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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诺瑞森在喝东西,有点馋,就打算出去。 诺瑞森看着他从泳池边的阶梯走上来,眼睛闪着湿漉漉的光,水珠从身躯上滚落,打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更多的原本垂到肩胛骨的头发束在脑后,因为他游泳时的动作而略有松动,让他想起含苞待放的黑色的花蕾。 “只要你足够有钱,就会支起棚子。”诺瑞森微笑着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他,“果酒,别喝醉了。” 艾柯抿了一口,酸酸甜甜,咽下去以后隐隐有些酒精的灼烧感。他不太喜欢喝酒,所以问:“我喝过了,你还要吗?” “无所谓的。”诺瑞森把酒杯拿回来,故意在同样的地方印了一个吻,“我们比这还要亲密的多。” 艾柯什么也没说,走到另一张纯白的躺椅上躺下,望着灰蓝色的天。 他觉得要下雨了。 临近傍晚,两个人才滚到床上。 酒店预留的特级套房,客厅朝外是一扇巨大的玻璃,阳台则在卧室的外侧。此刻他们在卧室的床上纠缠,窗帘已经拉上,营造出了一方隐秘的小天地。 诺瑞森在压倒艾柯之前把他亲手扎起来的头发解开了,发丝如同舒展的花瓣披落,他可以说是急切地在亲吻面前的向导,与他唇舌交缠,脱下了他的衣服然后让彼此相贴,像条阴冷的蛇汲取必须的温暖。 诺瑞森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艾柯的情景。这个特别的向导无视了溢满整个洗手间的哨兵信息素,通常这种时候一般的向导已经要屈服了,他却像根本没有闻到一样,动作凌厉又漂亮,痛快卸掉了面前哨兵的下巴,过肩摔之后又卸掉了对方的两条手臂,然后直视着地上狼狈的家伙,奇异的精神力波动眨眼间绽开又收束,刺穿了无形的精神屏障。 那个凭借着家族势力和哨兵身份一贯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再也没了往日的高高在上,涕泗横流,惨叫的声音想必再隔两个房间也听得见。 艾柯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锐利得能看透他的灵魂。 “你也要强迫我吗?还是来讨公道?” 诺瑞森看得见,这个人面上泛着红潮,呼吸略显急促,大概是药物的影响,也许再过不久他就没办法再像现在这样强势,只能任由别人掰开他无力的大腿—— “你是向导吗?”他问,看见艾柯微微一愣后点了点头。 “我也是向导。”诺瑞森坦然地放出了自己孱弱微小的精神力,其甚至不能在正常距离下够到别人的精神图景,在觉醒的时候被白塔来的检测官评价“干脆就当普通人吧”,此后的百般羞辱造就他此刻从容的示敌以弱。这股不同的精神波动被向导捕捉到了,他的神情仍然带着戒备。 他面带微笑,真挚又诚恳:“向导应该在这样的事件里互相帮助,我认识这个人,他很不好惹,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藏起来。” “唔……好吧。谢谢你。” 他施施然领着自己的猎物回了房间,下一秒就用上了会所贴心准备的每间房里都有的药物粉末,放在了好心递过去的水杯里。作用并不强,通常只是作增加情趣用,不过已经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他把未喝完水的杯子挪得远了些,笑吟吟地看着他的猎物喘息逐渐加剧。 谁知道,艾柯白了他一眼:“会所啊,不瞒你说,我其实是这里的服务员,本来想快快乐乐来一场的,那家伙实在是太恶心,我不能接受,就揍了他。” 猎物反倒笑起来:“我觉得你也很不错哎,要不你来吧。” 诺瑞森看着这位本来应该挣扎的向导慢慢地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袒露出白皙的皮肉,优美的曲线。 他愈发感到兴味盎然,问:“我有个问题,你是第一次吗?” “你有处子情结?很抱歉,不是哦。” 诺瑞森叹了口气,“我是第一次,听说第一次射得都很快,希望你不要嘲笑我。” 艾柯察觉到他的走神,咬了一口伸进来的舌头。 “嘶,真舍得下嘴啊。”诺瑞森跟他分开,尝到了一点淡淡的血味,惩罚般去捏身下人的乳头,稍微捻弄几下,就看到那两颗小东西立了起来。 他暂时从艾柯身上起来,去床头柜里翻找了一阵,捏着两只乳夹回来。 那是两只金色的精致而小巧的夹子,底下各自晃晃悠悠坠了两枚红色的圆球,整体形同红樱桃,在躯干这洁白的餐盘上点缀出鲜艳的风情。 “我觉得有点可爱。”艾柯好奇地用手去拨动底下的球,带来一点点痒和酥。 诺瑞森手里又多了条鲜红的绸带,一边思考着绑在哪里一边回答他:“我还有很多对,蝴蝶、花、流苏,金色的红色的紫色的,你想要我就送给你,只是得等下次,我只带了这一对过来。” 最后,他选择了把绸带系在艾柯的阴茎上,打了个蝴蝶结,紧缚着那根漂亮的东西,接着才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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