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3/4页)
喘息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开始颤抖,额发已经湿润了。他本来森寒的眼眸被红润替代。 我把他抵在床中央,弹性十足的床一下一下随着我的动作晃动,我哥被困在床与他弟弟之间,我每一次都把他顶地陷入进去,我要钉死他在耻辱柱上。 对我哥的情感从来没有方向,他是我的黄昏海,是唯一新鲜感褪去我依然意乱的人,只要对上他,我以为永恒的,其实都不堪一击,这场过于炽热的性爱令我迷惑,仿佛是又一次在毒品里沉没了。 “好爽……干。”我舔了舔嘴唇,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上辈子我经常跌倒,但每一次都会爬起来。有一次我陷入吸毒导致的迷乱状态,一个瓶子从我手中掉落,然后我摔倒在瓶子的碎片上;爬起来的时候,赤裸的身上已经满是伤口和血迹,在沉迷毒品的世界中我不会是我,只会是想象里的我,那个时刻我好累。我好疲倦。我能睡上一千年。 5 “慢点……慢点……顾呈……”他被我抵着高潮点,终究是忍不住沙哑的嗓音。 持续不断且越来越猛烈的啪啪声撕裂我的理智,我们激烈交合的地方已经有水溢出,顺着他精瘦有力的大腿根流到床单上,那个瞬间我觉得他是下着大雨的沙漠,他的手指已经将床单扯破,宁愿扯着床单都不愿抓着我,甚至时不时用腿踢我,我还要分出心神握住他脚踝。 但偶尔还是会被他踢到,很疼,鸡巴更硬。 我哥硬了后跟我不相上下的鸡巴一直蹭着我的小腹,我把他翻过去发了疯地干他,腰臀顶撞他越来越野蛮,他的鸡巴就随着我的速度蹭着床单,一点点流水的样子,颤抖着,既细致入微,又恢宏壮观。需要颤动的东西,如栗树枝头的叶片,在轻轻颤动。但它颤动得小心翼翼、不折不扣。 我驰骋在他身上点烟,咬着烟干他,一呼一吸,眯着眼看他的背部肌肤被烟灰烫红,他是我的毒品,是我的医院,是我抑郁的陷阱,是我毒瘾发作最终被迫接受休克疗法的20天。我喘着气吐出烟。心里一片空荡。 一切都太淫乱,我哥猩红的眼尾看得我极其兴奋,那么隐忍地被我操弄,我想让他以后都维持不了他那副二五八万的拽脸,抱着毁灭他尊严的欲望,吸完一根烟,我摁灭在床单上,同时握住他勃起的性器,套弄起来,同时跟着更加焦躁地抽插。 “是不是很舒服?” 我在他耳廓后面低着声音问他,舔他,舌头伸进去抽插,他身体瞬间紧绷,捏成拳,近乎痛苦又享受的鼻音令我神经爆炸。 我停止了套弄他生殖器的举动,我感到他忽然整个人往上震了震,想来是要高潮了,这种疯狂没有理智,哑着嗓子简直不能听了,还要我慢点,要我轻点,我眯着眼睛干得更猛了,叽叽咕咕的声音在交合处愈加水生浪荡,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终于发出低吟,射了精。 他是被我插射的。 我继续接着他的不应期操他。 他高潮时后穴的紧致令我头皮发麻,“操,要不要这么会吸啊。”我依然密密实实地插他,顶撞他,他湿了的额头抵在床单上,小腹都在颤动,淫水爱液飞溅。 “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被人干的啊?你是女人吧顾铭,爽得不行了对吧?那你要潮吹吗?你会潮吹吗?你比女人还会吸我你知道吗?” 他像是被我说地彻底受不了了,砰得给了我一拳,真他妈是铁拳,我鼻血都被打出来了,打地往后仰,鸡巴差点滑出来,我蘸着血,食指抹在他后背上画玫瑰。 跟人做爱中途被来上一拳头是个人都会不爽吧?我暗骂一声“干你大爷的”,他就算打着抖也要沉着嗓子骂我:“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我磨蹭他的脖颈。就好像我又成了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条狗,心头涌现滔天的报复欲。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我们在乱伦。”我亲他的耳廓,谁都当不了受害者,我不允许。我在他耳边温柔又残忍地揭开事实,折磨他。 他没声了。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