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番外他一遍遍诉说着爱语(素股脐橙) (第1/2页)
“你知道秘密花园么?” 南祀问005。 “知道。” “你看我。”南祀手臂用力,跳坐上窗台“像不像那个被关到腿都退化的小少爷。” 因为庄园主人的妻子去世,他害怕睹物思人不肯呆在这里,又将儿子“保护”在房间,封闭窗户隔绝阳光,所有进入房间的佣人必须带口罩以免传播所谓的病毒,终日躺在床上和轮椅,丧失行走能力。 005沉默了。 那个时候,位面的任务已经没有希望了。 一人一系统彻底摆烂了。 所以其实当时005想说:但是那个主人不会丧心病狂和小少爷上床。 当晚,那个男人打开大门的时候,005眼不见心不烦的关闭了视觉听觉进入睡眠模式。 南祀装死躺在床上。 他一直是个情感波动小的人,在发现彻底没得挽回之后,一点情绪都懒得起了。 熟悉的呼吸声挨近。 灼热的,霸道的,压抑的,微微紊乱的。 不言而喻的欲念。 “国师大人。”南祀望着奢华精美的床幔,叹气“你是有什么性瘾病么?” 跪在床边的男人一边解着自己的衣物,一边俯首从南祀指尖吻上来。 虽然头低的很低,但上目线却包含侵略性直盯盯着,太轻太呵护的态度和侵犯行径迸进,无论多少次都让南祀感到些许诡异。 南祀一抬手,帝国国师蒲滦的额头就被狠狠扇了。 “算了,反正我也离死不远了——” “不会的。” 蒲滦反应极快的握住南祀的手,放在脸侧抖着唇贴的很近,但没敢再吻,肩膀紧绷,一遍遍重复着。 “不会的。不会。我不会——” 以南祀的角度,男人弓起健壮的背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看着多强势啊,可握着青年的手在轻微的发抖,口中呼出的热气烫在他手背。 厚重荣耀的华服披了一层叠一层,里面空荡荡一副骨架将散。 沉默。 南祀又拽了一把蒲滦头发,后者狼狈的一摔。 仍锲而不舍的盯着“……可以么?” “……”南祀偏过头。 没一会儿,亲吻从额头开始了。 比以往多了些急切,抓着南祀腰的手也更紧了一些,迫切的想要证实自己握住什么。 他吻到胸口的时候南祀有点厌了,用膝盖顶,抬腿踢踹他。 “滚蛋。” 蒲滦被踢到了肋骨,顿了一下,直起上身一手扶住大腿折上去,手臂夹着抱在肋侧。 他抬头,那张脸上还是清清冷冷的没什么变化,眼神轻飘飘落过来,一阵风就能带走的白蝶似的。 蒲滦抿着唇,拉过一条丝带来,牵连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终于,那副清贵虚伪,随便谁都能带走他的样子被打破了,蒲滦舔了舔唇。 南祀当即挣起来,很快给蒲滦一手只镇压举到头顶,丝滑的绸缎绑缚上。 一些不那么美妙的回忆冒出来。 ——主人,我们安一个铃铛好不好。 ——主人,你还好么?可以继续么? ——……主人,你叫的比铃铛声都大。 …… 南祀发出一声气音,又赧又气的撇过头。 一只大手捏过下半张脸,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蒲滦先在唇缝插探了两次挤进去,不那么配合的贝齿闭合,蒲滦一手往下摸,掐捏着乳尖,一声咽音后,凶狠的吻了进去。 蒲滦的吻一向凶的很。 很快,南祀舌根无力,上颚一阵阵麻软,牙齿都要打颤,强硬入侵的舌把他折腾的无从反抗,涎水晶亮流过。 直到南祀眼眶里湿漉漉,渍渍水声中溢出几小声呜咽,蒲滦才痛快分开一点,紧接着逼问。 “宝贝,我想操你。” 一连串挑拨着南祀神经,南祀还喘着气,瞪了蒲滦一眼。 然后他发现贴着他腿的滚烫热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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