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趁醉就把他睡了吧 (第2/3页)
什么?” 陈锐烦躁地抓过药盒,随手扔掉。药盒击中白河景的胸口,又掉在地上。他则一头扎进被子里,只留下一段苍白的脖颈。白河景弯腰捡起,撕开药盒,将内容物全部倒在床头柜上。盒子上印着5片/盒,这五片好端端地躺在床头柜上,一片都没少。白河景松了口气,转头望着陈锐。验证这药的目标用户,只有一个办法。甚至可以说是天赐良机。 白河景轻轻扫过陈锐裸露的脖颈,低头吻下去,脖颈,耳垂,脸颊。陈锐晕头转向地抬起头,白河景顺势笼住他的脸,顺着他的眉毛一路向下,吻过他的眉眼,轻咬他的鼻尖,吸吮他的嘴唇。舌尖尝到熟悉又陌生的炽热,耳朵里嗡嗡作响,最深处有细微的耳鸣,性器瞬间充血紧绷,阵阵情欲冲激得他几乎晕厥。仿佛六年的分隔就此蒸发,他还是六年前那个没有成年的孩子。一切诚可原谅。白河景钳着他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陈锐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推开他,手臂被衬衫和被子缠在一起。他努力仰起脸,而白河景顺着他的脖子向下亲吻,细细地咬啮他的锁骨,轻而易举地揭开被子,将衬衫胡乱打个结,彻底捆住陈锐挣扎的手,一寸一寸吮吻着他的胸膛。 随着他的亲吻一路向下,陈锐的声音渐渐变了,挣扎渐渐变成青涩的迎合。白河景的舌尖沿着腹股沟行走,隔着内裤轻啄陈锐的性器。陈锐已经半勃起了,前端分泌的蜜液将内裤洇湿了小小的一片。白河景的舌尖压着湿润的布料微一碾压,陈锐惊叫一声,猛然挺起腰,脖颈后挺。白河景压住他,哄骗地说:“不疼,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趴在陈锐双腿中间,让他无法合拢,陈锐的腿弯曲又伸直,试图蹬着床单向后躲。白河景轻易拉回他,隔着内裤含住他的性器,沿着柱体的青筋细啄轻咬。陈锐完全硬了,避无可避,仰着脸,难耐地呻吟,他的声音比记忆里好听得多,低沉而娇媚,是完全成熟的男性音色。粗糙的布料多了一份刺激,舌尖碾过最敏感的位置,陈锐的呻吟突然拔高,掺杂了一点哭腔。白河景炽热地喘息着,舔了一下嘴唇,恶魔在他耳边低语,如果今天不睡了陈锐,就很难再有下一次。他果断将克制的忠告挥到九霄云外,松开陈锐,去客厅的沙发上寻找外套,从外套的钱包里拿出便携的润滑剂和安全套。他承认自己心术不正,这些天一直随身带着装备。他终究要睡到陈锐的。因为命运将陈锐带回了他的身边。 他向卧室走去,陈锐反手抓着衬衫的结,弯曲双腿,怪异地趴俯着,看不出是为没有解决的欲望而焦渴,还是想挣脱衬衫的束缚。白河景口干舌燥,刚要爬上去,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拆出两粒万艾可,将纸盒和空包装扔在床头,把药扔进马桶里。水流旋转着将药片卷进下水道。栽赃的最后一步也完成了。白河景噙着得意的微笑,慢条斯理地爬上床,接管进行到一半的事业。他重新束紧陈锐的手。陈锐抬起头,眼睛里雾蒙蒙的都是水汽。白河景吻掉他的眼泪,诚恳地说:“早晚会发生的,你应该知道吧。” 陈锐用力往外抽手。白河景将他按在床上,顺着内裤的边缘伸手进去,流畅地滑过陈锐的臀部,褪下他的内裤。尽管陈锐试图踢他,但他们体力相差巨大,这些年白河景一直有着运动爱好,而陈锐显然把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书桌前。将内裤完全扯掉时遇到了一点点阻力,白河景不得不握着陈锐的脚腕,将内裤解下来。 这样一来,躺在他面前的陈锐就全身赤裸了。白河景轻而易举地压在他腿间,蘸了润滑剂,抚触着他的穴口,非常紧,陈锐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变化,看上去并不是全然痛苦不堪。白河景在穴口外打着转儿研磨片刻,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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