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板拿避孕套 (第3/4页)
他穿着格子衬衫和休闲裤,比我矮大半个头,头发是柔软的羊毛卷,戴了一副黑框眼镜,脸很小,皮肤看上去很白也很软,五官奇异地介于俊秀和柔美之间,漂亮得有些惊人。 他看着我,表情空白了一秒钟,随后推了推眼镜,冷静问:“你是谁?” 这难道不该我问么……我张了张嘴,无语片刻,“呃,你又是谁啊?” 他漂亮脸蛋上的神情一下就冷下来了。 我被他瞪着,迷迷糊糊的,宿醉后隐隐发疼的脑子还没转过弯,某种本能的危机感突然涌了上来。我一个激灵掐醒自己,悄悄瞟了眼手里的钥匙卡,确认对应的楼层没错,立马挺直了背,很有礼貌地开始自我挽救:“您好,我是这里的户主秦珩的助理,他有个会议要用的资料落这了,我是来帮他取的。” 联系上鞋柜边那双鞋,我严重怀疑这男人是老板亲戚,没摸清楚底,我可不敢表现得太无礼。 咳,虽然感觉他已经有点生气了。 他抱起手臂倚在门框上,淡淡道:“他并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确认你的身份?” 我赶紧笑了笑:“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可以打电话给老板,或者你打也可以。” 他看了我一眼,去客厅沙发上拿手机。 这人有点不好相处啊,一股这里的主人的气势…… 难不成…… 难不成是老板的炮友?!包养对象?! 霎时间我幡然醒悟,我似乎踏入了一个误区,老板不近女色很有可能是他喜欢男人啊!老板娘从不出现是因为和老板只是商业联姻,老板为了给家族生一个继承人不得不和女人结婚,其实他是个隐瞒性向的gay—— “阿珩,你叫了助理来锦绣园这里?” 我条件反射抬了头,刚分半月的前女友就叫我“阿衡”,却看到那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阿衡?等会儿,此珩非彼衡,他不会是在叫我老板的名字吧? “这样么?下次你提前跟我说行吗,我真不想看到你公司里的人。”男人抱怨着,走进一个房间拿了个文件夹出来,粗暴地塞到我手里。“嗯,嗯,我知道了……小岚?我去接,我今下午有空。行,知道了,挂了。” 他挂了电话,表情不善地抬头看我:“你怎么还在这?还不走?”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的礼貌告别语卡在了嗓子眼里。 “……行,我这就走。” 他的目光简直如芒在背,一直盯着我进电梯。 我顶着莫名的巨大压力下了楼,脑袋里还盘旋着刚刚听到的对话。 这个男人对老板说话的语气,是熟人乃至亲人才有的亲密,并不是情人的献媚软语,而是属于正妻的冷矜高贵。 他还叫老板“阿珩”,提到了“小岚”,我不会自欺欺人地以为是什么同音的别的字,很明显他指的就是小老板秦定岚。 我咽了口口水。 卧槽。 与老板娘的第一次见面,似乎就在我的迷糊和惹他不爽的情况下结束了。 国家推行同性可婚政策好几年了,但社会风气还是默认男女结婚,更何况老板夫妻还有个孩子,所以我没能第一时间想到,老板娘会是个男的。 现在有钱人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姜衡,你这个大傻逼。 一直到了好几天后,我都对我的没眼色怀着巨大的懊恼,并且特别尴尬。 幸好后面老板没跟我说什么,我觉得老板娘看上去挺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漂亮是真的漂亮,脾气也是真他妈的不太好,他要是给老板吹点枕头风,“那天来家里那个助理我不喜欢,换了吧”“既然老婆这么说,换就换吧”,那我可不就完了吗! 老板都能为他守身如玉了,我妄自揣测老板是个妻管严,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也算有理有据。 这事儿可大可小,我胆战心惊等了几天没下文,也逐渐抛之脑后,甚至过了一个多月,连老板娘长相都忘得模糊了。打工人整天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那么多空闲想东想西,想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儿啊。 更何况到了年底,有件事占据了我的全部脑容量,就是——年会要开了。 年会上抽奖环节奖品一向很丰厚,去年我还不是公司一员,只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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