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嫂的深喉 (第2/3页)
张厉咬着烟不由皱了皱眉,要不是王怀那张脸,他此刻简直比章直更像是负责暖床的厉嫂,甚至因为身上的味道一样,还有种刚跟他洗过鸳鸯浴的错觉。 这种错觉张厉顿时倒足了胃口,青着脸递给王怀一支烟,期盼着能用烟味驱散那“引人遐想”的香味,别让其他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王怀莫名其妙地接过,没有理解他的深意。 张厉也没解释,屏息走进卫生间去找正牌厉嫂。 正牌厉嫂章直正在帮他洗内裤,因为没有肥皂和洗衣液,他只能把洗手液打起泡沫勉强凑合着洗,拿枪的手指细致的揉搓着布料,过了两遍水后用吹风机吹干。 张厉倚靠在门框静静看着,浮躁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头一回觉得看别人给自己洗内裤也是一种享受。 以前有人给他洗过吗?好像也有,是记忆里面容模糊的母亲,这世上为数不多能无条件对他好的人。 章直是第二个。 想到此处张厉便有些情动,夹着烟的手伸过去,把章直的脸用力按到跟前,在袅袅青烟中狠狠亲了一口。 章直被他带得一趔趄,手里抓着吹风机茫然的抬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得到奖励。 张厉也觉得自己有点腻歪,无声地笑了笑,把被烘干的内裤接过来,当着章直的面解开浴巾,露出微微勃起的阴茎。 章直下意识看了眼没关的卫生间门,用手摸上那坨沉甸甸的性器,“我帮您口?” 张厉其实没想做什么,但“厉嫂”这么主动,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来舔。 章直从善如流地跪下,一手捧住张厉紧实的臀肉,一手握住那根粗大阴茎的根部,把龟头送进嘴里舔舐。 柔软的舌尖划过微张的马眼,舔过肉伞下敏感的深红色沟壑,嘴唇按摩着鼓出的青筋。直到把整根鸡巴都舔得水光淋漓,章直才调整姿势,跪坐着帮张厉做深喉。 这项技能还是张厉早些年教他的,刚开始他吃不下去,会干呕,试了好多次次才慢慢学会技巧,几年前就能让张厉的鸡巴畅通无阻地捅进他喉咙深处了。 因为需要保持咽喉和口腔处在一条直线上,章直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仰着头,张厉配合的弯下腰,缓慢顶胯,手掌覆在章直的脖子上,能感觉到咽喉处的皮肤被自己顶出一块凸起,形成了属于他鸡巴的形状。 张厉眸色渐深,体温开始攀升。深喉比插穴更舒服,口腔里湿软的舌头垫着阴茎根部,龟头插进咽喉,就像操进了女人的子宫一样,被紧紧卡住最敏感的冠状沟,每一下抽插都是最刺激的折磨。 章直的眼睛半闭着,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微皱起眉头,帅气的面容就算在吃的男人鸡巴也一样赏心悦目。 汗水很快顺着张厉的下颚滚落,指间的烟早就烧到了尽头,他却毫无所觉,只是一味用手掌托着章直的后脑,克制的往自己胯下抽送。 他昨晚没做尽兴,睡觉时鸡巴都是半硬的状态,积累了一夜的欲火此刻被骤然唤醒,在体内翻涌咆哮,几乎如同火山爆发,又因为张厉强行控制自己不做得太激烈,所有滚烫的情欲都被压在了胸腔里,煎心熬肝,忍得他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他忍得汗流浃背,肌肉高度紧绷,又爽又煎熬,直到章直的手做贼似的从他身上移开,往自己两腿中间伸去,张厉才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脚踩住了章直的裤裆。 章直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双手握住张厉的脚踝,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张厉不理他,用脚狠狠碾磨他裤子里勃起的性器,同时加快了一点抽插的速度。 “别出声,你想让队友听见你在厕所里舔我鸡巴吗?”张厉低声道。 章直想起了他们没关卫生间的门,顿时不敢再发出声音,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期期艾艾地睁开眼看向张厉。 “想我继续踩?” 章直用舌头蹭了蹭张厉的鸡巴,似乎是在说“想”。 “那就自己把裤子解开。” 章直抖着手解开裤子拉链,腰上的枪轻轻撞到瓷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内裤前端已经湿了,张厉如他所愿踩了上去,立刻就感到章直喉咙一紧,把他的龟头死死锁在了喉管里。 张厉倒吸了一口气,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往章直的脸上顶胯,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追随快感蛮干起来。 好在这时王怀突然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张厉瞬间回神,用被情欲烧红的双眼侧头看了他一眼。 王怀是想来拿吹风机的,他本来想等,可等来等去,发现那两个人就像掉进厕所了一样,一直不出来。他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过来看看情况,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张厉赤裸的背影把章直遮去了大半,但还是能看出两人的动作,王怀在泥潭里游走了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明白了他们在干嘛,连忙被烫到似的避开视线,闷头返回卧室。 张厉很满意他的识趣,转回头继续操“厉嫂”的嘴。 章直压根不知道王怀来过,很快就被张厉踩射,而张厉也从他的喉咙里拔了出来,用浴巾裹住龟头,射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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