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白蜡树冠(舔批/窒息/初夜) (第2/3页)
唇上,因为那里的颜色立刻如害羞般红润起来。高逢微抬腿踩在榻上,阴唇被抻开些许,肉色变得光滑。高寄远又咽了口唾沫,在兄长的催促下,探头将嘴唇挨在阴唇交汇的突出位置——那里是阴蒂,他知道,但书上没写过那里用来干什么。 高逢微嘶了一声:“用舌头——” 高寄远慌张地哦一声,乖巧地伸出舌头,像舔冰棍那样舔了一口。 高逢微抖了抖,垂下手来,将中指和食指两根指头插进他嘴里来,两根指节夹住他滑溜溜的舌尖,指明让自己舒服的位置:“这儿。” 高寄远脸上的热气已经熏湿了睫毛。不知随的谁的基因,他睫毛过分的长,浅浅的眼褶斜向下地开扇出去,高逢微说他的眼睛像狗,有时会像摸狗一样摸他的脸时,会忽然恼怒他这双呆呆笨笨的狗眼睛,啪的给他一个耳光。不过,只要不在人前,高寄远是不怕挨耳光的,因为打耳光之前,高逢微习惯先摸摸他。 他仰起下巴,凑近哥哥指明的位置,舌尖触上去,高逢微抵着他额头的小腹深深缩开,五根手指猛地揪紧他的头发,喉咙里哼出婉转的一声。 “嗯……” 哥哥的声音是很好听的,高寄远常听见哥哥的声音从广播里淌出来,每当那时,他就竖起耳朵听那从未对他柔和过的悦耳声音如何朗读那些优美的句子。同学们都知道那是他的哥哥,高寄远比别人更知道——那是他的哥哥,他是高逢微的弟弟。 而现在,高寄远也听见了哥哥的声音——呻吟的声音。这种声音要让别人听见,大概许多人都会吓死,因快感而起的呻吟忽而低哑忽而尖锐,夹杂着失去掌控的怒气,那种呻吟同性欲一样狂烈凶猛。高逢微一直是足够凶猛那种的孩子,于是高寄远的喉咙也颤抖起来了,他的脑袋被猛地按住,舌尖被迫挤进阴道里,那里的软肉收缩着推挤他的舌头,渡过微咸的汁水。 一瞬间,他的肺里净是热气了,阴茎也开始发烫。哥哥的手扣紧他的后脑勺,挺腰用下体撞挤着他的口鼻,随后,他的头被猛地拽开。 高逢微抬脚轻轻一蹬,高寄远跌坐在地,还傻愣愣地望他呢,他直接分开腿跨上去,喘息着将热气喷在弟弟冒汗的鼻尖,说:“套呢?” “在……在那儿!”高寄远忙不迭指向他的脚边。高逢微从书包里挖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胡乱地套在弟弟发烫的小鸡巴上。高寄远呆呆地仰着脸,没忍住循着哥哥的手向上顶去,但高逢微很快丢开手,扭开一瓶润滑剂倒下来。冰凉的润滑剂顺着鬼头淌下去,高逢微催促了一声,高寄远慌忙地握住自己的阴茎,摸索着塞进兄长温暖的身体里。 “嘶——啊!”高逢微短促地痛呼了一声,忍住疼痛,右手绕到身后扶稳弟弟的阴茎坐下去。润滑剂让他还算顺畅地吃到了底,他扶住弟弟的肩膀,试探地抬起身体,那感觉真怪,放进去时只有生疼,拔出来时却温暖异常,那种满足感哄人上瘾,让他兴奋。 高寄远喘得像条捡了一整天飞盘的狗,他的年纪还太小了,连梦遗都不频繁,很快忍不住想射精。不过,他搞不清想射精和想排尿的区别,不敢轻易地释放出来。于是咬紧后齿努力隐忍,想着哥哥扇他的耳光,又想到傍晚差点杀死的那个人,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拳头下的鼻骨碎得稀巴烂。 极度想要射精的冲动和这些回想把他的脑子撞在一起,把他的脑仁搅散了黄。高寄远完全地呆愣住了,感觉身体冰凉又发热,生殖器无法自控地抽动着,失禁般地射了出来。高逢微感觉到了身体里那根玩意儿轻微的抽动,抬起身体看了看,那根露出半截的阴茎上裹着的安全套里,精液正快速挤进浮筋与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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