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6(h) (第2/2页)
搂住我,下面一动不动。 “小墨,墨墨。”他叫我。 我委屈地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涌,我叫他:“哥哥。” 我发誓在叫这个称呼时脑中绝对没有想过我的亲哥,我单纯把它当做一个昵称,一个对爱人撒娇的昵称。 我说:“哥哥,我爱你。” 我和他都沉沦在情欲中,谁都不会预想到我情之所至的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 26 我们一共做了两次。 第一次属实不算很好的体验,就算白夜的技术再棒,也抵不住他动几下我就让他停一停。 好不容易都射了,两人像完成任务般松了口气。 我张着大腿趴在床上,说白夜你应该没见过我这么难搞的。 他检查我下面有没有受伤,说:“确实,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处男。” 我不相信:“不可能,我们零号可是很饥渴的。” 白夜认真想了想:“我没遇到。” 我忽然高兴起来: “我们都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嘿嘿。” 他揉了揉我的屁股,身子覆上来,手指慢慢拨动我鬓角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水:“对,是第一次。” 第一次的身心交付。 我转过脸和他亲嘴,亲着亲着,就这么自然而然开始第二次。 这次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水乳交融。并不仅仅是前列腺被冲撞带来的快感,白夜把我罩在身下,他的汗水,他的喘息,他的气味,像一条密织的网把我牢牢锁在里面,我动弹不得,我的身体已经脱离掌控,只能被动承受他赋予我的全部快乐,听着交合处不断传来淫靡的水声,体内节节攀升的温度,我感受到一种极致的甜美,甜美到令人痛苦。 原来幸福到了极点,眼泪也会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第二次我直接被他肏射。 窗外的鞭炮声逐渐变大密集,辞旧迎新的时刻要到了。 我和白夜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互相静静拥抱着,谁都不说话,主要是这时候说话也听不清。等势头小下去,他看着我,眉眼带笑:“小墨,新年快乐。” “白夜,新年快乐。” 我还不知道他的本名,我记得岳逐叫他“小yang(二声)”,这个字的同音字有许多,我以为岳逐叫的是他的姓,于是我问:“你是姓杨吗?” 白夜没有否认,他说:“你在哪里听到的。” “平安夜晚,那个白色头发的男人这么叫你。” “名字只是个符号,叫什么都无所谓。”他说。 看来他是很不想提起他的真名,不过这句话我赞同,我也改了名字,可我还是我。 我说:“我想看一会儿春晚。” 他可能没想到我的话题跳跃度这么大,无奈地下床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然后又回到床上圈住我,我们一起看春晚。 春晚还剩不到半小时,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在白夜怀里打起哈欠,白夜说:“困了就睡。” “不行,我要等李谷一老师唱完。” 他扳过我的脸看我:“……你真可爱。” “这样才算我陪你过完这个年啊。” 即使不能一起吃年夜饭,也要有个仪式感的收尾。 他用下巴在我头顶上蹭啊蹭,良久,才说:“小墨,我答应你,会尽快离开会所。” “可是。”我忧郁地抠着他的手心,“那个白头发的人,他好像很喜欢你。” “他叫岳逐,是神月会所的老板。” “嗯,我那天有听到。” “他只是在彰显他的掌控欲罢了。” 白夜波澜不惊地说,“现在他正在海岛和他其他的情人们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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