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美艳二太太和渣男69,早泄又被渣男舔批舔得又爽又怒哭唧唧 (第2/2页)
舌探入他的屄里,那道一沾着男人便绽开的肉缝情热得很,内里肉褶子殷勤地堆挤着男人的舌,无数张小鱼嘴一般吸上去。他浑身上下不就那口屄最有感觉么?男根硬不起来,屄却是一舔便热了化了,天生让人操的货色。他早就当不了男人了,冯九畹失神地想道。头一回被人奸淫是在昆戏班子的化妆间,那日来的不是替他勾脸的师傅,红帘一拂,钻进来一条毒蛇。破了他身子的男人,那张脸真有点阴森的蛇相……“戏班主卖了你给我了。”蛇信子和毒牙探到他戏衣底下,将那口稚嫩的阴穴啮咬得红肿,蛇信越探越深,戳刺他处子穴,怎样拳打脚踢也是徒劳,阴冷的蛇在他身上越缠越紧,冷的蛇鳞竟能磨得他通体淫热…… 与往事相对的现世这头,何孝存仍舔着他的阴,舌尖在他湿滑暖热的阴户中探索。他身下肉洞细嫩滑腻,满溢腥甜淫水,两瓣肥软肉唇早已红透了,绵软外翻,邀着男人的舌钻探更深。冯九畹只觉自己屄穴深处淫痒酥麻得钻心,心中又欢喜又恶心,既想要何孝存口舌服侍,又想立刻推开对方抽身而去。 往昔许多个夜里,也曾有数不清的男人拖他沉入肉欲的苦海,他无所谓在那些人面前当欲女、软烂作男人身下的一口穴,他们要他的身体,他要他们的钱,钱货两清——可难道在何孝存面前,也要这样赤条条地被揭开人皮去看,看他妖魔般不男不女的欲相,看他荒淫丑陋、尊严全无? 过去在百乐门、在无数男人的身下,他时常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是一条幽冥艳鬼附在他尸身上摆弄着他的一颦一笑,他不是人,是一具回魂艳尸,尸是冷的。 然而忽地,他感到一双人间的手在摸他的脸,掌心温暖干燥,向他渡来温热温度。 “怎么哭了?”何孝存被他满面清泪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替他拭泪,“这、这不是比刚才硬了么,你这便插进来,我让你插,你别哭啦。” 冯九畹抽泣着,一把推开他,翻过身去,将自己的裸体裹进一袭真丝被里。 “你……你不喜欢我碰你那里,下次我不碰便是了,你生气了?”何孝存环拥藏进一张薄被里的姨太太,柔声慢语地哄着,“你来操我,我让你操一晚上,别生气。” “你不过是可怜我。我不要你可怜我!”冯九畹整个人蜷入被中,话里是藏不住的哭腔。他双臂抱着自己的膝,那姿势,像一个迫不得已长大成人的孩子想回到母胎里去。 “这是说什么傻话,哪有男人因为可怜太太甘愿被太太弄屁股的?”何孝存在冯九畹身后撩起他一绺鬈发,放在唇边细吻着,浅笑道,“我爱你。”他明白,冯九畹有时精神状况不太正常。冯九畹如此脆弱模样,真像个琉璃片做的小偶人被他捏在手心里爱抚,何孝存心中倒有些兴奋起来了。他又一连俯在冯九畹耳畔说了许多句“我爱你”。 从薄被露出的一缝里,窗外无底洞一般的黑沉中挂上了一只月亮,银光冷冷。冯九畹心觉那月亮像一片白净的藕,小时候在南京清凉山的别业,姆妈用糖煮了做桂花糖藕给他和弟弟妹妹吃的。可抑或那只是一张挂在黑暗中的白面具。 “你真的爱我?”冯九畹抹了泪,从薄被中爬出来,爬到何孝存身上。 在方才何孝存向他连诉爱语的时刻,他不知是药效迟来发作,又或许意乱情迷,胯下发热发烫,这才硬了。可惜他那小雀儿硬挺起来也不过三四寸长,不像男根,倒像一件稚拙可爱的装饰物。“把腿分开,我要你……”许多晶莹液体自冯九畹那条小阳具的马眼中滴落。再不塞进去便要滑精了。第一个践踏他的男人,那个将他从昆戏班子里买回家囚着的男人曾长年累月地在他根部扎一根皮筋,便连自亵,也只恩准他揉弄牝户而绝不许抚摩阳物,发现了要毒打。早年两丸久被阻精,他便落下了零零碎碎的滑精遗精云云毛病。倒不是总滑精,唯有情潮汹涌时刻,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在何孝存面前,总是、总是……没两下便泄了个净。 狐狸也不过是狗的一种,尝过一点爱便自己将自己驯化了,不然古来今往,哪来那么多狐仙死心塌地爱上凡世书生的聊斋艳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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