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紧 (第3/3页)
是人弄花还是花弄人。 严懿琛在禾卿最后忍不住要伸手推阻下终于是松手舔了下那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瓣分开了,“你,你有病吧!这是你办公室!”禾卿捂着嘴巴,看了下紧闭的门边又对严懿琛此番大胆行径弄得羞愧地大叫道。 “你不是要听我从嘴里说嘛,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明确吗?”严懿琛深邃的眼眸泛着精光,眼里倒影的全是他那娇人的羞赧模样。 “谁要你这样用嘴说的!”禾卿脸憋的通红,这老流氓完全是存心的,故意在这跟他玩文字游戏,“我说的是你亲口告诉我!”他瞪着严懿琛再次强调道。 “我是亲口啊。”严懿琛低声笑出了声,跟逗孩子似的。 “你!”禾卿气的一口老血快喷出来了。 “好了,不逗你了。”严懿琛突然话音一转,带着诡谲的气息,半眯着眼,宛如顶级捕猎者一般睥睨着他的兔子,“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性感的沙哑,危险的眸子里流光婉转,禾卿被盯的仿佛陷进了湍急的河流里,不受控制,慢慢沉沦。 明明一开始是禾卿发问,却在这只言片语中却变成了由严懿琛反问,原本的主导权也被严懿琛宽大的手掌一点点收紧,那根看不见的红线一点点的被收紧,拽进了严懿琛的手心里。 迷人的危险降临,如艳红的毒果鲜美引诱着人一步步误食下去,让这毒遍布五脏六腑,直 至人毒发身亡。 “我...” 禾卿像是着了魔一般,咽喉被那无形的东西扼制住,全身手脚也不能动弹,收紧的绳子,桎梏了他的身心,那一瞬间禾卿脑海里竟只出现了一个词——主人。 这个词的出现伴随着脑海中巨大警铃的尖锐响起,一闪一闪泛着如鲜血般浓郁的红色,并且散发出着馥郁的糜烂果香味,几近要淹没了禾卿的眼底。险些要溺毙的禾卿慌然醒悟,嘴唇轻启差点就真将这二字脱离嘴边,受到蛊惑般吐露出去。 禾卿猛的推开严懿琛,吞咽着唾沫,喘着粗气,如获得新生般后怕的开口道:“你干嘛?!” 严懿琛挑眉深深的笑了下眼里闪烁着无尽的狡黠,他的兔子还是太害羞了,不过没关系他可以一步步引导,“是想,跟我谈恋爱吗?”严懿琛宛如引诱的毒蛇般开口道。 禾卿显然听到后愣住了,随即羞赧的微微撇头低眼看向别处,扑闪的睫毛像蝴蝶一般灵动的起舞,双眼如红眼的兔子眼神闪躲,到处乱瞅,“不想吗?”如大提琴般温厚的弦音想起,试探着眼前的人。严懿琛一脸玩味的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将这一抹艳尽收眼前。 “想!”禾卿生怕严懿琛反悔,猛地抬头对上严懿琛戏谑而尖锐的眼神,顶头上的白炽灯打下来,照映出深邃的眉骨下一片阴影,像是蛰伏于密林里盘踞在古木参天、粗壮树干上的青黑巨蟒,要将人活生生吞咽而尽。 “我们之间原本就是这层关系不是吗?”严懿琛说的理所当然,随即突然弯腰薄唇轻启在禾卿熟透的耳根前低声喃语道:“但我得跟你把规矩说清楚,不是吗?你先前犯的错,我可都没找宝宝算账呢。” 嗡——的一声,突然占据了禾卿昏聩的大脑,他突然觉得两眼犯昏,连带着看严懿琛那张笑意肆然的脸都恍惚起来,白炽灯照的他眼睛发酸,禾卿惨白的脸,喃喃道:“我,我犯什么错了......” 禾卿大概是猜到哪几件事触了严懿琛霉头,但就跟临时处死一般不想认账,除非告状贴他脸上。 “给你几天好好想,周六我带你去个地方。” “当然,你也有权拒绝,我会尊重你的任何选择。”低沉的嗓音萦绕在办公室里,果决而又让人母庸质疑。 禾卿几乎是一瞬间就参透了其中的意思。即使刚开始在怎么期待,临前一脚他还是慌张了。直觉告诉他,这次他不能退步半分。 严懿琛的退让让他胸口钝的发慌,而他只能死死的扒紧,永远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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