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苍白且平平无奇的垃圾Alpha,现在又变成了我的宝贝 (第1/2页)
我甚至无暇顾及他的反应,我们身体交叠律动着,而我的鼻尖蹭着他的腺体,唇舌在他的后颈上难以挪步。好香,好甜。不比任何一个Omega逊色。 我每用力舔过他的腺体一次,他就抖动一次,简直比Omega还敏感。被桂花的味道包裹,我放松得几近沉沦,并且要拉着他一起沉到记忆里最隐密晦涩的地带。 我把他摁向书桌,自己则将头靠在椅背上,看着我的性器进入他的臀部,美好的线条从他的后背一直蜿蜒到交合处,他的臀肉被撞得晃动,像海浪般。 一记深顶后,我趴在他身上,凑在他耳边喊他:“宝贝。” 他不回答我,于是我惩罚一般用力操他几下,操得他不得不发出声音,这时我舔了舔他的耳朵,说:“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这时我并没有注意到时我待埋藏在意乱情迷神色下的笑意,只是哼哼两声之后,我终于听到了我满意的回答,这个属于我的Alpha,在我的身下轻轻喊我“哥哥”,嗓音是沙哑的,语调是委屈巴巴的,是求饶的。 我大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极端欢喜。 我满心疼惜地吻他,吻他的眼角,也吻他的鼻尖,如果我是清醒的,我一定会怒斥我现在的疯狗行为,可大脑像是有意屏蔽了所有,我一遍遍喊他宝贝。 他偶尔回应,叫我哥哥,有时候也敷衍地吻吻我,这时我会不满,不过没关系,把他操得全身发软没力气了,他就能任由我摆布了。 我与他交颈相拥、抵死缠绵。 肉体的快乐共同奔上顶端,他的腿缠紧我的腰身,我好像怎么也吻不够他,深深吸入空气,然后说:“我也好想你。” 时我待的身体在我怀里不自然地动了动,但我并没有察觉到。 我将他抱紧,一丝一毫也不肯让步,甚至不想让空气来同我抢他,迫不及待地回应着从前的一切:“我一直在找你。” 原本我已经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在这间屋子里,我几乎记起了过去发生的一切——我想起了我的年少时期,我们牵过手、拥抱过,接过吻,我哼着歌拍着他的肩哄他睡觉,他的睡颜应该是恬淡的,可在我脑中,那面容却一片空白。 我去咬时我待的肩膀,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失去力气,所以才没有做任何反抗。我的信息素覆盖住了原来的桂花甜香,我开始不受控制的流泪。 我的易感期到了。 我没有Omega,我有的只是这个在我怀里的Alpha,可是在一瞬间的镜花水月后,清晰的现实又残酷地告知我,这个Alpha并不属于我。易感期让我的情绪失控,我变得悲伤易怒,我迫不及待地咬上时我待的腺体,试图标记他。 时我待无力地伸出一只手,试图将我推开一些。 “……你刚刚咬过了。”他低声说。 可惜他推不动我,我的牙齿已经触到那层皮肤。 “寇秉宜!”时我待有气无力地喊我:“我不是Omega!你这么反复注射我的信息素会紊乱,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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