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是不是他(恐慌) (第1/2页)
耳边嗡鸣作响,心像是堵了一块巨石。 惶恐和不安如同一只蛆,在他脑海里爬来爬去,无休无止。 意识回归身体时,他已经追出了两道街。 让那个人跑了。 封止不知自己的心情究竟如何,像是恼恨,又像松了一口气。 芍药是莫真送给他的礼物,芍药曾被掳去泣冥山的事,除了他以外,就只有莫真知道。 不对,不应该这样武断的总结,不单单是莫真,还有其他可能的,在暗处觊觎离恨天的魔教人。 可莫真终归是教主。男人向来游刃有余,教中事务处理的甚是停当。仔细算来,距离自己下次毒发不到十日,莫真答应了就一定会来,此时即便不在渝州,也绝不会离得太远。 以封止对他的了解,周家在天香阁遇袭的事,今日周九行收到丹青画的事,莫真即便没有参与,也绝不会不知道。 是男人授意的,还是默许了? 封止的心里乱七八糟,其中慌乱比他第一次中了无可解醒来,发现莫真的阴茎还埋在他身体里时更甚。 更加让人恐惧的推测还在脑子里,尚未成形就被他打下去。 不能再想下去了。 这样永无尽头。 封止又回到了那间小院里,熟悉的石桌,熟悉的花架。 他似乎总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早晨醒来不想面对醉酒时向自己表白的友人,遇见了丹青画的事,萧信然又成了避风港。 兜兜转转又逃回来。 “信然!信然!” 只是友人不在,人去屋空。 封止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忽然觉得他自己也喝了很多酒,宿醉没有醒。 不然怎会如此头疼。 封止本应该避嫌的,于情于理都是。 于情,他是个男子,且是个刚刚跟周九行推拒了这桩婚事的,昨夜被少女求欢了的,身份敏感的男子。 于理,那所谓的淫毒多半跟泣冥山脱不了干系,在周家人眼里,是他把芍药不远千里护送过来的,若是此时沾上去,难免惹人怀疑,暴露了他与魔教教主不清不楚的关系。 师父比其他人更加注重声誉,要是方青云大弟子留宿魔教总坛的事被外人知道,师父不光会昭告天下,将他扫地出门,说不定会清理门户,一剑杀了他。 他不该趟这趟浑水,即便是刚才脑子不清醒的时候,他也只是匆匆掠了一眼那张画,面色如常地追出去抓送信的人,没有显出半分不对来。 他下意识的反应是,不能让周九行知道自己看见了,这样中年侠客会更加难堪。 他在屋里坐了很久萧信然都没有回来。 也许他的友人同样需要冷静,封止脑子乱糟糟的想着,终于等不下去,出了门。 他知道,他无法劝慰自己不知道。 刚迈入周家主宅的大门,还没进入后苑封止就觉出了不对。 “封公子,大伯说,谁也不能进后苑。”上次拿黑色烫金令牌给他看的周家少年拦住了他,封止在多次打交道中记住了他的名字,叫周顷。 是周晴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我来看看周姑娘的病。”他说着,看向少年的眼睛,从眼中看出一丝惊诧与不忍。 周顷挡在了他面前,面容更加坚决。“那就更不成了。” 谁愿意被心上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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