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那您打我吧】 (第3/3页)
预订餐厅的路上,手指正忙碌迅速地发着通讯,和林声分享着今天没有迟到的好消息。而另一头的林声,却因为担心张延月误事,工作状态心不在焉,没能及时听到贺洲的吩咐,当即被记下了二十板子,此刻正在替贺洲煮咖啡,心中苦不堪言。 在外吃饭时张延月对着郁重岩的脸胃口好得不行,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了两个小时,两人才回到望银大厦休息。 长瑰星交通限制车辆高空飞行超过三百米,因此百层以上的楼层视野极好,价格也十分美丽。张延月指纹刷开门锁,屋内的空气循环系统运行顺畅,早已没有什么残余的酒味。 张延月动作利落地将深色外套挂在衣架上,又小跑着回头替郁重岩拿了一双大一码的新拖鞋来,跪在玄关的地面上替郁重岩脱鞋,左手握住鞋掌两侧,右手拖住鞋跟,轻松将那双乌亮的皮鞋脱下,又塞入了雪松木的鞋撑。 “家主。”张延月将皮鞋收进柜子里,又匆匆地捧来提前备好的一套衣物和一方浴巾,递到他面前。虽然张延月成为他的家奴算是半个意外,但是对这种低人一等的身份他却适应得很好,伺候他时一向没有特别大的抵触情绪,反而总会眼巴巴地等着夸奖。 郁重岩在张延月的主动下脱了西装外套,去浴室简单淋浴了一番。花洒喷出的热水从他宽阔的背脊流下,又没入沟壑之中,一寸寸抚过男人健壮有力的身躯。 睡衣是垂感十足的丝绸质地,在胸口处微敞,将胸膛肌肉的形状隐隐勾出。等他推开主卧的门,才发现室内窗帘垂落,灯光昏暗,整个房间的氛围静谧无比,而张延月盘腿坐在床边的地面上,并不打算挪窝的样子。郁重岩走到他前面拍了拍他的脑袋,随口问道:“盐盐想和我睡?” 张延月扁了扁嘴,此睡非彼睡,他九岁刚来郁家的时候,经常也和郁重岩平淡纯粹地躺一张床午睡。他以清朗的声调强调道:“家主,我已经成年了。”他要的是那种成年限制级的睡。 自己收不收用和别人主动爬床完全是两码事。郁重岩没说答应,只是瞥他一眼,洞穿他的心思,反驳道:“那就是不想。” 张延月气急,他知道有些外姓家臣是要兼当娈宠的,所以有些家族为了寻求庇佑,总是会挑年纪小的美人当贡品一样献上去,当中含义昭然若揭。而郁重岩带了他这么些年,却一直没有要收了他的意思。 张延月正被他身上传来的热气烘得心情急躁,还想再争取一下:“我……” “你喝的?怎么没打报告?”郁重岩望了一眼床头两瓶见底的朗姆酒,打断了张延月的话,面色微沉。郁重岩常年在外,而张延月自小表现得乖巧伶俐,所以他的确管得不多,也没想管得太严,怕叫这小孩以后不敢依赖他。因此只是要求张延月每周都打报告给他,他不是没想过有存在阳奉阴违的可能,只是多少偏心给了一些信任,才没有叫人去二次查实。 眼下明晃晃的违规搁在他眼前,不禁让他心生不悦。 张延月顺着看过去,头皮一麻,昨天喝糊涂了居然还顺了两个酒瓶上来,早上起来得急也根本没注意到! “不……”张延月被这个弯拐得一时语塞,下意识否认的话滚到舌尖又猛地刹住了车。 现在怎么办?张延月的脑子忽然像是电器短路,冒出了一簇明亮的火花。 张延月猛地站起来,就开始明目张胆地脱衣服,脱到最后一条白色底裤,他就全身赤裸了。他的身体瘦而不柴体脂恰当,尤其是腰肢收拢,臀部窄而挺翘,肉感圆润漂亮,多一分太肥少一分无味。 张延月这样把自己脱干净了,脸颊已经通红一片,十分难为情,但是动作上干净利落,气场上毫不怯懦。他不介意和家主上床,甚至还可以说是很期待。眼下缺乏的只是一个水到渠成的契机,成人礼那年,郁重岩不给,现在还不肯给,他只好自己争取。 郁重岩皱眉的时候,以往的温和似乎一下子就变得无影无踪,他对眼前白皙柔软的身体无动于衷,沉声命令道:“衣服穿好,出去。” “我没打报告的多了去了,”张延月看他的样子像是生气了,很罕见很新奇,他一向敬重家主却不害怕家主。今天上床大概是没戏,但是总不能这样豁出去了都一无所得吧?既然郁重岩想跟他算账,他干脆摆出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朝他中气十足道,“那您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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