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射,被手把手撸射 (第2/2页)
头祸害个不停的脑袋,又恍然觉得,孟传吸的······还挺舒服的。他只好半张着嘴,小口小口喘着气,放纵孟传索取。 孟传在放过真的被吸肿的可怜奶头时还重重亲了一口,发出羞耻到极点的淫靡声响。这下辛河是真扯着他头发,把他拉开了。 孟传又转而亲上辛河喉结,吮了又吮,成功把辛河搞起了反应。射过有一会儿的小辛河又半硬起来。 孟传躬起腰,使他和辛河的阴茎蹭到一起,他牵着辛河的手握住两人贴到一处的阴茎,更宽大的手掌盖在辛河偏瘦的手背,手指间错插入指缝,把阳具压在辛河小腹,从根部直撸到顶,再轻刮冠头。像在教牙牙学语的幼童,孟传亲力亲为地耐心教辛河种种技巧。 直接刺激阴部是最迅速得到快感的途径,就比如“打飞机”。 青年又长又直的腿盘在孟传腰上,用力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自由的右手也揽着孟传的脖子不住摩挲,把自己似焦躁似愉快的情绪传达给他。 手上的薄茧磨过敏感至极的冠头,激起两人同时的战栗,片刻后,两人齐齐泄了出来。这次时间算是比上次短一点的,孟传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拨开汗湿在辛河两鬓的碎发,吻了他的眉心,“这个姿势就只是又快又爽而已。” 他是看出来了辛河在射了之后,脸上那淡淡的羞赧,所以这么安慰到。 孟传并没有做尽兴,接着又换了个姿势做了两回才放过辛河。后两回的时间就被孟传拉得长得多。 辛河恍惚中在心里暗叹,原来前面还算是让他适应一下,才这样的。下一秒来不及想更多就彻底被潮水般的欢愉快感淹没。 因为是在海上,房间有很大的一面窗,可以打开玻璃来通风。 辛河是被正午腥咸的海风吹醒的,他睁开眼后没有起床,而是不可抑制的回想着昨晚的荒唐狂乱。孟传确实是他说的那样不会故意折腾玩弄人,所以辛河后来也为了自己好过点就积极配合。孟传做到兴起时,和他说话,喊他名字,他会应上几句。完事后,孟传还把他抱去简单清理过,铺了张干净被子来睡。 现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他就该知道自己要利落离开了。这是他第一个客人,他没幻想过寄希望于孟传把他带走。这艘船背后的势力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清楚自己已深馅泥潭、不得解脱。 至于孟传昨晚在告诉他名字后,给出的承诺,呵,男人精虫上脑时的话,难道能信吗? 辛河动了动腰,实在酸得不行,他决定缓一缓再走。 但门外传来有人走路的动静,下一刻孟传推门而入,手上拎了个纸袋。 他走到床边:“我昨晚说了,要带你走,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这是衣服。” 孟传把袋子放到半坐起来的辛河手边,道:“穿上,等会儿跟着我下船。” 辛河怔住了,良久,喘多了的嗓子很艰难才说:“他们说……连本带利,我被卖了六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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