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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尴尬的寂静氛围也很折磨人。 相乐生的脑海里不停闪回数个画面:平日里在他面前温婉动人的她、深夜躺在他身下绽放的她、露台上享受地紧紧搂着别人的她…… 如此巨大的反差,如此极端的分裂,刺激得他神经抽痛,太阳穴发疼。 尤其是,那些画面里,还有她那不断往下滴淌别的男人精水的淫靡花穴。 想到这里,相乐生的脸色更冷。 她竟然还让别人内射?难道不知道做安全措施吗? 如果意外怀孕,她是打算让自己当便宜爹,还是干脆和他离婚,转投别人怀抱? 做梦! 表情裂开缝隙,相乐生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向白凝的裙子。 从湿漉漉的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暧昧液体的裙底往里摸,还没碰到那婚姻契约保护下的合法领地,便遭到了强烈抵抗。 白凝难以置信地按住他作乱的手,抬头瞪他。 这个人是疯了吗? 他想干什么? 难道是打算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用他那连续操了好几个女人的肮脏鸡巴操她,以达到折辱她的意思吗? 相乐生终于开了口,语气冷硬,带着命令意味:“松手。” 白凝也满肚子火气,声音讥诮:“滚。” 相乐生呼吸微滞。 结婚七年,两个人吵架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她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他自问不是儿女情长的人,甚至偏于冷血,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对她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她为什么要和别人偷情?听那人的意思,他们维持这种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又为什么要来这种污糟秽乱的场合?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还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她怎么就能浑身是刺地让他滚? 白凝觉得心口发堵。 只要一想想昨天夜里,她还无知无觉地扑进他的怀里撒娇,更破天荒地主动要求他操自己,她就怄得想要吐血。 露台上那个女人连名字带哥哥叫得好生亲热,肯定是早就认识了的,是他带来的女伴还是在这里碰到的老相好?他在外面还有没有养别的女人? 还有,他的洁癖呢?强迫症呢?被狗吃了吗?连一个看不到脸的侍应生都肯操,可真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啊! 咽下喉头翻涌的腥甜,相乐生语气稍缓,耐着性子解释:“松手,我帮你把脏东西弄出来。” 白凝的脸猛地烧红。 说不清是羞的,还是耻的。 “不用。”她强硬地顶回去。 相乐生没有勉强,将手收了回去,笔直地站着,身姿挺立如松。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已经冷却下去的精液缓慢地往外流淌,黏在腿心里,散发出浓重的气味。 白凝也觉得不舒服,强忍了一会儿,到底耐不住,从旁边摸索到纸巾,抽出来好几张,悄悄伸进裙里擦拭。 可梁佐憋得太久,射得太多,她擦了好一会儿,怎么都弄不干净。 敏感的身体在这个摩擦的过程中又起了反应,分泌出新的花液。 催情的药物在血液里煽风点火,逼得她浑身发软,有气无力地顿住动作,夹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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