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2/4页)
想想也是,屈昊止怎么会亲我?亲一个男人。 他只是抱着我,窝在我颈间,鼻尖喷出一股湿乎乎的热气,像在闻我的味道,“……你这个傻逼还挺香。” 我和他用同一种沐浴露,味道很复杂,我形容不上来,但确实好闻,我唯一能辨识的是其中一缕薄荷的气味,睡前我们两个都洗了澡,仅仅几小时,还闷在被子里,香味自然没散干净,我贴着屈昊止,也能闻到他身上同一种香香的味道。 屈昊止莫名其妙地问,“哎,你用不用香水?” 我摇头,我不像他,我没那个精致的习惯,我也没钱买。 最重要的是屈昊行不用,他身上从来只有衣物柔顺剂的清香。 人类和动物一样,香味不仅是自身的一种标记,同时也会对他人造成侵略,我不知道屈昊行的喜好,怎么敢随便用香味冒犯他,就算我有钱买,也怕选错了味道惹他讨厌,所以我不用。 屈昊止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把将我拉扯起来,“走,出门,我给你买。” 我失眠了好几天,挺困的,懒懒的不想动,而且我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出门,更不想再接受更多他给我的东西。 见我摇头拒绝,屈昊止发起脾气,他掐着我胳膊内侧的软肉,留下一个红红的拇指印,“你不是好了吗?天天在屋里窝着,你不难受?” 我一直在家啊,住到屈家的这一个月我一直都窝在别墅里,他又不是不知道,从前也没见他好心问过。 初中毕业后我不用出门上学,被我妈整天关在屋子里,我习惯窝在室内,没什么难受,外面的人群才让我难受,街上的形形色色又性别分明的男男女女好像是在提醒我,我是个异类的双性人,我与他们格格不入,我走不进去。 屈昊止怎么会理会我的感受,他从来任性霸道,只顾着自己,他想做就做。 屈昊止拉起我的手,按在他硬挺的下身上,凶恶地恐吓我:“是我打开门让大哥看着你被这个操?还是你跟我出门逛街?自己选。” 他做得出来,他那夜就开过门操我的腿,只是屈昊行不知道。 我把手缩回来,指了指衣帽间。 难道我有的选吗? 屈昊止想一出是一出的,明明是他的提议,他却懒洋洋的磨蹭到中午才出门,说是要买香水,结果挑三拣四哪个牌子都看不上,逛着逛着又回到一楼的珠宝店。 我是真的害怕出门,害怕人群,哪怕是门口站着服务的店员,突然一声热情的招呼都能把我吓一跳。 看得出屈昊止是店内的老顾客了,一进门就有和店员穿着完全不同制服的人围上来,专门为他一个人服务。 我紧紧跟在屈昊止身后,在这个陌生的空间里,他对我来说如同漂在海面的一根救生的浮木,我离开他一秒都会被人海拽下去淹没溺死。 屈昊止兴致缺缺地抱着手臂,扫视着一个个玻璃展柜。 “瞧瞧,我看到谁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叫嚷,打破店内悠扬的钢琴曲,在安逸的气氛里格外引人注目。 屈昊止和我一起转头,门口是那天在包房里姓陈的那个,好像是叫陈钦?他胳膊上挽着那天的那个漂亮男孩儿。 两个人一看就是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他们旁若无人,就这样亲密的携着手走过来。 陈钦伸手好像要碰我的肩膀,想起那天的事我就心有余悸,我吓了一跳,忙闪身躲到屈昊止后面。 “教得真乖,他真粘你。”陈钦悬空的手放下来,笑了笑,有点痞气,“这是和好了?下次吵架可别再拿我当炮灰了啊。” 屈昊止没好气地甩了一句,“谁说我们吵架了?没下次了,你离他远点。” “是吗?真可惜,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我们四个能一起玩,一定爽死了。” 在他心里我大概和那个男孩一样,不过是供他们取乐的东西罢了,他不必尊重一个玩物,就下流露骨地盯着我看。 我没看他,而是看向那个男孩,他不像我这样窘迫,好像完全不在意他们说的下流事,他指指玻璃柜里一对钻石耳钉,扑过来抱着陈钦的胳膊,像被人捏着嗓子似的,小女孩一样娇滴滴喊他:“老公,我想要这个。” 陈钦点头,松开手,拍拍他的背,“还要什么自己去看吧。” 男孩笑嘻嘻的,“好,谢谢老公。” 店员也像没听到他们刚才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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