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做爱日常被儿子撞见,要凭本事挨肏的秋驰远 (第1/2页)
晚饭后,杜婷韵就带着阿宁进了房间,她和秋容的母子关系一向算不得好,晚饭后除了几句场面话,也没什么好说,秋容估计她这一趟多半是来“视察”的,看看从小被她养大的秋驰远有没有被他这个父亲“虐待”。 “什么鱼不鱼的,到最后也没见你端上来。”杜婷韵走了,秋容像个恶霸似的把季凌川堵在墙角,揪着他席间为了维护自己说的两句话不放。 “淄博路。”季凌川垂下眼,轻声说出一个地名儿,他薄薄的眼皮盖不住血管的颜色,细细的血管连着他纤长的睫毛,看上去倒是乖顺得很,没半点往日待人的森冷寒气。 秋容压了压唇角,略挑了挑眉毛,想不到这个词倒是会从他嘴巴里透漏出来,他虽然能从基地得来情报,但终归不是全知全能,此时有些讶异地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大哥秋璟的事?” 秋容血缘上的哥——秋璟,7年前在南海市淄博路出车祸“意外”身亡。那时候秋容身在国外,还继续当他的富贵公子哥,杜婷韵一手处理了秋璟的身后事,个中关窍他也不太清楚,没想到季凌川倒是看上去像是之知情的样子。 “嗯”,季凌川背靠在墙上,神情看着倒是挺放松,像是乐于被秋容“欺负”似的,抿着嘴有些笑模样地说:“也是以前卖画时,偶然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才想起来。” “卖画......”秋容捏了捏他的耳朵,嗤道:“七年前你还在上中学,卖什么画,而且你那个买家又是何方神圣,杜婷韵的儿子都要下手,那时候她的身份可不似现在这样......” 杜婷韵能有如今的地位,可不靠家族荫蔽,而是自己实打实地步步淌血地爬上来的,别看这几年“扫黑除恶”运动开展得如火如荼,“黑老虎”们纷纷落网,看似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仅剩的一些小势力都上不了台面,缩着脑袋过日,可时间再往前推几年,却不是这样的光景,有些势大的帮派甚至能左右一个省的政务,想料理个人,有的是办法无声无息地处理了,杜婷韵从老大的情妇,一步步爬到可供信任的左膀右臂的地位,中间不知道遇到多少凶险事,最后和警方乃至军方里应外合,扳倒了第一只堪为“典型”的黑虎,才有了如今六十几还能升官儿的地位。 季凌川笑了笑没说话,眼里划过一丝狡黠之色。 秋璟的车祸如果真是人为,多半是为了报复杜婷韵的,那么...... 秋容心里有了眉目,眯了眯眼看着季凌川说:“你胆子倒是很大,十几岁就敢沾染那种人。” “秋哥......”季凌川作为一个体育差生,秋容手上稍带一点劲儿他就就挣扎不出了,拽了拽秋容的衣襟,说不上是拒绝还是迎合。 季凌川在他手上根本没有点反抗意识,让秋容由衷地觉着自己好像拿的是逼良为娼的恶霸剧本,欺压人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媳妇儿。 “说,都干了什么勾当,还不老实交代。”秋容托着季凌川的腰,将他往上掂了掂,凑到他跟前故作凶狠地说。 不远处有个置物架,秋容干脆用了点力,将季凌川直接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上面,自己则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兢兢业业地扮演着“恶霸”的角色,逼问道。 季凌川抬眼看他,嘴角有点压不住笑,弯弯的眼睛里淌着点光,叫秋容没绷住,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恶霸只做了两分钟,就破了功。 “那时候已经快付不起学费,机缘巧合认识的本地黑帮,跟在旁卖了几年画,没有多的交情,前两年人已经进去了。”季凌川揪着秋容的两片衣领子,毫无保留地“招了”。 秋容心里倒有点遗憾,捏着他的下巴晃了两下,说:“你不是内陆人么,怎么会和南海的案子扯上?” 和秋容挨得越近,季凌川就越不想去想别的,咬了咬牙,低头将秋容的指尖含进嘴里,不太乐意回答这些问题了,敷衍着说:“我也不清楚,我那时才十几岁,其中的缘由不会说给我听的。” 顿了顿,他讨好地舔了舔秋容的指尖,略有些幽怨地抱怨道:“秋哥,我们一定要在现在谈论这个话题么?” 秋容失笑,覆唇上去吻他。 “那不说了,回房吧。”秋容托着他的腰,手在他大腿根部一托,就将季凌川这个并不算身量纤细的成年男子抱了起来,让他用胳膊搂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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