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番外:蓝天利剑(上) (第3/5页)
征着庄严的军装又严严实实裹在修长挺拔的身上,禁欲又撩人得要命。 白凝的双脚粘在地上,回过头看相乐生。 夫妻之间的默契非同一般,对视不过两秒,相乐生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大高兴地绷紧薄唇,却架不住她撒娇地晃了晃他的衣袖。 他附在她耳边警告:“仅此一晚,明天早上我来接你。”语气里还是带了纵容。 白凝笑逐颜开,搂住他毫不避忌地亲了一口,看得江临脸色微黯。 相乐生面向江临,这会儿没有长辈在场,也就不必演戏,语气很生硬地道:“我去附近办点事,你安排一下你姐姐的住宿。” 江临愣住。 他知道白凝和丈夫的婚姻关系与常人不太一样,也知道自己和白凝的私情早就落在对方眼里。 他是插足的第三者,道德观与羞耻心又没有泯灭,自然清楚自己理亏,只敢在正常的尺度之内亲近白凝。 能和她多说几句话,便足够他回味许久,根本不敢奢望还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他怎么也没想到,相乐生竟然大度到这地步! 江临石化的样子成功地满足了相乐生的优越感。 再怎么人模人样,到底还是嫩了些。 相乐生走后,江临带着白凝来到了军区配备的招待所。 门刚刚关上,他便将微醉的女人按在墙上,温柔地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又无比强势地吻了下来。 江临番外:蓝天利剑(下)(H) 有别于数年前的青涩,江临的动作充满了侵略性,这一个吻绵长又激烈,大手握紧了她的纤腰,把她用力搂在怀里。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白凝才偏过脸躲开他的亲昵,唇角牵出长长的银丝。 她笑着推他:“先去洗澡……”却被他整个抱了起来,压进大床里。 太久没见,男人又变化得太大,给了白凝陌生的新鲜与刺激。 底裤已经濡湿,她佯作发怒,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不听姐姐话了么?” 江临不慌不惧,捉住她的手捧在掌心,温柔地一根一根吮过去,眼睛里闪耀着纯粹的热情与快乐:“我帮姐姐洗。” 他所谓的“洗”,是用嘴唇,用温热的舌。 他吻过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桃腮,像大犬一遍遍舔舐暌违已久的主人,表达着自己山呼海啸的思念与爱慕。 亲到锁骨的时候,白凝痒得受不住,咯咯笑出声,抬脚踢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纤细雪白的脚,解开高跟鞋的系带。 “咚”的一声,鞋子落地,他的手也钻进她的裙摆。 轻笑声渐渐变成暧昧撩人的呻吟与喘息。 他摘掉军帽,短短的板寸上挂着细小的汗珠,被白凝捏着耳朵尖捻了捻,小麦色的皮肤和以前一样,迅速渗出明显的红。 白凝半躺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长裙卷到膝盖上方,两条笔直漂亮的腿被他的身体撑开,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江临深深看她一眼,弯下腰,俊脸贴向散发着甜腥气味的秘处,和多年前一般,对她俯首称臣。 男人的骨架完全长开,宽肩窄腰,双臂有力,那层板正禁制的制服下,隐藏着蓬勃的生命力。 牙齿咬开薄透的蕾丝内裤,舌头灵活地钻进穴里,他为她的湿润与敏感而心生窃喜,大手抱紧了软嫩的臀瓣,把自己埋得更深。 他忽然想起两年前的雪天,在一场打击非法走私组织的行动中,对方太过狡猾,火力又远胜于他们,几个战友受了重伤,到最后只剩他一人孤军深入,在冰天雪地的深山老林里和敌人周旋了整整三天,方才等来增援。 山里真是冷啊,他穿着和背景融为一体的迷彩服,趴在雪窝里,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更不敢分神,手里端着的狙击步枪和血肉黏连在了一起,浑身的筋骨都冻成了钢铁,不听自己使唤。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会把命交待在那里。 因寒冷而意识恍惚之际,他最惦记的、最不舍的,只有白凝一个人。 他年幼丧父,年少丧母,加入特种部队这些年,更是将自己锻造成一件无往不利的冷兵器,一匹悍不畏死的独狼。 没有人知道,浸满了血迹的军装内口袋里,紧贴他心口的地方,珍藏着一条如烟如雾的丝巾。 那是他和白凝上次别离之时,从她的行李箱里,偷偷拿的。 那代表了他所有的妄想与执念。 而今,他和她再一次肌肤相贴,亲密交融。 她是温热的,娇艳的,看向他的眼睛是愉悦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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