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手了 (第2/2页)
半句又讲方言,更性感了。 这次安正没有逃,假装的那种都没有,就牵着,掌心碰掌心,手指勾手指,稳稳的,暖暖的。 完了,陷进去了,对于感情,总是太容易陷进去了。 拖着一路,路过了好几个红绿灯,也超了几辆车,但仍然开得安全。 安正本想让他在机场下客区放下自己就好了,但梁年坚持要下停车场,他说他也去看看林达齐。既是去看他的朋友,安正也不好阻扰,两人并肩一起上电梯。 “小朋友,有件事问问你,你同事们知道吗?你,介意他们知道吗?”梁年轻言柔语。 “关于我吗?部分是知道的。我没有特意说明,也没有刻意隐瞒。关于我们,暂时还没人知道。”安正不知道梁年问的哪一部分,索性两种可能都解释了,坦坦荡荡,“我不介意,你需要保密的话,我也可以的,真的,没关系的。” 安正迫切证明自己的心意,梁年是还在柜门徘徊的,如果他不想公开,自己是愿意保护他的,尽管他很想分享自己拍拖的愉悦,但毕竟才刚在一起。 “好,我知道了。”这话又说不明白了。 安正想问,电梯到了,又想着,那就不说吧,把想要问的都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 “好好上班,无投诉无延误!”梁年摸摸他的头。 已经不奇怪了,他就是好像什么都知道,连民航人带有封建色彩的祈祷也知道。 “回家早些休息吧!”安正陷在刚刚的不明白里,说不出更多的温情话来。 梁年点点头“嗯”了一声。安正也卡着点去换衣服上岗,至于梁年究竟有没有去找齐头儿他也不得而知。他比往常多了一两分的负能量,坚持到晚班结束,下班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确认梁年是否有发过信息给自己。 没有。 或许他真的累了,所以睡了。 等班车的时候主观怀疑信号不好,刷新了几次。 确实没有。 心里无来由的惴惴不安,但也谈不上不甘心。 他想,要不自己先发一个吧,下班了,报备一声也不会突兀。 安正:w 一个“我”字还没打完,发现梁年的头像变了,不是之前的索隆,是一张单手开车又看不到样子的照片。 安正点开头像,放大,确认是梁年。 换头像证明不了什么,但是又好像证明了梁年听进去他说的“你开车很帅”,他又惊又喜,乐呵呵地发微信给梁年。 安正:我下班了,想你已经休息了,晚安。 发送完,抿着笑刷朋友圈。 刷到他。 头像那张照片,附的文案是:我也不介意。后面接的是梁年习惯用的微笑表情。 那句上班前以为没说明白的话,明白了! 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了。 安正很开心,开心到倘若不是下了晚班的班车上大家都累得打着盹儿的话,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春心荡漾。 或许因为工作的关系,梁年的朋友圈只三天可见,也许之前也很少会发表点什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的,安正亲眼所见的。 这种抑制不住地开心的情绪持续到第二天安正醒来,好像心里有了些记挂就是会不一样,睁眼的瞬间下意识地去看梁年有没有微信。 有的。 梁年:小朋友,这几天我会比较忙,你自己乖一点。 梁年跟安正提过关于他的工作,而且这两三天也一直跟着自己耗了不少时间,安正理解的。 安正:好! 须臾,又想加一句:需要帮忙就告诉我,但梁年也没说明要忙什么,不知道在不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末了,还是没发这一句。 没有特殊情况的休息,安正的生活几乎就是:今天的生活和昨天一样。 他起床,不疾不徐地洗漱拾掇,不饿就随意冲杯咖啡,小心又细致地拼乐高。 他以前不喜欢的,朱子楠带动他的,慢慢他就喜欢了。说起来,自己的工作时常也会遇到一些所谓的刁难,好像这爱好使自己静得下心,对处理工作也有一定的辅助。 他拼着乐高,偶尔思绪走走神,是的呀,即便是前任,终归也是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的生活里有过痕迹的,也算得上是路过了一朵花的开放只不过来不及守护罢了。 眨眼间就是三天,安正休息了两天之后接的是早班。期间,梁年有发过微信,都是很简短的说自己在出差,在应酬,也会附带个定位,也会说想他。 算是报备了吧,安正心想。 工作的事安正不好参与,也不好过多地打听,他会回复他自己在干嘛,也会说我也想你这样的话。 下了早班后,科室开了个小会。 这季节,就快要赶上梅雨天了,届时,航班的情况就不好把控,要同事们都做好准备云云。已经下班了也不会耽误大家太多的时间,潦草散会,但安正被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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