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2/3页)
每次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及叽咕叽咕的水声显得淫靡又可耻,空气里充斥着腥檀味。顾铭显然在这种色情又无底线的性爱里感到了羞耻,他隐忍的眼睫泛出水渍,落日便沉溺在他眼底,受不住的低喘从我们交缠的唇舌间破碎溢出,他耳尖红润,终止了接吻要别过脸去不看我了,我怎么可能如他的意。 我喘息的声音更重了,强行拽着他的手来到我们交合的地方。 “你摸摸,我在操你,你流了这么多水,喜欢你的女人会相信你吃了我这么深吗,这么深了,宝贝……” 他猛地挣脱开,低吼:“你他妈……滚……” 我笑了笑,将他翻过身,他因性器依旧插在他里面被刺激出一声低吟,“嗯啊……” “哥抱紧我。” 他抓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时而收紧时而放松的力度同时也握住了我的心脏。 就着性器插在里面的姿势我把他往阳台抱。每走一步,他紧张地缩紧令我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一边抱着他一边操他,怀里的顾铭被这速度和姿势弄得无力又脆弱,垂着头像颠簸在一匹马上,头颅一点一点地,微张着嘴喘气,时不时随着我的频率发出低吟,炙热燎原。 这段路不长不短,我哥快崩溃了,锐利的眼睛水汽十足,被碾压被践踏被支配,有着强烈控制欲的人却失控,怎么可能不崩溃?他英俊的脸孔染上无措跟情欲使我血脉喷张。 令我发癫。 季节轮回,兜兜转转,淤泥鲜血,生生死死都不在乎了。我真想要他记住一整个我。包括我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我的灵魂我的思想我的身体,与我共淋同一场情欲业火。 我受不住他的眼神和脸孔,顺着抽插的力度将他压在阳台上操,压上去的瞬间深地不可思议,比之前都有深,卵蛋都要操进去了,他的腰身在这个瞬间弓起,发狠地扯着我后脑勺的头发大叫了一声,痛苦与欢愉并行,我也被他激出火来,头皮发麻,除却灵魂的呐喊,心里没有其他声音。最清醒最沉沦。铺天盖地的浪潮将我淹没,眼前的人是汪洋中唯一的浮木,尽管我深信深海最终仍会溺死我。 两手粗暴地掰着他的长腿往里入,在他前列腺高潮点又猛又快地插弄,潮汐澎湃,他脚趾绷紧,五指紧紧攥着我的头发呼吸沉重又欲重,我半生的爱恨都在情欲里翻滚,他脖颈下面贴着阳台的瓷砖,胸膛急促起伏不低,侧过头皱着剑眉不睁眼,下颌线到滚动的喉结再到汗津津的锁骨之间绷出一根性感的线,咬着薄唇忍着不发出呻吟,血都被他自己咬出来了。 “爽不爽?哥?我干地你爽不爽?”我猥亵地舔上他的脖颈,舌头一路蜿蜒从下,含着他的发红肿胀的乳尖吮吸舔弄,下面大开大合地操他,他按着我肩膀的手开始抖。 “啊……小呈……慢点……”他缓缓睁开眼,无神地盯着半空。随着我的力度耸动,低吟,喘气。 “宝贝,再叫大声一点。”水声浪荡间我激动地把他放地上把他的腿抬起来侧过去插弄他,我红着眼兴奋地像头畜牲,噗嗤带水地在最深处小幅度插弄他,声音更像畜牲般疯狂:“让楼下的人楼上的人,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你被操的声音。” 啪的一声我就挨了一耳光。 他扯着我的头发让我的头往后仰,疼得我抽气,他喘着气红着眼呼吸急促地说:“哈……我操你大爷的……顾呈,我他妈给你脸了……哈……” 这不就是他允许的吗? 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床品很烂,因为有足够的资本和力量,所以始终忠于欲望而活。这就是我。是啊,是因为情况很复杂,所以才会对我哥很苦恼。我想做爱,但是理不清顾铭对我而言算什么存在,苦恼了很长时间。但言归正传,我还是因为想做爱,所以做了爱。而我哥在里面还保持着他的自尊心。明明通过这种行为获得的快乐使我们都非常满足。所以性爱里我会经常使自己忘记彼此的身份又始终为这身份激动兴奋。 我眼神微深,伸手把头发从他手里挣出,下身猛地插进去正面操干他,他线条紧实的身体就软了下来。深猛地狂顶了他几时下后我抽出阴茎,那湿热的甬道很明显还在挽留我,他抓着我肩膀的手指深入我的皮肉,我拿浑圆的龟头磨蹭他的穴口,“要不要求求我?宝贝。”他恨怒地瞪我,眉宇间还带着硬气,那双黑深被情欲染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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