说来说去还是那些他吃醋的话,安正已经没有力气安慰他了,身体被折叠了好几种姿势,哭着求饶也没用,梁年就是不肯放过他。 “宝贝儿,我爱你!” 安正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我也爱你”还是“我知道了”或者是“轻点、慢点”,或者是混着说的,句子断断续续的,根本连不上,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射不出了,但梁年又总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除了呜咽根本说不出拒绝。 梁年又射在了里面,但粘腻的液体没有在里面待太久就流了出来,从臀部到双腿混合着油和稠液,安正有点难受起身想去洗澡,梁年一把横抱起他进了浴室。清理完安正和自己,梁年也攰,没什么力气再整理卧室,两人心照不宣默契地决定睡客卧。 毛线个心照不宣,屁个默契,就折磨人这么成那样儿,轮得到安正说睡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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