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 (第2/2页)
不让,那就喷你嘴里…” ??? 我身子猛地一颤高声叫了出来跟着后穴收紧,闻人隼按着我的脖颈将我死死压在被褥上,一股股浓精全然泄在深处,我偏着头大口的喘息起来。 ??? 这种事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心里清楚他想做的早晚会做。 ?? 当天夜里几个下人来偏院请我过去,原是君越今日亲自来看望萧如宴伤势。自萧如宴将我从马厂接回来一直被人说闲话,加之那日主院的风波叫人在军中流传开来,只说他萧如宴将北凉军妓接回府里,因求欢不成对人大打出手。军中对他有成见的人不在少数,他大概想着借这个时候多少挽回些颜面,君越是再好不过的见证人。我端着准备好的茶具,艰难的往屋里挪步。今日我一整日都没什么胃口,从脖颈到后穴只要是闻人隼碰过的地方便是火辣的疼 ,屋子里的熏香更是引得我一阵恶心。一迈进里屋正巧与君越对视,他身侧正站着苏辞,一旁坐着慵懒惬意的闻人隼,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目光,我便是衣衫完好也觉得这样站在这些人面前好似被凌迟一般的难受。那些印子在衣领之下变得灼热起来,将我的自尊燃烧殆尽。一一斟茶之后我强撑着不适,乖顺的站在萧如宴的身后。 ??? 几人侃侃而谈,我本以为是议和的事情,原是萧如宴要在祁柔盖一座花楼,专供祁柔的将士享乐。我小舅舅为人本就正直,对这样的事嗤之以鼻。这大概并不是萧如宴第一次提议,因祁柔的地势特殊,又与北凉边界相邻,将士们大多已成家,建所谓的花楼实属劳民伤财。君越本意将建花楼的钱财用于畜牧,耕作才最为妥帖。但这次萧如宴借着自己受伤的事,丝毫不肯让步。 ??? 君越今日穿着便服,坐在木椅之上难得显露出不悦“祁柔百姓哪里会有人愿意出来做这等不入眼的事?” ?? “北凉不乏从祁柔掳掠去的男女,”萧如宴淡淡,不太灵活的指头此刻也悠然敲起木椅的把手“他们本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也算为祁柔做些力所能及的。特别是一些身娇体弱的男子,即能为将士排忧又不必担心会留下孽种。” ??? “他们被北凉掳掠去本就并非自愿,终于得以回到祁柔,更不该再重蹈覆辙。”君越端茶饮了几口,虽然语气不重却始终皱着眉头态度坚决。 ??? 可萧如宴也不愿松嘴,“便如我府中的卿山与常鹤,将军将他们安排在马厂与水房,自认为妥帖得体,可是他们根本做不惯那些粗活累活。那日我经过那破败马厂,只见卿山与老翁两人,于心不忍便将他带回来。可府里并不缺人手却也不能就这样养着他。” ??? 我倒是不曾想过萧如宴到底有多不可理喻,只见他两唇轻轻张合便能说出如利刃一般的话来“与其这样倒不如伺候我们祁柔的将领,也权当是替自己赎罪。日北凉边境被囚,卿山亦然与隼王在帐里同寝几日,可见若是有性命之忧他们还是会出卖自己的身子…” ?? 萧如宴便是几句轻描淡写的将我与闻人隼的事全盘托出,他去马厂接我时分明说过感激我舍身相救的…我愣怔着深深低着头不敢抬起,不敢去想我的小舅舅是如何看我的。我被闻人隼挟持时,他尽力相助,身困北凉时,他又不惜几次带兵扰动边境。现在仿佛在告诉他竭力想要救的,不过是一个为了活着可以任人蹂躏的男娼罢了。君越是唯一一个淮苍政变之后,还愿意拼死相救的臣子,也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若是连他也对我厌弃置之不理,那我在淮苍便是真正的孤立无援,只等卿虞将我五马分尸… ???? 在死寂一般屋里闻人隼忽而轻笑一声“那倒是一桩风流韵事。” 我闭了闭眼,身子微微颤抖,如坠冰窟。 花楼之事最后也不过暂定到议和之后再做商讨,直至君越离开时我才从朦胧的视线里窥探过去,只见他高大的身影匆匆消失在正堂之外,我还呆愣的站着不动。萧如宴不耐的斥责道“回你的偏院去。” 床榻之上的被褥凌乱不堪,昭示着确实如萧如宴所说的,我是如此的不堪。 夜里我已要睡下却又难以入眠,站在屋里翻找着最后只得用桌椅将门抵住,将窗子拴好才重新躺下。果然大致到了子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外,我抱着棉被缩在榻里盯着那人,门页轻轻晃动了几下,那人站在外头好一会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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