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1/1页)
陈涯到许衷家是晚八点,许衷还在浴室,半透的门能看见男人裸体的轮廓,陈涯却没心瞧。一下午体训,新穿的钉孔搁汗里津了几个来回,蛰疼着痒,他没耐住蹭了两把,恐怕新口子已经撕烂了。一撩卫衣,那原本浅褐的奶头已经肿的不成样子。陈涯盯着乳粒上渗了血的一块儿,唯恐许衷再因为这个勃起,忙扯了张湿巾去揩。他垂着头跪在茶几边,一手托着胸廓,将乳头挤起,捻着纸轻轻的,一点点的蹭。酒精粘上嫩肉,刺疼刺疼的,陈涯拧着眉头,下手却没更轻。他擦的太用心,以至于许衷鬼一样悄无声息的出来时,眼前就是他的小狗叼着衣摆,捧着奶子擦伤口。那鼓鼓的两只奶子被手肘和衣服挤着,像是有意托起来那样,乳头上,胸膛上,落满了他的牙痕。许衷恶劣的想,小狗如果敢在外面露出身体,便会暴露他是个婊子的事实。他幻想着陈涯被人堵在球场羞辱亵弄。他漂亮的小狗那么可怜,除了他谁也没有了,小狗绝望的时候还能想着谁呢,迷糊的时候会喊他的名字吗?答案是肯定的。许衷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他走近小狗,小狗抬起头来,干净漂亮的脸将他胸膛上累累痕迹衬得更色情下流。很难得的,许衷冲他伸出手,想将他拥进怀里。 陈涯下意识想躲,脊梁骨都一颤,硬生生挺直了。他眉头拧的更重,松了口,坦出胸膛来指着。“肿了。”许衷黑漆漆的眼睛弯了弯,陈涯莫名瘆得慌,梗着脖子继续说,语气却已然软了。“疼,再这样我没办法体训了。”这会儿许衷好像个正经父亲一样,将陈涯往怀里一揽,提着衣摆将卫衣扯下来,手掌就包紧了那沉甸甸的胸肌,指缝挤着奶头把玩。“我可以帮你请假。”又是如此,他在许衷这儿从没有拒绝的权利。陈涯沉默着。许衷体温低,热水澡只给他蒸出来一片红晕,片刻就冷了。此时的许衷就像什么巨大的冷血动物湿黏的贴着他,汲取温度。 陈涯突然被他箍着愣生生抱起来,吓得十指掐进浴袍两袖,脱口而出。“我能走。”许衷听而不闻,手臂青筋鼓起,交错兜稳了两瓣儿臀。陈涯在他怀里随着步伐一颠一歪,十分滑稽。这间被他母亲亲手装修的暖调屋子,突然腾起来一种诡异的气氛。他被抱着上楼,神经紧绷绷的,心里琢磨着许衷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直到许衷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并且紧跟着上了床。许衷搂着他,贴的极紧,躺下就再也没动过分毫,好像要提前冬眠。陈涯还黏着一身汗,校服裤都没脱,隔应得不行。他囔着声用手肘拱许衷。“我得换衣服。”别过头才发现,许衷黑洞洞的俩眼不带丝毫情绪的看着他,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俩人比瞪眼儿一样看了半晌。许衷一皱眉,看了眼表。“给你两分半。”陈涯简直要腾空给他挤个问号脸,还他妈有零有整?手忙脚乱的脱个干净,冲进洗手间拧了水管罩头就冲,连洗澡带刷牙,擦都没擦囫囵打着哆嗦拱回被窝。许衷已经合上眼了,也不嫌他一身水汽,抻手就给人箍进怀里。呼吸吹就在陈涯耳后,下身的玩意儿严丝合缝的贴在他臀缝里头,陈涯别扭得往前一拱,又给硬生生勒回来。许衷三十来年修炼出来的人性似乎已经用干净了,手探下去罩着陈涯腿根一掐。“再动就出去。”陈涯一缩,憋屈的咬牙,却也抵不过困劲儿,就着身后那冰凉的一具小心眼儿尸体睡了过去。 一夜无事。 第二天陈涯醒时,许衷人已经消失了。他爬起来,发现身上的伤都抹好了药,乳头已经没那么肿了。下楼一看表,已经迟到俩小时了。桌上是许衷留的便利贴,贴在几张粉钞子上。“给小狗请了一上午假,钱拿着花,我近期都回不来。”陈涯扫了一眼,将钱揣进兜里。去冰箱拿出牛奶倒了一杯,他坐在桌边儿小口抿着奶喝,眼往复式楼下精修的绿化花园儿看去,可是眼神涣散,好像什么也没再看。他将牛奶杯放下,埋头爬在桌上,肩膀轻轻耸了两下,动作小得让人觉得是眼花。 律师所里,这一切许衷都通过监控看得清楚。他平静的看着手机,腮侧的酒窝却挤得很深。自从那女人瘫痪,小狗已经跟了他大半年。忍辱负重下那海胆一样的硬茬儿脾气消磨大半,他猜测过不了多久,就能撬开那硬壳儿,用手肆意戳捣那软嫩的不成样儿的芯子。许衷觉得这太过于有趣了,陈涯是他的玩具小狗,所以他对他做什么都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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