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全【正文】上 原阁主抖s攻侍卫忠犬受 有擦边球 (第3/3页)
于命令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传达出祈求。 好热…求您… 主人似乎低低笑了一声,用手中混入了银丝的鞭子轻轻磨蹭了一下他最烧灼的部分。 冰凉的鞭触上敏感的位置,奇异的刺激一闪而逝,翊忍不住缩了缩,却被手脚上缠缚的软绳限制住,只能难耐的抿住唇,默默隐忍烧灼的渴望。 鞭身还在移动,由下到上,若即若离的一一游走每一处希望被触碰的地方,直到冰凉的鞭身沾染上体温。 不能出声,不敢挣扎,不得解脱… 翊努力的忍耐着主人逐渐展开的撩拨,药效被充分激发,带来难以抵挡的欲望。 游戏的掌控者过于了解猎物的身体,轻而易举的让猎物陷入罗网,被他的每一个动作操控着起舞,身不由己。 又一次在濒临边界时忽然失去碰触,翊难耐地摇头,失落的身体下意识的想发出哀求的呜咽,却因为被一句命令桎梏着,转为用力咬住下唇的动作。 翊合眼,有些绝望的等待着再一次被主人推向无法解脱的顶点,却在片刻后等到了一个吻。 主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语调似乎带着遮挡不住的温柔。 “不是说好了,受不住了就告诉我吗?”陆歆轻轻捏了一下翊的下颌,“别咬着……我可没许你咬。” 知道自己得到了赦免的宽恕,翊终于低低开了口:“主人…” 说来奇怪,刚才咬唇时,分明觉得还可以为了让主人高兴忍下更多,此时刚一被主人放过,翊忽然就觉得这折磨再难忍耐分毫,不由得就求出了口。 “求您…主人…求您…” “放心…”一句笑语过后,吻和温柔的抚弄便一起落了下来。 翊刚睁开眼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怔了片刻才意识到那是一场梦。 他居然梦到了某一次主人对他的惩罚。 主人很喜欢挑他的错,却从来不罚他去刑堂,罚的内容也向来随心所欲,花样繁多。 梦中的这种罚法,大抵是他最怕的一项……被禁锢在欲望边缘起伏的难耐痛苦,他清醒时回忆起来也有些想逃。 只是他的主人挑错挑的很频繁,惩罚时却并不严苛,即使是明确的命令了他不许出声,却也告诉他,实在受不住了开口求饶,他便会放过他。 翊不太懂,既然是受罚,当然是应让他受不了的,再怎么痛苦也是他该忍受的,哪里有这样,把惩罚的限度交到他手里的? 他知道主人喜欢看他受罚,便往往竭力忍耐,守着受罚的规矩,并不求饶,然而主人却从不因此将他逼到崩溃,总是在他有咬唇一类借外力忍耐的行为时就停止惩罚,转为安抚。 翊总觉得,这大抵是因为主人虽然喜欢看他受刑,却又实在心软。 他摇摇头,不再想这些,默默起身清理因为这场梦境而狼藉的被褥。 五、 鸿蒙阁的位置挑的很好,虽已是暑气渐生的五月,阁中依然清凉。 陆归酩在翊离开后,不紧不慢的熟悉了一下屋内的物件,又吩咐了人两个时辰后少备些粥和清淡的菜,便离开房间,在私人部分的院落中走动起来。 院子的布局之类的,在陆歆的记忆里其实都有,但陆归酩还是习惯自己去看一看。 他也没有特意分辨方向,随便挑一条路顺着走,途中路过书房和假山,最后通向一个湖。 鸿蒙阁因地处较偏,少有人烟,故而占地极大,阁中有一大一小两个湖,陆归酩看了看,认出这是小一些的长流湖,沿岸栽着垂柳。 长流湖是初代阁主陆枫与其爱人文雪的定情之地。文雪爱琴,与陆枫成婚后,两人常在湖心亭中弹琴赏月,两人始终恩爱如初。 然而文雪体弱,育下一子后染疾,药石无医,纵然长流湖边垂柳无数,又哪里留得住命运之刃呢。 陆归酩驻足一会儿,走进湖心亭。 天光明亮,澄澈湖水在亭柱上印出浅淡波纹,暖风抚出一片粼粼波光,陆归酩站在这片景色当中,终于生出些实感来。 闭上眼,仿佛还能听到坠落时耳畔呼啸的风声,可他已经切切实实站在了新的人间。 若在以往,他或许还会对往事有所介怀,然而如今得了从未想过的际遇,前尘旧事终究被他放下了。 心态一转,心情自然不同,陆归酩闭目立在亭内,不知不觉心中沉静,耳边响起零碎鸟鸣和流水的声音,一股暖意缓缓流动指尖。 梦境一般,他分明闭着眼,却看到了一个合眼而立的自己,不是陆歆,是他自己的样子。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神情,指尖处的温度,映射到面前的那个自己身上,便成了指间闪烁的微光。 那光缓慢的移动着,小臂,肩膀,心口…最终聚于眉心,一点一点变得明亮。 暖意加深,陆归酩很快沉浸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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