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2/2页)
叶寒宵一本正经道:“你的确有点过分。” 秦轻原本靠着他看书,听见这话瞬间清醒,难以置信地质问:“你不想和我好?” 叶寒宵眼睫抖了抖,低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的确是秦轻一个惯使的手段,叶寒宵对他并不算事事顺从,他便七拐八拐将每件事的最后问题变成“你究竟爱不爱我”,大多数时候,叶寒宵都会在心软后服输。 “我又没有在外头脱你的衣服,”秦轻为自己辩解,“我哪知道老头子会突然回来。” 他隔着衣服虚虚地按进叶寒宵的后穴里,叶寒宵的腿便不自觉地屈起来。脱去鞋袜的赤裸脚掌踩在椅子边缘,要躲秦轻的手指,秦轻不依不饶地追上去,隔着布料拿指腹按柔软敏感的穴口。 还没碰到里面,叶寒宵就轻轻地哼起来,一副被弄到发情的样子,秦轻刚单膝跪在他两腿当中,秦恒就把虚掩的院门推开。 他一眼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半压在叶寒宵身上,而叶寒宵虽然衣冠齐整,脸颊却潮红,显然正被欺负。 叶寒宵被长辈当面撞破这种事,整整三天没有进过秦家的大门,直到今天秦轻从窗户翻进了他的书房,两个人才说上话。 叶寒宵因为提起那天,眼睛里浮出种情动湿润的水光,他垂着眼沉默了一会,才说:“那天我还没完全好,本来不想做的。” 秦轻弄他的时候和牲口没什么两样,哪怕在做之前约法三章要收敛,做着做着也会抛到脑后,甚至以操到对方发出求饶抽泣的声响为乐。 秦轻却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甚至茫然地问:“什么没完全好?” 叶寒宵:“……” 叶寒宵皱起眉,甚至怀疑这也是秦轻逼迫自己说荤话的手段,但秦轻眼神不似作伪,于是他抿了抿嘴唇,无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说:“肿了。” 秦轻:“……” 秦轻立即反应过来了,于是讪讪地伸出手,刮了刮叶寒宵的下巴:“你先前没和我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好了没有。” 叶寒宵粉白的耳垂浸了血一样开始发红,他认真地警告:“就算好了,我也不。” 那天策少年气急败坏地捏了一下他的脸,说:“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秦轻不知如何解释,站了起来,干脆不挨着叶寒宵了,以证明自己刚才言行的正直。 叶寒宵目光闪烁地盯着他看,犹豫了一会才含含糊糊地说:“还没有好。” 秦轻在射精后并不肯消停,而是就着抱他的姿势小狗一样把他的胸乳含在嘴里,于是叶寒宵的乳头肿得厉害,几乎要变成哺乳妇人那样的长圆形状,颜色红亮,像饱满多汁的果实,轻轻一戳就要破皮,穿衣的时候稍稍一磨便又痒又疼,他那几天都只能佝偻着脊背强行隐忍,然后在夜里擦拭秦轻给他的药油。 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叶寒宵将手巾咬在嘴里,横着心将沾满药油的手掌覆盖在肿胀乳头上缓缓推开。那油先是冰凉凉地减缓了他的痛楚,又很快发热发烫,再次蹂躏他的乳头。叶寒宵满头都是汗,眼前迷迷蒙蒙,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但他的确在这种蹂躏下可耻地勃起,于是微微并拢了双腿,掩饰身体在疼痛中产生的性反应。他静静等待这波浪潮结束后,才再一次推揉按压自己的胸肌与乳头。 等到这场漫长的煎熬结束后,他的里衣都快被汗浸透,阴茎也在没有被抚弄的情况下射了一次。 叶寒宵回想当时的情形,就不由自主地显示出羞惭来,他不自在抿了抿嘴唇,有意避开秦轻的视线,但秦轻竟然不依不饶道:“你给我看看。” 叶寒宵:“……” 叶寒宵想也不想,立刻反驳:“我不要。” 秦轻用屁股猜都知道他以为自己又开始了一日多次的发情,于是有些愤恨地说:“谁要和你做了,和你做我是狗。” 叶寒宵:“……” 秦轻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承诺有点赌得太大,于是改口道:“今天和你做我是狗,我真的只是看看。” 叶寒宵没忍住微微笑起来,赧然说:“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秦轻并不信任地抱臂,他故意学叶寒宵先前的样子勾着背,说:“你今天都这样的。” 叶寒宵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只好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使上半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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