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痴女塑/口交/射尿/受孕/灌酒/用酒瓶/虐腹/回忆 (第4/9页)
流亡地的疯狂,远处火光接天,映在裕安眼中,将他从记忆里拉回。 陈先生蹲下,温柔抚摸着裕安青涩而苍白的眉眼,低头轻吻,注视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声音同样轻缓,内容却很残忍:“看到你今天这副样子,我就想复原当天的场景了,可惜这里就我和你两个人,不多来点人怎么能让你被射满受孕?” “不……请您别。”裕安今天第一次开口,也是第一次拒绝。 “……还是说你更喜欢动物?狗?猪?马?蛇?”陈先生又道。 裕安沉默不语。 “你就这么不想被别人操吗,不应该已经习惯了吗?甚至宁愿被什么动物操?猪的射精量很大,说不定一只的精液就能让你受孕成功、生殖腔被撑破,不需要我的了。” 裕安的嘴唇动了动,他咬着下唇,又松开,像是下定了决心,陈先生悠闲地欣赏他表情的变化:愤怒、羞耻、不安、害怕,带着某种觉悟的祈求。 “请先生您射在我的身体里,让我受孕……任何其他的动物,都可以,但是先生,求求您……射在我的身体里。” 陈先生继续问道:“我记得你被破处那天,可是提前吃了避孕药的,那天那么多叔叔伯伯能让你受孕,你都不肯,怎么现在这么想怀孕?” 裕安再次沉默,陈先生又道:“如果你那么想要我射进去,就让我把别的我的东西也射进去吧。” 陈先生的重点在“别的”,而裕安所注意的重点明显在“我的”,艳色的穴口绞紧开合,被甬道所分泌出的清亮液体润湿,汩汩涌出。他乖顺地点头,被陈先生夸赞般摸了摸额头,于是又有一滩水液被穴口吐了出来。 玻璃映照出他此时格外艳丽的病态的潮红的脸孔,双眼明亮,目光满是爱恋与痴迷,以及期待、渴望、祈求,纯情而情色得可怕。 我是这样的吗?裕安想,十六岁的我,原来是这样的吗? 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某些人眼中,是这样的吗? 难怪。 陈先生却将他这张脸按在落地窗上,在玻璃上留下水渍,五官挤压至变形,他闭上眼,听到陈先生轻声说:“真丑。” 可他还有别的价值,他知道自己还有别的价值、仅剩的价值,适应且合适被别的生物操干、泄欲,被当作性玩具滥用亵玩容易恢复的,柔韧坚强的A级alpha的身体。 他听到陈先生站起的声音,鞋底踩在地毯上的声音,打开酒柜的声音,打开抽屉翻找的声音,瓶底与地毯碰撞的声音,打火机的咔哒声,判断出对方正站在他身侧,或许正点着一根烟,低头看着他激动得流水的地方,他被自己的想象又弄得兴奋起来,缩紧穴口,不让水液再流出。 他努力撅起屁股,双腿分开,脚踩着地毯用力,腰部柔韧的挺起,与双腿一起伸直,而胸口以上依然伏在地上,alpha强大的身体机能与平衡能力让他轻易完成并维持住了这个动作,像只伸懒腰的猫,或者更本质些,求欢的雌兽,将自己被进入的受孕的肉道送到主人手边。 这个动作使本就宽大的校服衬衫滑至胸口,平坦的小腹与腰线一览无余,线条流畅柔韧,覆盖层薄薄的肌肉,白得晃眼,只是在腰侧,一道已经愈合的肉色伤疤不那么平坦,甚至很狰狞——是关裕安在战场上被虫族留下的,出现在这样一具漂亮的身体上,性感而危险。 “十六岁的关裕安身上有伤疤吗?”陈先生的目光扫过他全身,说,有点危险的意味,但不扫兴。不扫兴就好,裕安松了口气,陈先生之前相当喜欢玩他这处伤疤,而他也需要保留些危险的特质来震慑手下人,更何况……客人就喜欢这样的alpha,他就没洗。 “没有。”他勉强说着,感到陈先生褪掉了他卡在腿上的裤子,褪到脚边,堆着,手抚上泥泞不堪的穴口,茧子摩擦着那儿,仅是微弱的快感与刺痛,却让他一阵过电般的震颤,穴口瑟缩一下,又吐出一股清亮的粘液,沾了陈先生一手。 那抹成熟至糜烂般的艳色被粘液浸透沾满,无意识般开开合合,像在忍耐着不让里面的汁水流出,也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随时准备吐出什么,如同一枚熟过头的果子,烟灰混在粘液里,到处都是,好像那里刚被一根烟操过一样。 狼狈,肮脏,廉价,熟透,色情,但很漂亮。 陈先生就着粘液揉了揉那儿,又将粘液涂抹擦干在他腰侧的伤疤上,随即对准穴口用力扇了上去,声音被粘液缓冲得有些沉闷粘连,难以言喻的色情,臀肉颤了颤,陈先生感受着手心软而润湿的触感,看着那处越发的红。 疼痛夹杂着耻意与快感,心理上的快感,裕安觉得自己又想流水儿了,拼命缩紧穴口,他的小动作被陈先生看得清清楚楚:“你吃药了?” 没等他回答,陈先生又是几巴掌扇上去,裕安的腿微微颤抖,依然轻松保持住了那个姿势,咬住下唇,遏制住呻吟,短促而艰难地答道:“吃了,提高alpha受孕和接受能力的,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因为,先生要来,我就半个月没有让客……别人,进入。” 陈先生没再继续扇了,裕安以为疤的事就这么过去,但没有,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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