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哥哥的第一次 (本篇完) (第1/1页)
白雁归很想问一句徐朝还要作什么妖,怎奈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对方拉开自己的腿,用阴茎的顶端来回磨蹭会涌出体液的会阴裂隙。 他很放心,因为以往徐朝都是“蹭一蹭不进去”的。 徐朝望着舒爽但难掩疲惫的白雁归,深知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他以一种轻柔但让人无法逃脱的力道按住白雁归的身体,趁着人没注意的时候狠狠往里一顶—— 肌肉已经足够放松的阴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被人捅穿捅透了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白雁归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反射性地向上一蹿,身体却被徐朝压得严严实实,即便原本应该属于另一种性别的狭窄通道一直在痉挛求饶,想让捅进来的大家伙退出去也无法移动,只能无可奈何地承受着被撕裂的痛楚。 徐朝试着往里捅了捅,发现这一处确实又紧又小,只能容纳他一半的长度就顶到头了,舒服之余又有那么一点的遗憾。 反观被动承受的白雁归就狼狈得多,他的小穴被撑得太开,入口处甚至撕裂了,血液混着透明的润滑液,顺着他的腿间向下流,混合成的淡粉色体液让徐朝更想继续自己的犯罪行为了。 “滚出去。”白雁归揪着床单的指节泛白,明明疼得很可怜了,还要装出很有气势的模样。 “不。”徐朝将性器退出来一点点,又更狠更凶地捅了进去,几下后他摸了一把两个人的身体连接处,检查后他带着笑意说,“您流血了呢,是我太不小心了。” 白雁归颤抖着双腿,恨恨地思考着这段性关系是否还有存续的必要。 可是在经过徐朝的开拓之后,这个身体应该已经很难从另一个那里获得满足感了。 白雁归有自己玩过被徐朝进入的部位,小尺寸的自慰器具和真实的阴茎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在疼痛之余,他的身体比他的精神更快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交合,内壁无师自通地通过挤压和收紧来诱惑阴茎交出更重要的东西。 “这里好像比后边还饥渴呢。”徐朝在确认白雁归的身体能承受后便开始浅浅抽插,被紧实而湿滑的粘膜和肌肉包覆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一想到这又是身下人的“第一次”,属于男人的劣根性就会开始作祟。 他大开大合地抽插,阴茎的顶端反复碰触甬道的尽头,因为他的闯入无法闭合的可怜小穴只能尽可能分泌出更多液体让他动作顺畅些,像是已经无助得开始放声哭泣落泪那般。 而小穴的主人则硬气得多,在最初的慌乱过后一声不吭。 “抱歉,就这样捅进来了。”徐朝如此说着,他亲了亲白雁归的耳廓,语气里却没有太多愧疚的成分,“我实在太想要了,顺便提醒您一句……我没戴套。” 原本已经放弃抵抗的人听到这句话后又炸了,白雁归挣扎着咆哮:“你怎么敢的?” “我当然敢。”徐朝笑着将白雁归重新按回床上,直到将自己的精液送入甬道的最深处后才缓缓退出来,看着精液顺着一张一合的小嘴滴落后才说,“您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是傻子?” 是了,白雁归是徐朝的哥哥,同母异父的那种。 “滚吧。”白雁归合拢双腿曲着膝盖将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块,受伤地说,“赶紧滚。” 徐朝过来抱他意外地没被踹中命根子,他稍加思索,大抵明白白雁归的那里应该还是疼,才没办法抬脚来踹他。 他拉开对方挡着脸的双臂,发现白雁归哭得凄惨,脸都有些花了。 “别怕。”徐朝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手向下伸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安抚那个会阴处的通道外沿,“不会怀孕的。” 白雁归瞪了徐朝一眼,像一只被拔了犬牙的大猫——凶,但不可怕。 徐朝明白这是白雁归在问他怎么会如此肯定,他解释道:“这次回来之前我做了结扎手术,确认精液里没有精子了才来您这的。” “你故意的。”白雁归说。 故意做了手术却不告诉他,就是为了做这种缺德事。 “是,我故意的。”徐朝大方地承认了,“只准舔不许进的地方,我太想知道捅进去的感觉怎么样了。” 感觉果然很好,虽然太紧了,但徐朝相信只要他再多干几次,这个地方也会变得更适应他的。 他如此想着,再次分开了白雁归那两条漂亮的、还带着些许血迹的腿。 “一直当我的主人吧,哥哥。”性器再次没入窄窄的小穴,徐朝抱着抖个不停却没有挣扎的兄长耳语道,“没有比我更懂得怎么操您的公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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