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逃跑遭暴打 (第1/2页)
接下来的日子里蔚驰都在睡着,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能思考。醒来昏昏沉沉,睡时一直梦见家里的样子,梦见屋子里的窗户没有关,雨打进来湿了书,梦见工坊里的蛋糕订单还没完成。 做梦的时间太长,醒来的时间又太短,正反颠倒,反而感觉自己是做了个噩梦,梦见被人锁在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四肢与头脑断开了连接,身体总是软趴趴的,任人摆弄。从外面展览到内里,门户大开。 睡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屋里没有时间流动的参考,所以蔚驰也没办法计算。后面开始清醒的时间变多了,并开始允许进食,每天会有人进来一次送饭,并给蔚驰扎一根针剂。 针剂有什么作用,还没显现出。 冰冷的液体被推进血液里,也许是蔚驰手背太嫩,也许是打针人的技术不好,几次之后,弄的手背上全是淤青。等手背上没有下针的地方,就开始找胳膊和脚背下的静脉。 清醒的时候变长了,逼仄昏暗的囚禁就变得难以忍受起来,蔚驰一动不能动的躺在床上,肚子压住内脏,让呼吸的循环分外艰难。调动鼻腔深深吸入一口空气,胸膛下压,压出废气,没有用,还是喘不上气。 蔚驰死死抓住进来打针的人的衣袖,怕到最后就不怕了,没有什么比永无止境的囚禁更可怕的了。 ”你们要干什么?告诉我好不好。”蔚驰声音尽量控制的平稳,但是两颊还是划下了两道无声无息的泪痕。 来人并不理会自己的衣袖,自顾自推进针管。蔚驰清楚的感受到不明液体冰冷的进入到进入到自己的血液,突然感到恐惧,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奋力挥开打针人的手,推开他就要下地。来人没有任何撼动,只一手就制住了蔚驰,针剂一滴不漏的推了进去,拔出来的动作因为粗鲁,带出了血,床单上滴滴拉拉落了一长串血滴,皮肤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等把空了的针管和器具收拾好,空出的手回手一巴掌就扇在了蔚驰脸上,蔚驰整个人被大力打得一偏,接着被扯过身子,对着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一左一右,蔚驰被扇成一片风中落叶。 手里的身体彻底被扇软了,暴行没有到此为止,把蔚驰拽到地上,抬起一脚踢在后腰,已经被打成烂泥的蔚驰没有任何阻力,前面挺着的肚子直接撞在床脚。蔚驰顾忌不上肚子,拖着压变形的肚子在冰冷的地面上往外爬,身后的人耐心的等蔚驰滑稽又努力的爬到门口后,款款走过去,只几步就挡在了门前。坚硬厚实的鞋底踩在手背上用力,碾过皮肉,关节承受不住响起粉碎断裂声。 ”呃..啊啊啊!”剧痛在断掌处炸裂来,神经迅速传导到大脑,纯粹直接的疼痛让蔚驰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最直观的痛苦没有喘息的间隙。疼痛还没有结束,接着没有分寸的暴打落在蔚驰身上。一击重踹落在胯骨,把蔚驰掀翻到正面,刚才一直被身体压出的孕肚暴露出来。身体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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