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悍匪情妇 (第3/3页)
一惊,差点从树上摔下来,笑容不翼而飞,毛骨悚然道:“我操!屋里还有人!我瞄不到!” “我来!” 一道身影箭一般射出丛林,飞快奔向那扇被拉开的木门,雪亮的刀光在空中画出凌厉的弧线,章直反握着军刀,在门缝张开的一瞬间挥刀削向屋内人的咽喉。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要在毒贩扣下扳机前解决掉人,不能让枪响,也不能让人喊出声。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章直抬起眼,四目相对间,他布满杀意的眼眸登时一愣,瞳孔紧缩,可手却因惯性撤不回来。 完了! 他只能做到在最后一刻松开握刀的手,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啧。” 一只碗口粗的胳膊挡住章直的手臂,两只小臂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差点把两人的骨头齐齐撞断,发出一声闷响。 张厉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章直的耳朵:“小兔崽子,想谋杀亲夫?” 章直立刻睁眼,脱手的军刀已经落地,只剩张厉喉咙上的一道血线,看出血量应该是没伤到大动脉,血迹顺着脖子上的青筋流入衣领,男人狼狈的样子慢半拍地映入他的眼帘。 是厉爷。 是他在监狱里弄丢的主人。 是他朝思暮想,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救出来的主人。 是他的厉爷。 章直呼吸急促,之前握刀的手后怕地颤抖起来,眼眶一红,猛地扑上去搂住张厉的脖子。 “对不起,厉爷……对不起。” 章直比张厉还高一截,一身中东悍匪的打扮,走到街上都得被人绕着走,此刻却抱着男人的脖子哽咽得像个小媳妇儿,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耳机里传来河马拉长调的“咦——”,队友们此起彼伏地咳嗽起来,大有明天就一起肺炎的架势。 张厉无奈地拍了拍章直的背,看向丛林里走出来的另外几个“中东悍匪”。 他敏锐的察觉到这些人不是普通的警察,不动声色地把几人都打量了一番,对章直道:“哭什么丧,老子还没死呢——先说说,他们开了什么条件?” 章直红着眼睛抽了下鼻子,缓缓抽回手臂,对张厉能猜出有条件的事并不惊讶,低着头交代道:“要您配合他们套出梁家的那条运毒线路。” 张厉挑眉:“没别的?” 章直老实地摇头:“没了。” 此时角雕也走到了门口,他身材高大,拎起地上被干掉的毒贩尸体像是拎了两个鸡仔,推着两人往屋里走:“先进去再说。” 河马自觉留在树上放哨,王怀和另一个队员不用吩咐,麻利地扒下尸体的衣服给自己套上,去门口假扮毒贩看门。 张厉多看了王怀好几眼,总觉得这个小年轻很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毕竟王公子当时大闹拳场的时候形象还算体面,而他们这个“三无团体”条件有限,实在没时间给他找地方洗头,因此王怀还是那副“流浪披头士”的打扮,比张厉还招苍蝇。 章直用眼角偷看自家男人,小声提示道:“拳场那个。” 张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想起了这人是谁。 看来那两鞭子不冤,这居然是个卧底的条子! 队长不懂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只是看了看地上的碎瓷片和麻绳,了然于胸地朝张厉伸出手道:“你好,我是角雕,是这支特殊行动小队的队长,来替组织向你转达一项协议。” 张厉:“什么协议?” 角雕:“只要你肯配合我们诈出梁洪山那条从越南到华北的运毒线路,事情结束后我们会把你安全送回国内,并且立刻安排减刑,至少十年。” 大部分无期徒刑其实约等于二十五年,在减刑的时候都是按二十五年往下减。 真蹲二十五年,等张厉出狱那天他都六十六了,估计也没几年活头,但如果能减十年…… 张厉看了眼满眼期待的章直,对这份口头协议的质疑全堵在了喉咙里。 这小屁孩儿一路追着他跑,为了能跟他常见面从军队退役,特警没当几个月,又为了他跑到监狱干最苦的狱警,现在又为了他追到越南来,好像一只认了主的忠犬,就算被抛弃也会无条件追着车跑。 张厉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行,要怎么配合?” 他怎么舍得辜负这种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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