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拍卖会 上【低落的心情 飞机上摸鸡鸡 求爱重新开始】 (第1/3页)
一个月后,还是没有关于严冰的任何消息,严天垚过得浑浑噩噩,他只回过一次棚户区,只住了一晚,便再也没勇气继续了。 这间屋子从里到外都是严冰的痕迹——两米长的大床、柔软的地毯、雪白的墙壁……都是出自严冰之手。半夜,在某个梦醒时分他猛地张开眼,另一边床是空的,心也空了,他坐起来狠狠揪着胸口的T恤,发出心痛到极致却哭不出来又发泄不了的抽气,仿佛心跳即将停止。 经历了这一晚后,他回到了张少亦那里,白天他拿着监控照片去现场找蛛丝马迹,严冰去过的码头和车被遗弃的小巷,他几乎天天都去。 晚上他便坐在顶层的空中花园里发呆,告诉自己今天虽然没有严冰的消息,也许明天就有了呢? 就这么盼着,一天天过去了,他每天看见的是张少亦,茫然不知所措的他会想如果再也找不到严冰,也许会选择和张少亦重新开始吧。 张少亦知道他心情不好,整天闷闷不乐的,便在花园装了个露天影院,晚上陪他喝酒看电影。 “说真的,”张少亦放下酒杯,“我对你还有感觉,你呢?” 严天垚答非所问:“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严冰。” “我已经尽力帮你找了,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张少亦说完默默盯着他,视线犹如一根有粘度的蛛丝,与对方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粘连,紧接着这根丝线绷得越来越紧,也把两人拉得越来越近,回过神时,两人已近在咫尺,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 张少亦微微侧头,唇不由自主地贴在另一片唇上,严天垚毫无防备,眼神慌乱,就在对方探出舌尖扫过他唇瓣时,身后想起一声“哥”。 张少亦如触电般弹开,一脸怒气地望向身后的人。 “打扰了。”张少天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他搬来一张躺椅,坐到了两人中间,“别误会,我把你俩隔开是怕要是他老人家突然出现看见了不好。” “那真是谢谢你了。”张少亦黑着脸说。 严天垚慌乱地喝酒,没敢在俩兄弟之间插话。 张少天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严天垚,撞到对方小心翼翼又害羞的眼神,他笑着把额头的刘海往后捋:“你好,第二次见面了。” “你好。”严天垚的声音很轻。 “你的声音真好听。” “哪里……过奖了。” 严天垚之前虽然抽烟,但嗓音清澈透亮,特别是叫床时从齿缝里挤出的压抑的喘息,能把一个个1给听硬了。 严冰爱他的呻吟,张少亦也爱。 张少天没有一丝尴尬,很自来熟地问道:“你和我哥复合了吗?” 严天垚没想到他会问这一出,背部往后仰,视线穿过身边的男人落在张少亦脸上,没料到张少亦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碰了下,被张少天晃动的脑袋搅断了,他说:“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你放心,我不喜欢男人,长得再好看都没兴趣,我是没女人活不了那种,最喜欢那种欧美身材的……” 张少亦一脚踩在他弟弟的黑布鞋上:“你话太多了。” 张少天笑嘻嘻地看着严天垚,指着自己:“我哥说我话太多了,你觉得多吗?”见严天垚尴尬地摇头,他扭头对他哥说:“你男朋友不觉得多——你俩在一起多久了?”又见严天垚尴尬地浅笑,他又问他哥:“我说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两人都不说话,张少天看着大屏幕上的电影,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话音刚落,他又没忍住看向张少亦,倔强地非得刨根问底,“哎我说哥,你俩到底在一起多久了?” “你烦不烦!”张少亦在他弟弟面前,显然耐心少了很多,脾气也变大了。 俗话说,长兄如父,张少亦多少被他弟弟当成了二爹。他们的父亲张峰易为人严厉,不苟言笑,两兄弟从小就不怎么敢在他面前放肆,也鲜有交流。 而张少天从小倾诉欲望就特别强烈,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都要和张少亦说,他不仅嘴碎还对继承家业这种事毫无兴趣,他酷爱艺术与神学,被命令回国时还在巴黎偷偷筹备个人画展,不过说好听点是画展,说难听点是自掏腰包求别人赏脸来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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