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醒醒神】 (第2/3页)
男人脚边的秋煜姿势端正,些微的塌腰抬臀,显出两个浅浅的蜜色腰窝来,通红饱满的屁股上藤条印子依旧清晰。接着秋煜感到屁股上一沉,是那柄檀木戒尺被横着搁了上来,压着伤口并不算疼,但是叫人悬心。 郁重岩宽大的手掌没入他干燥温热的发丝之间,抽离时又拍了拍他毛茸茸的脑袋:“静心。掉一次十下。” 秋煜心忖,这也不算太难,只要不有大动作,以这戒尺的分量估计是不会随意滑动的。 郁重岩果真不再理他,继续批阅起积压的文件来,时不时接了通讯,交代了宋宜或是什么别的下属几句。 秋煜低头盯着男人锃亮的皮鞋和掩盖在平整裤脚之下的深色的长袜,总觉得他随时都有可能站起来对自己加罚。直到这样乖乖挺过了一个小时,膝盖已经没有知觉的秋煜纳闷,居然真的是罚跪。 他一向受不住这种静置的惩罚,昨天留下的伤痕还肿痛鲜明,即便心里再怎么抓心挠肺地发痒,也不敢随意乱动,只好用舌尖不断顶着嘴里的那截钢管子来消磨时间。 门口忽然传来沉闷的叩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氛围,秋煜警觉地竖起耳朵,屁股顶着的戒尺也顺着往腰际低洼处无声滑动了一截。 郁重岩停下了笔,但依旧没有要秋煜起来的意思。 原本跪得好好的秋煜急了,他嘴里的口衔并不是完全堵住嘴不能说话的类型,只是秋煜不敢,只能含着口衔唔唔了两声求助。秋煜难得这样急切地示弱,他一向害怕在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受罚,尤其厌恶别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私处,又或是看尽他的狼狈,此刻要是屁股后面能有条尾巴肯定已经夹起来了。 然而家主根本不转头看他,甚至说了一句进来。 跪久了下半身毫无知觉动弹不得,秋煜仰望着郁重岩的侧脸,希望可以得到一个躲避挪动的命令,可是见家主微抿的唇角,秋煜便知道等不到了,心中顿时生出一阵绝望。 大门开启的一瞬间,戒尺闷声落在地毯上,而原本搭在椅背上的西装也盖了下来,一阵清淡缥缈的木质香气将他笼罩了。 那从上至下拢下来的一阵风停了,宽大的西装将他的臀腿遮盖得严实,秋煜脑子一片空白,呼吸火热急促,脑袋僵硬地低垂着,动弹后的膝盖就像是有无数虫蚁攀爬啃咬,又麻又疼无处缓解。 此时被西装圈笼庇佑着的秋煜心里一愣一愣的,原来家主没有要他赤裸示人的意思…… 郁重岩凉凉扫了一眼掉下的檀木戒尺,眼眸幽深,没有说话。 来的人是郁从青,原本在郁家旁系里寂寂无名,不显山不露水,也不知道郁重岩当初是怎么把他收归到自己手里的。这人算起年纪还比郁重岩大上几岁,为人持重沉稳,常京老宅和一些遗留的旧产交由他把持,称得上是郁重岩的心腹之一。 郁从青一进门就察觉里头的动静有些乱,也许来的不是时候。以他的角度只能瞧见有人披着一件西装外套,正跪趴在郁重岩的脚边,并看不到受罚之人的脸面。 这些年老宅的人员由他管理着,自然也知道昨天郁重岩动用了戒室,亲手收拾了一遍秋家的那位嫡小少爷。家主教训家奴这事,多寻常,他往里走时,眼观鼻,鼻观心,自知不该多看。 来到郁重岩面前,郁从青恭敬地叫了一声家主,将手里厚厚的一沓文件资料双手递上。 郁重岩伸手接过资料,挥了挥手,郁从青识趣地退了出来。 大门合上时,秋煜紧绷的身子放松不少。他胸口起伏了几下,将嘴里的钢管咬得死紧,自觉地把掉在一旁的戒尺捡了回来,放在掌心并手托举了,呈到郁重岩面前,跪立起来时,披盖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便无声地从他背上滑落在小腿上,软软地在膝弯处叠成了一堆。 郁重岩接过戒尺,在手心里掂了掂,又看了一眼仍有轻微发抖的秋煜。毕竟一直是金尊玉贵的秋家小少爷,看着顽皮实际上却不禁摔,打重了一次,就能叫他安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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